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对得起死去的族人吗?
所以那就被坏女人欺负吧,这样他才觉得对得起死去的族人,这样他的良心才能安。
嬴芜荼马上就要跪不住了,他都感觉不到膝盖以下的腿了,他的身子晃得更厉害了。
“要是敢倒下,我就狠狠抽你。”
姜守烛话音才落,就听得一声闷响。
嬴芜荼跪得晕倒了。
姜守烛叹了口气,她并未按照刚才威胁的那样,在小兔子跪得晕倒后拿鞭子狠狠抽他,而是将将人抱进屋子。
——
等嬴芜荼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他晕了一下午。
他首先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是在坏女人的房间里。
可是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试着慢慢坐起来,但是双腿疼得太厉害了。
他掀开被子,看到自己的裤子没了,而双膝被纱布包扎起来,还能感受到冰冰凉凉。
是上药了吗?
是坏女人给他上的药吗?
房间门又被打开了。
嬴芜荼立刻躺回去装睡。
但姜守烛看到他起来的动作了。
“别装死。”姜守烛面色冷淡地走进来,顺手将房间门锁了。
锁门简直是多此一举,嬴芜荼现在双腿伤了,连床都下不来,更别提逃跑了。
姜守烛一边往床边走,一边自顾自地解衣带。
等她走到床前时,已经全都解完了。
嬴芜荼装不下去了,他挪动着发疼的双腿往床角缩去,连连说着:“不行……”
“你可没机会‘不行’了。”姜守烛直接骑上来,她先是压在他的膝盖上。
“呜……”
尽管嬴芜荼的双膝都被包扎涂药了,但跪了太久,早就一片青紫了,再被她压着,疼得他直喘。
“我就等着你,等你行了再放开你。”姜守烛不急,小兔子是她的掌中物,今晚就要狠狠享用。
“不……”嬴芜荼用手捂住自己,他不想就这样被她吃掉。
他害怕自己会真的喜欢上她。
尽管早就很喜欢她了。
但他怕被她彻底占有后,那份心里的喜欢就会变成更喜欢。
更害怕怀上她的孩子。
“嘴硬。”姜守烛也怕真的把小兔子的腿压坏,于是她往上挪了挪,看小兔子还没准备好,她这回倒没有一巴掌抽下去,而是突然一手抄起小兔子的后颈,将人抱起来,随即直接吻了上去。
嘴硬的小兔子就得被狠狠地亲,看看他到底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嬴芜荼被亲懵了,他感受到唇上的柔软,坏女人的气息近在咫尺,他忘了呼吸,忘了眨眼,忘了一切,也忘了自己。
被她亲,好舒服。
姜守烛以往很少亲吻,很多时候都是直奔主题,爽完拉倒,但今天难得兴致高涨,而且也想尝尝这张怎么折磨都撬不开的嘴到底是什么滋味。
很甜美。
她亲还不够,舌尖启开小兔子的牙关,将舌头侵入其中,大肆搅弄。
嬴芜荼这回想起呼吸了,但他被压着亲已经快要呼吸不了了,他想反抗,便咬了嘴里的舌尖一下。
“嘶——”
姜守烛收回舌头,她尝了尝,还给她的舌尖咬出血了。
“你可真是不听话。”姜守烛不亲了,直接按着小兔子的肩将人按倒。
她这回一下就成功了。
因为刚才嬴芜荼被亲得早就……
“不要……”
嬴芜荼拒绝的话还没说完,他彻底发不出声了。
原来这就是……
他的话音根本没有某声大,很快就被淹没了。
姜守烛一边狠狠享用他,一边摸那个“姜”字。
伤口早就痊愈了,留下了淡粉色的疤痕。
她反复地抚摸着那个字。
“放开……放开我……不行……”嬴芜荼都已经xx一次了,但他还是很嘴硬地念叨着。
可他刚才的感觉不是假的,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他更难过了,也哭得更委屈了。
“我们不能这样……你是我的仇人……我怎么能……”
怎么能在仇人的身下,感受到快乐呢?
这明明是在被坏女人强迫,是被坏女人欺负折磨,但这具下贱的身子,怎么能感到快乐呢?
“念叨什么呢?”姜守烛俯身在他的唇边亲了一下,然后再狠狠一口咬下去,咬得小兔子的嘴角都破皮流血,她这回开心了,“扯平了。”
姜守烛等他恢复一下,然后继续起来。
嬴芜荼刚才被咬疼了,还不等继续品味坏女人带来的疼痛,就又被快乐占据了一切。
他想要拒绝,想要逃离,但他连挣扎一下都做不到,甚至……不光不挣扎,还在不由自主地努力迎合她。
为什么会这样?
不能再迎合她了,甚至都不能再配合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