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允疯了一样亲吻她,“阿嘉,我喜欢你,我是真的爱你,我也只爱你。”
他语无伦次,向她诉说自己的感情,蓝嘉不想听他在自己的耳边说着恶心的爱意,她只知道身上的男人让她恨透了。
她哭着骂他,字字剜心剔骨:“你就是强女干犯!我恨死你了,易生,我恨死你了!”
易允已经疯了,大笑:“恨好啊,代表你记得我,记住我,也值了。”
他总是有一套诡论。
“阿嘉,我会让你快乐的。”易允足危在身后,修长有力的双腿往上是窄劲结实的月要腹,肌肉块垒清晰却不过分突兀,薄韧精壮。
蓝嘉重新摔回沙发,面部触上哭湿的面料,下一秒头颅撞上扶手,晕沉感袭卷,接着肩膀锁骨又后移,白皙细腻的团石展石厉得通红。所有的情绪随着易允的动作彻底瓦解坍塌,像决堤的洪水,女孩更是一触即溃,嚎啕伴着痛苦的折磨响彻整个卧室。
…
蓝堂海想今晚就带小女儿回去,曼德勒多呆一阵,就多一份被发现的危险。
然而,蓝嘉说去去就回,但到现在过去这么久了,还不见踪影。
蓝堂海皱着眉,起身往外走。
蓝毓追上去:“阿爸,你去哪?”
阿糖也跟上:“干爹,你等等我们!”
客房外随处可见值守的保镖,毫不夸张,三米设岗,个个大块头,健硕有力,他们耳间带着麦,面无表情地看着父女三人从房间里出来。
何扬处理完地下室的事,接到一通来自掸邦张祈夫发来的消息,正要上楼找易允说这件事,结果碰到蓝家人。
蓝堂海问他:“阿嘉呢?”
何扬如实道:“允哥带夫人回屋吃药了。”
“他们在哪?”
“这就不能说了,蓝老板请回吧。”
何扬是不可能把他们带过去,要不是看在他们是蓝嘉血亲的份上,依照允哥的占有欲,这会已经把他们解决了。他是决不允许这些人过多接触蓝嘉,分走她的注意力。
“来人,把三位请回去。”何扬吩咐,转身欲走。
有保镖上前,蓝毓脸色垮下来,生气了:“站住,他们到底在哪?!”
何扬脚步未听,也没回答。
几个保镖堵成人墙,把他们‘请’回去。
何扬来到走廊尽头、只剩女佣值守的卧室门外。或许换句话来说,这些并不是普通的佣人,而是易允安排,专门从雇佣兵里挑选的,用来照顾、保护、监视蓝嘉。
彼时,她们面无表情地站在外面,何扬敲门:“允哥,掸邦张祈夫想见您。”
里面传来若有似无的哭声,掺杂痛苦,声音跟往日不同,有些怪异。
何扬微微皱眉,揣测允哥是不是又把夫人惹哭了,这会正在哄?
过了会,里面还是没有反应,他又敲了几声,“允哥?”
屋内,蓝嘉仰身尚,眼睛上的领带,已经在最初脑袋来回撞沙发扶手的时候掉了,打成一个松垮的圈似坠非坠地挂在边缘。
女孩双眼哭得发红,卷翘浓密的睫毛被打湿,还挂着水珠,原本病白的脸色变得很不正常,绯意遍布,颤栗的唇瓣也被口乞得潋滟发月中。
蓝嘉眼前发黑发晕,抽搭不停,先前一直在骂,嗓子疼得已经说不出话,哪怕吸一口气也疼,比发炎还要难受。
纤细的手臂被男人交叠置于小月复,腕部的伤还没有好,他握住往上一截,像钉子一样死死擒住,交叉的上臂被迫拥着同样满是指痕吻痕的白月甫,颤巍巍一览无遗。
男人纯黑的短发变得湿濡,细密的薄汗汇聚成珠淌过喉结,一路滑过结实的肌理,韧劲十足的胸膛因为贲发而充血,衬得那些狰狞的刀疤枪伤更加恐怖,这具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下藏着更为凶悍的体魄,相较对比下显得蓝嘉越发单薄消瘦。
滚落的汗珠滴到蓝嘉那,和彼此的东西汇聚。
这时,外面传来何扬的声音,第一次易允懒得回,直到对方锲而不舍。
男人脸上不耐烦,“滚!”
低头一看,蓝嘉已经快晕死过去,乌黑散乱的发丝铺在身下,那张小脸因为哭得梨花带雨而倍加可怜孱弱。
然而,最开始却不是这样的。
易允记得她精神得很,牙尖嘴利,骂他的词一套接一套。
畜牲、禽兽、强女干犯、猪狗不如等等。
易允气笑,掐住她的脸,“骂啊?怎么不接着骂了?蓝嘉,你就承认吧,你并没有那么憎恨我。”
血丝不可避免,毕竟蓝嘉不经事,何况最开始她还那么抗拒,而他索性石皮开。但后面等她适应,他也克制着收了力道,只用有一两成劲,生气归生气,想得到她的心迫在眉睫,可易允还是希望他们的首次能有好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