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看到他身上的东西了?”
祁楌晟自始至终不知道那是什么,燕霄也讲不清楚。
燕霄也不屑回答,只斜着头,看向前方。已经是第二次离京,但这次是跟祁楌晟一起,即便知道前途未卜,却再没有前一次那般忐忑。
“装听不见,如今你对我,不似从前了。”祁楌晟手执缰绳,端着气势,却被燕霄听出了满腹委屈。
“哪
哪有!”
“不如,你再同我讲讲,你说与孟嫂嫂的那些故事,什么贴身影卫,什么出水芙蓉俏宦官之类的。”
听着祁楌晟在耳边这么大喇喇的说这些,燕霄不住的前后打量。
幸好他俩同其他人隔开一小段距离,这些话也是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吗?
真是不知者不畏!
燕霄也硬气了,“你什么时候把毒解了,我就说给你听!”
已经被伺候过好几次的燕霄,如今食髓知味,更加欲求不满。再同他讲那些有的没的,把自已撩拨个够,不上不下的。
说完,更是不理会祁楌晟,径直往队列前方骑去。看着燕霄驾马的背影,祁楌晟心上一热。
银鞍照白马,飒沓流星当如是。
缰绳一扬,也跟上前去。
——
当祁楌晟带着盛朝的队伍凯旋之时,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两次对战,两次从鬼门关把命捡回来,体内的血像被循环了一次。
燕霄说,这也许就是金手指。
只是,回程的时候,马车上的人却不再是夏溪林,而是燕霄自已。
实在是几欲散架,再骑不得马。
祁楌晟有心,还时常进去勾弄一番,惹得燕霄苦不堪言。
却说,最后一次见到夏溪林时,燕霄趴在马车上,远远看着他和祁楌晟在白弥的两军对战处作别。
似友非友,似敌非敌。
那场仗,打了几个月。达奚秀也拿回了属于他的一切,他以达奚秀的身份承诺。自此白弥退北三百里,永不再犯盛朝。
而那一次见到的夏溪林,身上是没有光晕的。
燕霄扶着自已的腰,想着大概这就是原因了。正想着,便见祁楌晟掀开帐幔,朝他笑得很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