蓝嘉深呼吸,淡声道:“我学戏剧,毕业后演话剧,闲暇时看别人表演,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闭门造车不可取,学习别人的长处更有必要。”
“易生,你说你派人是为了保护我,那现在呢,你对我的事了如指掌,到底是保护,还是为了满足你病态的控制欲和监视欲,恐怕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背后的男人再次诠释什么叫喜怒无常,轻笑道:“现场那么多人,万一有心怀不轨的怎么办?蓝嘉,我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冠冕堂皇的话,让蓝嘉心里沉重。
易允将她调了面,握住女孩的腰肢,将她提抱到料理台上。
冷冰冰的刺激感袭卷,蓝嘉皱着眉,下意识想下去,被男人摁住。
他窄劲有力的公狗腰挤进,捏着蓝嘉的下颔,认真道:“我不喜欢你过度‘关注’别的男人。”
越求而不得,越是渴求对方驻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我不想再讨论这些没意义的事情,你出去。”
蓝嘉的月退被迫贴着易允的腰侧,她不喜欢这种过分亲密的行为,会令她想起在曼德勒经历的那些事。
男人的手掌带有薄茧,干燥中滋生粗粝,轻易擒握那双不安、挣扎、乱蹬的白生生长月退,他的力气是真的大,哪怕控制着收了劲,依旧在溢出的一捧里留下鲜红的指印,蓝嘉更像砧板的肉被大咧咧尚攵着,就像现在这样,膝侧贴着他,往下一截被迫落在男人结实虬扎的后腰,拔高的体温包裹绷紧的肌肉,深深刺痛女孩的脚踝和后跟。
肆无忌惮占有,无力脱离的蓝嘉会得到更狠的惩罚,要么继续保持,视觉里就像她主动勾着他,要么被他恶劣推高,膝盖点着雪白,易允会握住她的手背,整个裹起来,然后牵引她、逼迫她、控制她自己摁着,好似这一切都是她迫不及待,是他们两个人的情投意合、情不自禁。
“怎么把戒指摘了?”
他总有挑不完的事。
蓝嘉觉得他烦人,“不想戴。”
“那不行。”易允把那枚婚戒重新套在她的指节上,“你得戴。”
话落,戒指一推到底。
蓝嘉表情淡淡,易允扣住她的手,埋进指缝,“以后不许取了,要是再被我发现,你的手也别想要了。”
他不会伤害蓝嘉,永远不会,他爱她还来不及呢。但他忍不住吓唬她,似乎只有用上威胁、恐吓的手段,她才会乖乖听话。
女孩抬头,清凌的视线晃颤地盯着他。
暖黄的灯光下,显得又倔又可怜。
易允去抱她单薄消瘦的肩,勾唇:“怎么感觉还要哭了?”
他叹气,将蓝嘉紧紧揉进怀里,落在肩背的手掌上下摩挲,另一只手捏了捏女孩的后脑勺。
“你乖乖戴上不就没事了?”
男人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姑娘,蓝嘉小脸白透,气血一直不怎么好,易允轻轻捏她的脸,蓝嘉抿着唇躲开,他轻笑,又用指腹去揉女孩的唇瓣。
蓝嘉蹙眉推开,不想跟他亲近,易允偏要凑上来,就着现在的姿势,一把将人抱起,逼得她不得不挂在男人身上。
“放我下去!”她已经生气了。
“两三天没过来了,你就不想我?”易允往外走,装得很伤心,“这几天连轴转,都没好好休息,我都这么忙了,还坐飞机过来找你,你就这种态度?”
他往窗边的椅子上一坐,连带蓝嘉,因为惯性被迫倒在男人怀里。
易允很享受这种悠闲的亲昵,身上还趴着自己的爱人,他搂着蓝嘉的细腰,“这椅子不错,回头在家里也备几张。”
蓝嘉皱眉去掰他的手,没扯开,又去撑扶手,想钻出去,奈何腰上的力道不减,她使出浑身解数也出不去。
“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拍了拍蓝嘉的腰,“帮我把衬衣解开。”
“……”她恼了,“你烦不烦?”
易允轻啧,没说话,深邃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单手解开纽扣。
蓝嘉维系着一种很难受的姿势,腰酸背痛脊椎僵硬。
他扒自己的衣服就跟扒蓝嘉的一样熟练,白衬衣丢在旁边的小桌子上,啪地声。
易允掰着蓝嘉撇开的脑袋,笑道:“你视力不好,让你凑近点慢慢看。”
蓝嘉的太阳穴跳了跳,“我都说了,那只是——”
“你摸摸。”他打断她,抓着蓝嘉的手摁在自己的胸口上,“舞台剧的事已经过去了,真的,我没有跟你计较。”
手心底下是软韧弹的手感,温温热热的,很有劲,跟充血后的结实石更邦邦有明显的区别。易允的年纪虽然比蓝嘉大很多,但他的身材管理做得很不错,行走的衣架子,穿衣精壮压迫感十足,脱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