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绮恩听他这话有文章,抬起头蹙着眉头道,“你现在这样还有功夫提他,你好生养着自己吧,真要出什么事情那才叫人担心呢。”双手搓着手指把玩。
陈长川将她一系列的小动作尽数收进眼中,不动神色,“宫南羽公子是个很有魅力很有才华的人,很多小姐姑娘们都喜欢他,你要是喜欢他也是正常。”
白绮嗯反驳道,“我没那样喜欢。”
什么叫那样喜欢这样喜欢,陈长川恨不得把这只勾引绮恩的公狐狸踢到天南海北去,面对绮恩,他还得表现的大度为她好样子,他笑了笑道,“他是大众情人,对女孩子们是分外细心,若是说他做些出格事情,你们对他的包容度大了。何况他是个洁身自好的人,尽管长年不着家眠花宿柳,在外头自己搭了阁楼宅子,我听米娅说他为明月坊姑娘画画时候,她们赤裸身子他依旧能专注画画,真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
白绮恩是听得秀眉紧蹙,陈长川是几个意思,那到底是反对还是同意还有自己需要他同意吗,不过,这个宫南羽经常留恋烟花之地,这个人品好像有待后议。“长川,你这样说,我还是想要跟宫南羽试一下,你也说他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可见品行高洁,是个难得人物。”
陈长川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感觉,还不能喊疼,继续和颜悦色扮演知心大哥,看着白绮恩,“我从来没有否定过他的人品,只是跟他交往过的女子过多,要说他敢花心我相信他不会的,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只是,绮恩,适合大众未必适合你。”
白绮恩有些糊涂挑眉盯着说得句句有理的陈长川,“什么意思”
陈长川望了眼白绮恩,目光柔软,情意绵绵,虚弱无比,语重心长温声道,“绮恩,你有没有想过你喜欢什么样就宫南羽那样,有颜有貌你真得喜欢吗”
白绮恩沉默,半响说话,“我自有分寸,先试着处处。”她不大愿意跟着陈长川的思路走,尽管长川这次没有反驳,可他话里话外很奇怪。白绮恩才不愿意顺着他。
居然还想处着看,陈长川想要把宫南羽拨筋抽骨,碎尸万段,这个勾引白绮恩的公狐狸,气得他牙痒痒,面对白绮恩他还得耐着性子,“可以啊,多试试才知道合不合适吗,我举双手支持,绮恩,不论你做什么事情你都要记住你有我,我永远支持你,守护你。”
白绮恩给他说得有些茫然,不解望着一脸坚定要做自己后盾的陈长川,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长川,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又不是‘真的’那个。”
陈长川温润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声道,“你我一同长大,我的心自然是向着你的,我心里一直都有你。跟什么真的假的没关系。你放心,你说过罩着我,我也会护着你。”
陈长川这番感人肺腑言论,把白绮恩感动的不要不要的,眼圈有些发红,伸出手在他肩膀上重重一拍,“好哥们,不枉我当年那么护着你,算你有良心啊。放心,你的终生大事我包了。啊长川,你喜欢什么样的”虽然霜雪说他桃花开得很好,可是她是一朵没见过,难道是长川为了自己男性自尊胡掐的,非常有可能。
好兄弟没有媳妇,作为跟他自小哥俩好的长大的伙伴,自然要替他这个小弟弟分担分担。
陈长川,“”真想给绮恩一爆栗,她小脑袋瓜子装的什么样,听不出自己喜欢她呀。
还兄弟,去你的好兄弟。
陈长川这样子看在白绮恩眼中是不好意思,羞涩了,难怪,这么大年纪还是处男,估计行军路上没憋坏吧。她又用力拍拍他肩膀,略微兴奋道,“放心,你说出来,我不会笑话你的,别顾及啊。”
陈长川心中白了她一眼,温文尔雅笑了笑,“这个不着急。”
白绮恩疑惑,怎么能不着急呢,跟长川同龄的公子哥们已经在追求心仪女孩子,有的在父母主持下已经结成佳偶膝下孩子成群,等等,父母主持,长川父母皆是为国捐躯,他这么放不开难道是因为无父母为他张罗,那他太可怜了。望着陈长川眼睛有些同情怜悯,拍拍他肩膀鼻音略重道,“我明白,我知道。”
不是你明白什么知道什么呀,陈长川被她这悲天悯人的眼神看得寒毛直竖,疑惑万分。
白绮恩缩回自己的手,“我知道你心里头有喜欢人,可是没人给你牵线搭桥。你喜欢是的女孩是谁哪家闺秀你不说我没法给你说道去啊。这事不用不好意思。”
陈长川听得嘴角抽抽,她还想给自己保媒,胡思乱想什么呢,他神情凝视着白绮恩,情意绵绵道,“有,她是个很好心地很纯真的女孩子。”只想别人不想自己可不是纯真嘛。都这么明显还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