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顾淮:“不曾摘过。”
牧曳听后也没有感到失落什么的,医修一但到达一定的边际,不用把脉便也能看的出来。
牧曳虽是医修,但大部分时刻不会出手,与其说他是为了医病救人,倒不如说他只是单单的喜欢而已。
“沈长老要是想好,其实并不难,毕竟没有伤到根本,也不需要担心,再者这一两日还有大能为沈长老灌输灵力,没有什么大碍的。”
这些对牧曳来说都是一些小事,算不得什么大事。
洛文岑也就站在一边听着,什么也没说,安静的听着,实际心里却是:怎么什么事情在他眼里都是小事。
不过没说出口。
“沈长老不如先行闭关吧,这样有利于灵脉恢复。”
沈顾淮嗯了一声:“正有此意,麻烦了。”
“不麻烦,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先走了,我那药医谷还在烧着草药,再不快些,火候就要过旺了。”
牧曳说完后就要走,结果却被站在一边的洛文岑给按住了肩膀,不让离开。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草药有弟子看着,不会出现问题。”
牧曳听后,也就没走了。
就在这里陪着这两个人,什么话都没说,沈顾淮也是有些尴尬。毕竟就这样什么都不说的坐着,还真的就是有些奇怪的。
“除了这些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洛长老有什么要说的,就尽管说吧。”牧曳语气很明显的是在催促,毕竟还是自己的草药重要,给任何一个人看着,牧曳都有些不放心。
沈顾淮见状便道:“若是实在着急,回去便可,不用一直在这里待着的。”
当初就有弟子看着看着睡过头,草药就毁了,牧曳可是算准了时辰,现在就得离开了,不能再拖下去。
洛文岑没什么好说的,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牧曳哎了一声,拿了好几瓶药放在了沈顾淮的面前:“这些都是给沈长老带的,一日一颗,这些丹药服完了后,沈长老再闭关会好一些,差不多三旬。”
沈顾淮嗯了一声,言语间带着谢意:“谢谢。”
洛文岑:“既如此,我们便走了。”
洛文岑话音刚落,牧曳就瞬间消失在了两人的眼前。
洛文岑见牧曳走了,便将心中想讲的说了出来:“小墨去历练了,沈长老担心吗?”
“历练是每个修行者成长的必经之路,受伤也在所难免,心疼,倒是不至于。”
洛文岑笑着点起了头:“确实是如此,沈长老能这么想便好。”
“不过我想问的其实是沈长老为何会受伤。”
沈顾淮并没有要隐瞒的意思,直接回应了洛文岑:“随着墨沉去了一趟鹤观城。”
“去鹤观城做什么?”
“去处理一些邪祟。”沈顾淮并没有将墨沉有心魔以及是天煞孤星的命格说出来,毕竟这两个其中一个说出来,都会给墨沉带来不好的麻烦,能不提及就不提及。
洛文岑听后点了点头:“鹤观城一处邪气确实很重,不过并没有门派派弟子前去处理。听说是出了邪祟,若是一般的倒好说,可那邪祟修炼了也有百年,再者那邪祟也没有害过人,也不好出手,久而久之也没有人再去管了。”
邪祟?怕是早就没了。
“不过你也是厉害,竟敢带着墨沉前去,就不怕这一去有去无回?”
沈顾淮并没有想过那么多,去鹤观城其实就是为了将墨沉的心魔去除。
洛文岑随后叹了口气:“人没事就好,尊主很担心你。”
“让尊主还有各位长老担心,是我的错,明日我便去静心涯领罚。”
洛文岑摇了摇头:“你此时伤那么重,不可去,待出关后,再去领罚吧,这都是尊主的意思。”
“好。”
洛文岑来莲花居除了关心沈顾淮的伤势外,也是为了打听是去做了什么,为何会受伤,也好向尊主禀报。
“沈长老好生静养。”
话落下,洛文岑便也离开了。
而不久后,谢沂白便也出现了,奇怪的是,他们一来,谢沂白就走了,他们一走,谢沂白就来了。
“你在这望山之峰过的日子,还不如在云浮派的那时,起码那些人敬重你,不敢这般与你言语。”谢沂白走来时,便开始说道。
“我并不需要人人都敬重,这般便很好了。”顿了顿,沈顾淮又道,“你一直在一旁听着?”
谢沂白摇了摇头:“只是刚好回来,听到。”
谢沂白的手里还拿着糕点:“吃些绿豆糕吧,你一贯喜欢的。”
谢沂白就坐在了沈顾淮的面前,还带了些关合回:“这是芩岐之地有名的好酒,可要尝尝?”
沈顾淮喜欢喝些小酒,不过基本不会在他人的面前饮酒,毕竟沈顾淮不怎么会喝,一杯倒,这么久了也没什么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