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她现在有多想父亲母亲、祖父祖母,阿舒阿晚。
还有,许肃。
近三年未见,许肃还好吗?是否回京了?
当晚,贺鸢做了一个梦。
梦里,王姒鸢跟她面对面而立,对她说,“其实,姐姐来晚了,我已经死了。”
贺鸢心头一疼,原本要问的话也堵在喉头。
王姒鸢释怀一笑,看向贺鸢,也就是自己原本身体的目光有不舍、有怜爱,“既然你能借用我的身体活着,那就是你我之间的缘分。”
“好好活下去吧,替我活出不一样的精彩。”
贺鸢点头,泪如雨下。
“我只有一个要求,帮我照顾好姐姐,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在想办法庇佑我,是我不争气。如今只能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