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本以为万事大吉了,结果公兔子笼子里突然出现了极其()乱的事情。
一个公兔子骑在另一只公兔子的身上,做一些下()不堪的动作。
带刀大惊失色地把他俩提起来,确认了一番,两只都是公的啊!
贺兰慈不相信,也凑过来看。
确实都是公的。
可是这种情况不只发生在公兔子里,母兔子也有。
气的贺兰慈跺脚,“你都没有!你还这样!”
第32章 那滋味,我到现在还惦记着
贺兰慈气急败坏,带刀提着兔子也很无奈。最混乱的时候还不是兔子们压来压去的时候。
而是碎嘴子江策川来的时候。
贺兰慈答应了沈无疾,没事就叫江临舟过来坐坐。
这时候江策川都会跟来。
他一进院子就跟撒了欢的狗一样,围着兔子又跑又跳,还特别吵。
“哎哎哎!你看!它俩又搞起来了!估计马上又会有小兔子了!”
贺兰慈白了他一眼,冷冷说道:“生不了。”
江策川非要追问到底,“为什么?”
贺兰慈不搭理他。
江策川便灵光一现,说道:“难道它阳()?!”
沈无疾似乎是对()举之症有什么应激反应一样,吹了一下胡子,说:“一窝带把的畜牲,生什么生!”
江策川想起了在瓜口客栈里头看见的,也是两只公兔子搞事。
心道,原来你们兔子好这一口啊。
接着他抱着小兔子,闪到江临舟面前,扭扭捏捏道:“主子,要不我们也养只?”
他把兔子双手举起来,放在下巴上,要多乖顺又多乖顺。
江临舟不吃他这一套,眼皮抬都不抬一下。
淡淡吐出两个字:“做梦。”
结果刚说完,一颗小小圆圆的黑球就掉在了江临舟的衣衫上。
他原本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喝茶,就这么措不及防地被兔子屎粘上了。
江策川眼睛都瞪大了,犹豫了两秒,拔腿就跑,兔子来不及扔,跟带刀一样揣进怀里,三两下往屋顶上跑。
他家三小姐跟大小姐贺兰慈一样也有洁癖,只是没有贺兰慈那么极端。
但是也绝对不会容忍兔子拉自己身上。
果不其然,江临舟真的生气了,不知道骂了一句什么,就追着江策川上了屋顶。
带刀看着屋顶上你来我往的两个人叹了口气。
其实他很希望江策川带走几只的,兔子是在是太能生了,在院子里要是由着它们自然繁殖,整个院子里都要兔子泛滥了。
屋顶上传来江策川惨叫哀嚎的声音。
“我错了!!!我!!我真错了!!!”
“饶命啊主子!!!啊啊啊!!!杀人了!!!”
“谁拉的找谁!!它拉的你找它啊!!不是!!你还真扎它啊?!你有什么事冲我来!!!”
江临舟冷冷一笑,“本来就是冲你来的!”
接着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贺兰慈嫌吵,直接把茶杯往上扔。
“要打滚出去打!我府里还不够你们俩拆的!”
要不是看在沈无疾给带刀接经脉的份上,他才不愿意频繁地往家里带这俩人,尤其是江策川,他这辈子真是开了眼,还有这么能折腾的死侍。
谁要是以后跟他说死侍话少安静,他就把江策川提出来遛两圈。
整日里又喊又叫,还爱蹦爱跳的,尤其是那一张嘴,碎的跟冰碴子一样。
“哈哈,贺公子何必生气,年轻人精力旺盛是正常的,不如我替公子弹一曲来正正心神?”
贺兰慈闻言脸色一白,接着就看见沈无疾花白胡子的一个老头,面露羞涩抱着琵琶。
哪怕看了几次了还是不能接受……
给沈无疾买了那把琵琶是贺兰慈近些日子里头最后悔的事。
难怪他要去画柳街点两个姑娘当听众,弹成这样的人世间也真是少有。
嘈嘈切切全弹错,大珠小珠全摔碎。
贺兰慈真不知道他是怎么一个音一个音地坚持下来,还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乐在其中的。
自己也不是没有打击过他。
刻薄的话全说了,沈无疾偏偏好性子地说:“哈哈哈,说的好,我就喜欢贺公子你这豪爽的性子。多多练习才可以熟能生巧,正所谓‘好事多磨’。”
哈哈,再磨下去贺兰慈真的要发狂了,跟驴磨蹄子的死声一样。
贺兰慈这边鸡飞狗跳。
他弟弟贺兰承却在花天酒地。
他此刻在厢房里头,对着对面那个苍白瘦削的公子倒酒。
只见他拍了拍手,叫出来几个男子。
那些男子站成一排,正对着贺兰承跟另一位瘦削的男人。
贺兰承开口道:“脱。”
那些男子得了命令立马把上衣的腰带解开,扔了出去,露出孔武有力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