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是没问题的,说不定是你最近干了什么得罪了财神爷,有这功夫,还是回去跟他老人家好好告罪吧。”
接连的胜利让秦舒予心满意足。
她下巴一抬:“你,你还有你,说好的一张纸条赔个红包加一条朋友圈,我这都计着数,别想抄袭别想赖账啊。”
这是他们之前说好的,输一次转账一万块,并且发条两百字的朋友圈赞美赢家。
次数叠加,内容不能重复,还要公示至少三天。
朋友圈这个彩头是谁提出来的一目了然。
偏偏今天打了一下午,每次笑到最后的都是秦舒予。
“得得得,你真是我姑奶奶。”有人垂头耷脑地“唉”了一声。
看她拎着包架势要走,又多留了句:“再玩会儿呗,刚刚高绍元还说他要是再输,就把裤衩子扒下来倒立打牌,这热闹不看看?”
“算了吧,就他那身材,谁要看他倒立。”秦舒予毫不客气地嘲笑了一声。
她扬手,大象灰的birkin25配合着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我家财神爷就在楼下等着,走了。”
她高跟鞋“哒哒”出了门,房间内关于她的话题却还在继续。
“财神爷,是说沈淮之吧。啧看这情况,沈淮之还真是对她上心了?”
“这话说的,酒吧那事你没听说啊,那个谁当时不还在楼下跟他的好妹妹吹风呢,一扭头啧啧啧,听说还没上车就亲上去了。”
“多正常啊,我要是沈淮之,要是那么个大美人天天在我面前晃悠,我也忍不住。”
说话的人想起秦舒予腕上新添的那块收藏款手工表,忍不住呲牙吸气:“不过……嘶,这么大一个销金窟,也就他受得了了。”
“当初快破产了都不介意,还介意现在这点钱?得了,咱又没那么个行走的财神爷,还是继续打牌吧……”
秦舒予走了,空出的位置自动有人添上。
注意到腕表的人在麻将机的哗啦啦里,也渐渐忘了自己刚刚想说的关于秦家的传言。
上心到这份上,还专程来接。
大约,真的只是谣言。
另一边,沈淮之今天工作不忙,问清了秦舒予的位置后,顺路接她回去。
发出的信息很快被回复了一个“好~”。
沈淮之在末尾的波浪号上落了几秒视线,眉梢微扬,神情大约是满意。
六七分钟后,旁边的车门打开。
他侧过眼神,视线多停了几眼:“今天这么高兴。”
“因为我通过初赛了!”
车门刚关稳,秦舒予就雀跃道。
她一股脑说出主持人比赛的事情,末了点头肯定:“我果然是天才!”
好歹也是从小就出席各种典礼活动,论台风和张口就来的本事,秦舒予自认还真没输过谁。
所以也压根就没考虑过初赛落选的可能性。
不过,当事情真的按预想进行后,秦舒予觉得,自己还是需要找人分享一下心中的快乐。
她从包里掏出一张卡,“今天想吃什么?我请客。”
薄薄的黑色卡片夹在纤细的手指中间,在半空中晃来晃去。
沈淮之偏头看了眼,似乎不怎么买账:“拿我的卡,也算请我吃饭?”
“什么你的我的?到了我手里的通通是我的。”
秦舒予轻呵一声:“斤斤计较的男人可没有老婆主动一起陪吃饭,你现在最好求我,让我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恐怕不必多此一举。”沈淮之轻瞥去一眼。
“……??”
秦舒予眼睛睁到极圆。
这是正常人能在这种时候说出来的话??
只需要顺着她随便来几句好话而已,沈淮之这都不愿……
“很好,那你也没老婆了!”
她捞起包往他身上扔了过去,“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我找别人陪我吃。”
真皮的包砸在身上颇有重量,沈淮之拿起来,微眯了眸打量片刻,“我接你回去,可不是让你转道去找别人的。”
他视线偏移,秦舒予怒气冲冲地瞪了过来。
他不受影响,声线带着股斯文的做派:“你和我一起的区别,只在主动或被动。”
“??”秦舒予刚要反驳,忽听见听见他向司机报了个餐厅的名字。
她一愣,是她很爱吃的那家。
车门上锁,眼前男人的目光依然在她身上,唇角牵起了不明显的弧度:“你不情愿,我只好强迫你和我一起吃晚饭了。”
顿了顿,他纡尊降贵地低眸,甚至近乎绅士般询问了一句:“舒予,你要接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