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路良缘+番外(36)

如此荒唐行径,在她的脑海里反复上演,真不是做梦,我的老天爷呀!

还是劈死她吧!

昨夜她为何这般饥渴难耐?

虽然这妖孽确实生了张养眼的脸,可她也不能做个肆意采撷的‘采花贼’呀!

要不,先搪塞过去,她现在的思绪如同乱麻一般,剪不断,理还乱。

内心慌乱她,试图用语言来掩饰内心的无措,耍起无赖地说,“不,不就是亲了你,又不是没亲过,以前也没见你要我对你负什么责?”

话音刚落,一个旋身,沈悦灵只觉得天旋地转,待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彻底压在了身下。他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让她无处可逃。

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不断加速,沈悦灵只觉得脸颊渐渐滚烫,那热度似乎要穿透肌肤,直达心底。

想要挣扎逃离这个令她羞涩慌乱的姿势,却发现人已动弹不得,双手竟被他反手禁锢在头顶,力量强悍到她无法挣脱分毫。

前一刻,她被迫对视上深邃炙热的目光,下一刻,面前的男人突然低下头,吓得她磕磕绊绊质问,“你,你想做什么?”

他的声音很低,揶揄似地陈述着,“灵儿不想对我负责,不妨先将欠我的账还清。”

“啊?”起先她并未听明白这番话所谓何意,满脸懵然地张了张嘴,正努力消化时,他已毫无预兆重重地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舌尖顺着微微张开的缝隙滑了进去,辗转反复,肆意游走,贪婪地攥取着那片鲜嫩水润。

大脑一片空白的沈悦灵,情不自禁颤了下,却换来暴风雨似地掠夺,汹涌澎湃,强烈的侵略性,瞬间将她的所有思绪淹没其中。

“呼吸。”低沉而温柔的声音,似清风拂过燥热的心田。

依旧傻愣愣的沈悦灵,早已不知呼吸为何物,直至他轻轻地咬了下她的唇瓣,引得她发出颤栗惊呼,方才重重地吸了口气。

轻微的刺痛令她的脖子不由自主后仰,企图逃避那突如其来的悸动,未曾料到,却成了对他盛情的邀约。

伴随着极轻的呢喃与一声娇羞,他更加失控地深入探索着每一个角落,直至情难自抑紧密的缠绵。

就在她还沉浸在这份情欲之中无法自拔,耳畔传来他意味深长的话语,“余下的两次,改日我再取。”

沈悦灵眼里雾蒙蒙,微微张开红肿的唇瓣,满是不解迷茫。

好半晌,恍然回神,方才后知后觉忆起,相识数日,她一共亲了他三次,如今还了一次账,确实还剩两次账目未了。

这,这逻辑,竟然让她无法辩驳。

为何她竟深以为然,有丝丝窃喜,多赚他两次,没亏本?

不容她这迟钝的脑子仔细沉思,许东升悄然松开对她的禁锢,突然大发慈悲似地解了她与秋胥的软禁,“日上三竿了,起来早些垫口肚子,秋兄今早在厢房里大闹了一场,说要见你,旁的,却什么都不肯说。”

猛地惊坐起身的沈悦灵,终于后知后觉,想起忘得一干二净的这茬子事!

她昨晚可是计划大逃亡的!

可是正事没干,混账事没少干,险些将许东升吃干抹净!

许东升明明面上一本正经,实则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你知道秋兄为了何事找你?”

闻言,沈悦灵心底不禁咯噔一下。

两人被分来软禁至今,本应是消息隔绝的状态,若她真的知晓秋胥因何事寻来,那无疑是给了许东升一个怀疑她的理由,脸上迅速绽放出一抹笑,试图掩饰内心慌乱,“怎么可能,表哥大约是担心我的安危,总要见我一面才放心。”

许东升看着她那副故作镇定的模样,凤眸里的笑意一闪而逝,只是轻点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眼瞅着他真的头也不回地离开厢房,那一刻,她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身心不自主地瘫在床上。

玩大发了,怎么办?

自责与迷茫充斥脑海,为何她产生了一种轻薄的负罪感,仿佛一夜之间,她成了那不负责的‘浪**’。

她试图自我催眠,反复心底默念,他是坏人,他是坏人,他真的是坏人吗?

每当这个念头浮现,记忆便不由自主涌上心头。

那一夜,他失血过多倒在河岸边,假如她贪生怕死,独自逃离,他真的能够逃脱乌龙寨贼寇的追杀?

阿爹说,他怀着侵吞沈府产业的目的求娶她,真相到底如何,又有谁能告诉她答案?

杏眸微阖,企图让纷乱的思绪暂歇,然而,那些疑问,不安,犹如附骨之蛆,紧紧缠绕着她。

忽然,她自嘲地笑了下,自己如此蠢笨,如何分辨的出,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昏暗的厢房内,只有几缕微弱的阳光洒在老旧的木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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