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骂得那么厉害,哭得也凶。
他还是不吭声,耐着性子,做足准备让她不那么干。虽然麻烦些,可效果不错,没有多少回合,蓝嘉自己就……
易允完全没有尽兴和满足,可他更高兴了,精神前所未有亢奋,男人抱住女孩,狠狠亲了她一口,在她晕厥前夕喟叹:“阿嘉,你对我是有感情的对不对?不然你也不会濆了四次,我知道你在口是心非。”
蓝嘉体弱,已经晕了,没有听见他这些自我攻略的话。
易允温柔地摸着她的脸颊,一点点吻干上面的泪痕,暗哑的嗓音带着欣喜:“阿嘉,我们还要长相厮守一辈子。”
“我好爱你啊……”
那些星星点点的东西落在外面,糊了整个狭窄的地方,看起来满是泥泞,附近大片位置全是蓝嘉留下的痕迹,也正应了易允刚刚说的话。
这些怎么不算她动情的证明?
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易允一直坚信。
漆黑的夜幕中没有半颗星子,皎洁的月光也躲在厚重的黑云里。易允给蓝嘉清洗干净,用浴巾裹起抱回床上,体贴地换上崭新舒适的睡衣。
白皙苍白的肌肤上有大大小小的印记,最吓人的是那,等明早一醒,依照蓝嘉娇气的样子,免不了一顿疼。
他暂时盖好被子,按铃,让医生进来。
“易先生。”住家女医生带着助理进来,目不斜视。
易允站在床边,问她:“禾厶处受伤,有没有涂的药?”
“您稍等。”
不到五分钟,药膏送过来,易允让她们退下,重新掀开被子,仔细温柔地涂上,做完这些,他又换了另一种药膏,把她受伤的四肢和无名指也涂了。
做完这些,他才给蓝嘉盖好被子。
何扬一直站在门外,女医生进去出来又进去,手里还拿着一管膏体,他正疑惑夫人又哪里不适?只见易允神清气爽地出来,水汽盖不住精神上的餍足。
他立即明白,低头喊了声允哥。
易允点了根烟,让门口的女佣们照顾好屋里的蓝嘉,这才带人去了书房。
他开了冰酒,倒了两杯,其中一杯递给何扬,然后指尖夹烟,端着另一杯往沙发上一坐。
“说吧。”
“张祈夫知道您带人没有经过请示就非法闯进他的地盘,现在很生气,想邀您去满星叠做客。”
满星叠,位于泰国清莱府,夜庄县麦开区的万欣德村,这里毫不夸张,被誉为世界‘白面’的心脏,是张祈夫的根据地和大本营。
做‘白面’交易的人比做黄更丧心病狂,那些人早就丧失良知和人性,没有人愿意和他们打交道。
易允这次的行为太猖獗,已经惹怒张祈夫,更别提他还听蓝嘉的话,放了那么多女孩。按照不成文的规矩,你想救自己的妻子,勉强有理由,可以吧,但是那么多被拐来的女人,你都一并救了,还把人安全带走,是不是就过分了?
大家进水不犯河水,这样做是不是不给面子?
何扬明白这是一出鸿门宴,危机重重,去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表情严肃:“允哥,您要去吗?”
易允喝了半杯冰酒,嗤笑:“去,怎么不去?人家好歹是‘总统’兼任军队总司令,不去岂不是不给面子?”
…
另一边,幕后操纵完一切的赛莉成功脱身,乘坐私人飞机回了曼德勒,但是在后面长达七八个小时点时间里,她并没有回庄园,而是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悠哉悠哉地吃了几个冰淇淋。
等到手下的人把最后的情况告诉她,她才拍拍手,心满意足地回家。
至此,她和赛卡真正的争权之路才拉开序幕。
赛卡今天也是忙疯了,短短一天时间里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他处理完大边林世纪赌坊的事情后,又跟张祈夫派来的‘军队’交涉。
易允做的事,跟他可没有关系,他巴不得坐收渔翁之利。
张祈夫让人联系易允,请他到满星叠做客,赛卡趁机回了曼德勒,一进庄园,他抓了一个赛莉身边的女佣,怒不可遏地质问。
“赛莉呢?!”
女佣瑟瑟发抖,不明白平日对小姐还算不错的大少爷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
她哆嗦道:“二,二小姐在坎爷的书房……”
赛卡心里暗骂这个贱人。
他憋着气去了书房。
书房里,赛莉正把刚买回来的小礼物送给赛坎,笑道:“爸爸,我今天逛街,觉得这套茶具真不错,就买来送您啦,您看看,喜欢吗?”
她假装不知道从昨晚到今天发生的种种,还天真烂漫地逛起街,甚至做足准备,挑了一件礼物带回来蒙蔽赛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