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
裴祁渊的脸上看不清情绪,谢玄便又问,“后来呢?有人员伤亡吗?”
“师父很感兴趣?”
谢玄见裴祁渊反问,就立马收了兴趣,蔫蔫地往椅子上一靠。
不就是个炮灰么,只是有过交集才好奇一句,这裴祁渊还真把自己当爱听故事的小屁孩了。
谢玄:“没有。”
裴祁渊眸子一眯,“听说死了个让五哥很在乎的人。”
话至此,没了下文。
像是撒下了个饵,光明正大地等着谢玄咬钩。
谢玄心里痒痒,暗骂一句,开口问道,“谁啊?”
“师父,打探消息,是要付出酬劳的。”
裴祁渊掐着谢玄的腰,把他压在身子下面。看他衣襟下头隐隐的几点暗红,难捱地红了眼。
这几日为了围猎是事,他都没怎么往深入的碰谢玄,害得他身上的痕迹都淡了也没来得及补。
“师父,要不咱们试试昨晚没结束的,那个深,而且师父看上去也很舒服。”
谢玄红了脸,恼羞成怒地瞪了眼裴祁渊,不知该怎么回答。
良久,谢玄才推了把裴祁渊的肩膀,从空档里钻出身。未等裴祁渊说什么,就开始脱衣,直至把自己脱成了光屁股,才冷冷地看了眼裴祁渊。
“做吧。”
反正那本书没有几页,也不过眨眼的时间…
……
谢玄被裴祁渊闹了整晚,想就此睡了又被他闹起来去清洗身子。
谢玄懒,索性挂在裴祁渊肩膀上任由他怎么拨弄刮搡 自己也只是软弱无力地哼哼唧唧。
反正他和裴祁渊都知道,谢玄付出的欢爱不过是放那些可怜人自由的筹码。
没有情,只有交易。
可总是如此,裴祁渊还是愿意每每结束后替他清理,甚至连动作都像是擦拭什么宝物一般,屡见不爱。
谢玄耷拉着眼皮,从昏暗的缝隙里看着裴祁渊的身子。
这么多年里,他自己也受了不少的伤。
谢玄的指尖摸过那些深浅不一伤疤,鬼使神差地吻在了上头。
裴祁渊心里一紧,想要抱住谢玄的身子以示回应,可谢玄的脑袋却像是突然失去控制一般砸在了自己的身前。
裴祁渊低头再看,原是谢玄累的睡着了。
一夜无话。
谢玄醒来的时候都过了饭点。
草草扒了几口饭,谢玄搬了椅子,索性坐在凉亭底下看书。
风里透着丝清凉,谢玄眯了眼,一僧一茶一椅,宛若书画里走出的一般,让偶然经过的蝴蝶都不禁停留在此偷看。
“王爷,此事不妥。”
封息的声音少有的透了点焦灼,谢玄好奇地睁开眼,就看到凉亭里挤进来的两个人。
“没事,本王已经和阿苏萨说过了,他会派人保护周全的。”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谢玄总觉得裴祁渊的话中似乎要保护的人是他自己。
“可王爷您难道忘了,围猎的时候三殿下已经因为你的设计被皇上免去了即将受封的王位。阿苏萨作为三殿下带来的人,您难道就不担心…”
“这是阿苏萨默认了的。”
“阿苏萨?”
“按我的命令行事吧,裴言澈已经造不成威胁了。”
裴祁渊的这些话谢玄把脖子听成了个长颈鹿,反得了裴祁渊的一招偷袭。
他搂着谢玄的身子,脸不住地蹭着他的脖子。
“师父想听直接问我就好了,又何必学别人听墙角。”
谢玄白了一眼,“你昨日的都还没说,这会倒大方起来了?”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裴祁渊舌尖舔过谢玄的耳垂,见他一阵战栗,才满意地轻声道。
“昨儿问话的时候我可还饿着肚子,得先吃过师父,才有力气说。”
“那今天怎就不饿死你。”
“那还得多谢师父,技术好声音还好听,光是想想这个,我就美了。”
“……”
谢玄想骂,张了口就又被裴祁渊堵了个严实。
水声衣物摩擦声加上谢玄不满地哼哼声,听得一旁仓皇背过身的封息都红了耳根。
不由得暗叹外头杀伐果决的王爷,在谢玄面前竟是这般的…
臭不要脸……
谢玄被裴祁渊吻得难受又不见停,心里火气一上,挥手便赏了裴祁渊一巴掌。
结结实实地看的一旁的封息都倒吸了口凉气。
裴祁渊揉着发麻的脸,品着嘴里淡淡的血腥气,眼里一阵阴冷。
他笑了笑,扯过谢玄的脸不由分说又吻了下去。
霸道的不容拒绝。
谢玄当然也不愿退缩,扬手还想再打,但这次却被裴祁渊的手死死地拽住。
直至吻得谢玄眼带泪水呼吸不畅,裴祁渊才心满意足地从他的唇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