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日特殊,别人不能过吗?
为什么?
泠萝为什么不给他说。
还是这个人很特殊, 特殊到泠萝为了他改变习惯, 不过生辰。
而这宸宫主殿也打扫得一尘不染, 就像人常住着一般。
相欢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外面喧嚣的风吹不动一丝他的心。
千回百转, 嫉妒得如同毒蛇, 失了理智。
相欢进门关上门, 踹开脚边的酒瓶,爬上了泠萝在的软榻。
泠萝习武多年,意识不清时有人近身习惯性防护,她看着这张脸, 第一反应是相瑞。
她本来都要忘了相瑞,但是这两天相欢在她耳边提了太多相瑞, 都给她提得错乱了,有些烦相瑞两个字。
听见这两字就觉得头痛。
看着自己烦心时喝酒, 也都能瞧见厌烦的人,更加不耐。
泠萝:“滚。”
她抬手想劈人。
手未落下就见眼前人因为她一句话伤心欲绝,眼里含着泪,她望着对方鼻尖上的红痣停了手。
泠萝清醒了点。
这不是她酒喝多了的幻觉。
这人是相欢。
相欢瞧见泠萝的神色, 凄凉的笑了笑。
放软声音:“王,我是相欢。”
似水温柔,像是情人间的蜜语,又像是敲钟的宣声。
泠萝坐直身体。
“欢欢,你怎么来了。”
相欢没叫泠萝。
“王,我是你的信徒,我爱你,无论如何都爱你,想你快想疯了。”
“王,成全我一次好不好,我不在乎以前,不在乎宸宫,我只在乎你,只在乎你,你给我一点欢喜就是我活着的最好希望。”
“别想他了,成全我吧。”
泠萝脑子被酒蒙住了,觉得相欢不对劲,但又不知哪里不对劲。
“成全什么?”
相欢靠近泠萝,泠萝下意识的搂着相欢,怕相欢摔了。
相欢在泠萝嘴唇上逐吻。
“我学过的,我学过如何伺候人的。”
说完他怕泠萝嫌弃又道:“王,我很干净,至少身子是干净的,除了你没人见过这具身子,也没人碰过,给你碰,现在,以后都只给你碰。”
泠萝又清醒了一点。
“相欢?”
相欢亲上去,不让泠萝说话。
他在被逼着看这些的时候很狠自己的过目不忘,现在却又一遍遍的在脑中回想。
他生涩但是又直击泠萝的情动点。
相欢抬头,气喘吁吁的望着泠萝:“陪我吧,我今日是你的生辰礼物。”
他将腰带置于泠萝手上:“王,别不要我。”
“要我吧。”
“要我。”
泠萝一手拉着腰带,一手抓着相欢在她身上惹火的手。
本来对相欢就有情,此时此刻相欢又在她身上胡作非为,泠萝深吸气。
“欢欢,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辰。”
相欢低眼,一举一动全是勾引,青楼那一套他也看过。
相欢:“我不该知道吗?”
他推泠萝,泠萝顺从倒在软榻上。
相欢坐着笑,媚态居多。
相欢:“王,不愿意我知道吗?还是不愿意碰我?”
泠萝若还没发现相欢不对劲,那她就是个死人了。
泠萝坐起来,忍着想要相欢的欲.望,将相欢抱在怀里。
“欢欢?怎么了?”
相欢:“泠萝,难不成你要为别人守身如玉?”
泠萝觉得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没有。”
相欢:“那你碰我,我们有肌肤之亲我就信了,还是说,泠萝,我勾不起你的欲.望。”
相欢见泠萝酒醒了过半,也没继续刚刚的言语引诱,他伸手脱自己的衣服,手忙脚乱将衣服越理越乱。
又抿着唇去脱泠萝的衣服。
泠萝将相欢打横抱着,下了软榻。
她能感到相欢的不安,但是这一刻情.欲比酒上头,她一时找不到安抚相欢的办法,只能顺着相欢想要的走。
将人放在床上。
泠萝:“怎么能让你来脱衣服。”
相欢往后仰着,声音断断续续:“泠萝,我不要在这个床.上。”
这个不知道是给谁睡的床,他不要。
泠萝:“听话,第一次我没轻没重的,在床.上要舒适一些。”
说完泠萝笑了声:“这间屋子,可是我儿时住的,这张床,我十岁之前就睡在上面,为什么不要在这?”
相欢眨眼,脑子又钝了。
有些反应不过来泠萝的意思。
他想问,泠萝却没给他能张嘴的机会。
后面能够说话,对于这些却一点都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