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冉当然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乖巧地抱了抱他,两团酥雪温暖柔软蹭他,“夫君,那我真要拭目以待了。”
她如今实在乖巧得厉害,孟宴宁忍不住将她肩头的衣襟拨开,灰色里面的红痕。
还有些淡淡的痕迹,已经化为淤青。
这又让他产生了一些莫名的快慰。
他喜欢她在自己身下疯魔的样子。
云冉虚与委蛇毕了,绕过他,离开书房。却又停下脚步,听到他吩咐下人重新整理一遍书架。
她忍不住挑起唇角,面颊边浅浅的梨涡,好似格外单纯。
她如今已经了解孟宴宁的谨慎性子。所以她曾给戏班子打赏的银钱,她碰过的任何东西,他都会不放心,背着她再查一遍。
所以她刚才的确又把信件收回来了。总有丫鬟要洒扫的,那时候托人去办即可。
她突然生了报复心思,打起了窗帘,故意逗他,“夫君,你怕我在书架上动什么手脚?八百年不整理一次,我碰过了,便脏了吗?”
孟宴宁将手背到身后,直勾勾盯向云冉。
尽管她还是那副温柔顺从的模样,他却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有点抓不住她了。
第四十四章
“冉冉多虑。”孟宴宁将手负到身后, 面上云淡风轻,“只是刚才你说要看书,我才想到书架上的书很久没有人整理过。”
他是个有洁癖的人, 最近又在收拾上京的行囊,怎么可能没有整理。云冉自是不信。
却也是一副温柔笑意,好像相信了一般。
“那也劳烦夫君, 好好整理,给我搜罗出几本游记。”
查也无所谓了, 如今不就是比她和他, 谁更谨慎一点。
云冉从前纯善天真,可历经了这么多事,实在是不想再做任孟宴宁摆布的小羔羊。
*
正月初六的时候,孟宴宁给云冉拿来了一封信件。原来是苏姨妈已经收了陈员外的聘金, 邀请孟宴宁和她在半月后,到周家吃酒席。
苏小莹竟然真的答应了做陈员外的继室。
云冉恨不能马上见苏小莹,再不济也见见苏姨妈。
女儿的终身大事, 就这样随意应付?定是那陈员外的礼金太过丰厚,迷了苏姨妈的眼睛, 强迫苏小莹。
“夫君,你去跟姨妈说说,让她别做这愚蠢决定。”云冉真的急了, 让苏小莹跟那丧过妻的员外郎在一块, 还不如跟着那阉人骆清岚。
但她又怕是苏小莹跟骆清岚赌气,若真是因为赌气,她不仅要怨骆青岚, 更要把这祸患罪名也强加在孟宴宁头上。
孟宴宁长指抚过云冉盈盈的泪眼,凤目幽沉, “冉冉,你在求我?”
青天白日,突然如此问她。
他此刻坐在书房的圈椅上,门扉半闭,长腿随意的向前支着,
笑容好像不沾染任何尘俗欲望,“从前云冉托我代办伯父诸事,我从未索取任何报酬。但冉冉,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
云冉长睫一颤,继而被他扣住了细弱的脖颈。
她立刻明白了孟宴宁是什么意思,这个人,真是不害臊。
白日宣银。
但为了能够出门,云冉深深吸了口气,还是伏在他腿间,青丝散落。不一会,脖子被他紧扣着,头更深地埋进去。
孟宴宁仰起青筋浮凸的颈项,瞳孔迷离,口中渐渐的,发出餍足的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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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清岚得到孟宴宁的消息时,正在市舶司跟外邦使臣接洽。
□□有上好的丝绸、瓷器,外邦有宫里贵人不能获缺的麝香、龙涎……和外邦谈生意,也是他的日常。
只是得到消息之后,连官袍都没有来得及脱。
一个人策马行到东街。
苏小莹头上蒙了个麻袋,不知道为什么走在半路上,突然被人掳到这里。
听声音,应该是她最近接触的一个屠户。
“你不过个庖丁之女,跟我这做屠户的门当户对,若非贪慕钱财,怎么会想嫁给那陈员外?”
对方被苏小莹拒绝后心有不甘,竟然生出歹念,将她掳掠至此。
还没等咸猪嘴下口,背后猛的被人一锤击。苏小莹缩在角落里,因为害怕,连带周身的竹筐,都一个劲抖动。
却不知道是谁,突然叫那屠户惨叫连连。身上的骨头被踩得嘎搭作响。
“饶命!大爷饶命!”屠户惨叫,忙不迭呼救。可对方并不手软。
苏小莹连忙将头上的麻袋摘下,意外看到一袭红袍的骆清岚,单膝抵压对方腹部,錾金刀鞘横在他脖前,眼眸赤红神色狰狞,“你这泼皮腌臜,若再敢犯贱,爷一定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