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女魔头当小妾(62)

白骨依然在他身边酣睡。

霞光之中有神佛,他金光灿灿对乌兰贺点头。就那一瞬,乌兰贺鼻血喷出。

好像不太对……

乌兰贺收起笑容,鼻血横流的他有些绝望,“我一定走火入魔了。”

脚底传入针刺。

“施主,你体内邪火由丹田而生,我给你扎针放血。”

原来佛祖是花和尚。

花和尚亦给白骨施上几针,唤醒了她。

白骨一跃而起,见乌兰贺复原,猛揉他的耳朵,“小黑,你终于好了。”

他的耳朵大抵是个面团,在她手下形状万千。

花和尚坐在一旁闭目养神,“姑娘,我忍你很久了,给施主穿件衣服吧。”

姑娘身前的男人本如死鱼,听此便成了热锅上的鱼,“我衣服呢?”

白骨举起左手,她抓着乌兰贺的衣服朝花和尚行佛礼,“佛,他受寒了,我给他扒了,这样用内力给他取暖,他才能热乎。”

热乎,那可真热乎。她把他扒了,抱着他还用内力给他取暖,他快热死了!乌兰贺的鼻血又喷了出来。

“施主,这会儿是你动心起念。”花和尚目光深长。

“不是你想的那样。”乌兰贺脸红透,抓住他的衣服,赶紧穿上。可他又被扑倒在地,白骨就像猛虎一样用前爪按住他。

“你就不能让我穿完衣服吗。”乌兰贺活活扑腾又扑腾不过。

白骨十分虔诚地对花和尚道,“佛,你会看病,那你赶紧救小黑。”

乌兰贺历经了第三次重击,来自白骨。

“他有什么病?”花和尚横竖看不出,只觉姑娘有病。

姑娘把掌下人翻了个面,乌兰贺很不喜欢这个视角,这很没有尊严。他要起来却被白骨一针扎下,他又不能动了。

天上的云聚成了佛手印,乌兰贺不知道是佛祖可怜他,还是给他报应,色心的报应。

白骨一指点上乌兰贺心口,“她心脉处内力过甚,丹田处又有邪火丛生,再往下就是恶疾。”

两个身影立着,一个老和尚和一个姑娘目光都聚在一处。乌兰贺心中羞辱无可言喻,鼻血又哗哗冒出。

花和尚扯了两团布给他堵上,“姑娘,你诊断如此清奇,那我就治了。”

白骨在旁等待着,“那你赶紧治呀。”

“你看着,我怎么治。”

“你告诉我割多少,我的刀法已经很快了,”白骨抽出乌兰贺的匕首,“我们给他割了,再帮他缝好,这世上有好多人和他一样病了,以后我们可以救更多人了。”

乌兰贺大惊失色,此女变态,极度变态。

花和尚半会儿功夫意会,随即点点头,“好。”

恐惧让乌兰贺浑身的血都流到鼻子上,血更加难止,“好你个头,你个花和尚,我让你救我,没让你割我。”

白骨摸出乌兰贺衣兜里的迷药,“小黑,你怕疼就睡吧。”

“施主,我跟你说过你没戏,安息吧。”花和尚拿过白骨手中迷药一撒。

粉末扑鼻而来,乌兰贺立刻头晕眼花,意识模糊。这是他一天历经的第四次重击,来自花和尚。

“你们靠不靠谱。”乌兰贺迷离之中仍见二人神色毅然,可惜时不待人,他即刻昏睡过去。

白骨拔出刀刃,花和尚在旁站着,医者见万事,万事皆寻常。

白骨一手拿刀,一手扯裤,就要手落刀落。

未料,花和尚扶掌而起,按住乌兰贺的裤腰,“姑娘,他未多长东西。”

白骨不甚其解,“他和我长得不一样。”

花和尚未有惊怪,心平气和问,“姑娘也会医,可见之医书?”

“见过,我师傅给的医书上没有他这样的。”

“你师傅是何人?”花和尚不得不质疑她师傅。

“我师傅是好人,她救了好多人。”

“这样,我也有本医书,你看完就知道这位施主是什么病了。”花和尚从他的破衣里拿出一本医书。

白骨翻开一看,第一页就绘着人的皮肉筋骨构造,配以穴位、经络、脏器。与她师傅的医书不同,这本医书上所画身躯与乌兰贺如出一辙。

也便是,医书上画着她以为是疾的躯壳,但她以为的病人是常人。

世间如撕破的画布,云光万里照不透白骨眼中的困惑,“为什么师傅的医书不是这样?”

白骨能够记起虎头山的每一本医书,她翻过的每一本竹简都记载了各种恶疾,记了人身体的构造,但都没有记过和尚书里说的男人。

男人是什么?在花和尚的医书里说他们无法下崽,只有阴阳交合,再通过女人生下孩子。

而师傅在医书里,抹去了全天下的男人。

“姑娘,你师傅绘了虚妄相,以虚妄相骗了你。”花和尚告知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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