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你全部训练过的人出城!”
萧元宏楞看了一眼商容。不过没有反驳也没有问为什么。
“好,我是你手中的剑,宁宁想干什么都可以。”
“我跟你们去!”
马车是去了,但是跟着的人不多,萧元宏府上的人只安排了部分人。城外的庄子上的一些杂役奴仆,看着是劳作的朴素人,其实都是萧元养的死士。
在出城后的不远处集结了。
人数不少,足矣染红护城的河。
“公子。”吴阳匆匆从屋外跑进来递给吴世齐一个盒子。
还有凑耳小声的一句话。
吴世齐瞪眼,将盒子里的东西拿起,紧紧捏住,一向温和的人突然大火,将桌子掀起,“老东西,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居然拿子宁...”
吴世齐的眼睛瞪的极大。
子淑安坐在马上,不断催促着快些。
离王城差不多几十里,又有数座大山相隔,除了雨声和马蹄践踏的声音,就剩下山涧瀑布倾下的声音。
突然在快速喷跑的路上,马失了蹄,随着一声撕鸣,连同马车一起翻到。
“怎么回事?”
突如起来的冲击让车内的人根本没有防备,尽管青衣第一时间护住了子淑,但还是伤到了手臂。
显然不是意外。
青衣警惕的破开车窗,“保护夫人!”
在几声回响之后,数支箭破雨而下。青衣拆下马车上的木板挡箭,前面的路显然堵死。
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会有人伏击他们,他们是如何得知的...
几人护着后退,但是来的人与他们纠缠却不取命,弓箭手也停了。
“不好,他们在拖延时间!”青衣瞧出了端倪。
原本不想闹动静没有带多少人,如今那数箭下来死伤过半。
“主人,你先走。”青衣将子淑扶上马。
“你跟我一起走!”
“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这声音很熟悉啊。
马上下来的人走近了,之后子淑握紧了自己的手。
萧元宏替子宁撑起伞。
青衣能感觉到,这些深色衣服的人,都不容易对付。
江淮的剑客吗。
“萧世子,你想造反吗?”
“元宏不愿如此,但夫人扪心自问,自己手中染血可还少?”
“谋害重臣夫人,你不怕你这个世子之位不保,不怕江淮受你牵连吗!”
“我不愿牵连任何人,但若心爱之人都护不了,元宏活在这世间又有何意义。”
子宁的眼中在这火把的照耀下更亮了,“子淑,我最讨厌你这付自视清高的模样,你骗了所有人,骗了南仲哥哥,你这样的歹毒的人,不配嫁给他!”
子宁的话,攻心伤人,尤其对于子淑,白天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因果报应,来的好快。
与此同时刚回府的南仲没有询问任何事就回了房间,本想倒头好好睡一觉。
“将军,有人求见!”
“不见,我乏了!”
下人无奈只好出去回应了那人,本以为他会走,没有想到不仅没有走还跪了下来。
“求见将军,事关夫人。”
本眯着眼正要睡,下人将那人带了进来,听到了言及子淑。
“天刚黑夫人就坐车走了。”
“蠢女人!”
南仲看着骨甲上寥寥几个字,眼鼻凑到了一块将整个骨头捏碎。
“叫虞副将清点人马往城南来!”
“将军,这私自调兵恐怕...”府上的将士听到南仲的话,深知私自调兵是重罪。
“夫人死了你负责吗!”南仲上马,挥枪过去指着他的额头怒道。
枪指到头上的一瞬间空气的都凝固了,如不是万分火急的军情,是看不到南仲这样慌张恼羞成怒的。
那人连吓倒退了几步,转身奔跑出去调人。
越来越大的雨打在南仲冰冷的盔甲上,手中紧紧握着长枪。
“活捉到她的人重赏!”
子宁要亲手杀了子淑。
重金下必有勇夫,而这些人都是死士,有的手中还沾染了不少血。
来者人数之多,武艺之高,与先前那一批显然差太远。
“保护夫人。”
青衣将子淑紧紧护在身后,哪怕敌人众多,手中的剑也丝毫没有要放下的意思。
十几人近身,都被青衣所退,二人都只受了伤,并没有倒下。
“怀景。”
“是,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