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潇不屑的“嗬”了一声,“不是冯家打下的基业她有什么不舍得的。”
战潇的指尖划过两幅画,直到最边上的时候他的指尖点了两下,“这次、我要的是这里。”
闻朗看去,反问道:“你是想将匈奴的地界一并收来?”
战潇不置可否,他附在闻朗的耳边低声耳语一番,闻朗对此也不反对,他点点头道:“那动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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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战潇和闻朗分头行动,战潇潜入匈奴王的营地,只身一人将守卫的将士全部暗杀,又潜入营帐取了匈奴王的项上人头。
闻朗那边则是拿着火折子将匈奴人的粮草全部烧了。
大火蔓延,照亮半边天。两地军营的将士都被熊熊火光惊醒,营帐外发生一阵骚|乱,沈初酒是被外面的躁动声吵醒的,她醒时战潇不在身旁,就连身旁的被褥都是冰的。
沈初酒连忙穿好衣裳走出营帐,外面,姚轻见沈初酒行了,躬身道:“王妃。”
“殿下呢?”
姚轻如实回答道:“主子今夜有事,王妃莫要担心。”
沈初酒朝着火光的方向看去,今夜这大火怕是和战潇脱不了关系了。姚轻见沈初酒看着不远处,道:“王妃先回去休息吧,主子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
沈初酒并未回去,而是绕过营帐看向对方的军营,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负手立在火光下,犹如神祗又如恶鬼。
第85章 求她
(微修)
匈奴人惊慌的赶来, 只见战潇的脚下扔着匈奴王的头颅,血淋淋的,在火光下令人惊悚。
匈奴王有个钟意的儿子, 名叫阿木旦,他曾率兵跟战潇交过手,战潇作战有谋略, 从来没有这般仓促过。
阿木旦借着火光仔细辨认一番, 确定是战潇后才说道:“南羽国的战神也会用令人鄙夷的偷袭术?”
他不屑地笑了声, “来人,将此人拿下!”阿木旦曾和战潇交战多次都未曾打胜,到头来还被自己的父汗责骂,若不是她母亲一直担着, 怕是他与下一任可汗早已无缘。
战潇看着阿木旦扬了扬下巴,“匈奴几万兵马, 要在大渊的几十万兵马中求存吗?”
话音方落, 闻朗便带着将士将匈奴的地界团团围住,秦将军带着一众兵马朝着战潇的方向走来。
阿木旦见状略微有些慌, 他方才说的是大渊?
“大渊?”
战潇看了眼天色, 此时将至卯时,沈初酒怕是要醒了, 他得早些回去, 尽管如此,战潇还是耐着性子说道:“南羽是南羽, 大渊是大渊, 当初朕不在大渊被你们这些外敌占了便宜, 朕既已重回大渊,自然要连本带利的将当初的东西讨回来。”战潇特地加重了“连本带利”这四个字。
阿木旦心头一紧, 他前段时间听闻大渊换了新帝,原想着带兵骚扰一番,说实话匈奴人惦记大渊的地盘很久了,可是现在知道新继位的皇帝是从前的战神,心中的火焰立马被浇灭了。
战潇眉梢微挑,“你想清楚了?”
阿木旦不语,战潇继续说道:“以少战多不是明智之举。”
此时,一个营帐边有人探出头看着战潇这边,至于他们说的什么一句也没听清,就看见战潇抬脚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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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处,沈初酒一直抻着脖子看着战潇这边,直到战潇走来时她才舒了一口气。
战潇走到沈初酒的面前笑问:“怎么不多睡会?”
沈初酒抱着战潇的腰身娇气地说了声:“六哥不在,总是睡不安稳。”
战潇将沈初酒拦腰抱起朝着营帐走去,“好,陪你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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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的黄昏,闻朗给战潇送来一封和解书,战潇看完便放在烛火上烧了,“我要的向来不是和解,和解并不能给大渊的百姓一个满意的交代,并不能磨灭他们曾经受到的伤害。”
闻朗看着那封和解书烧成灰烬,才问道:“那还去吗?”
“去!”战潇的丹凤眼中扫过一抹金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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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傍晚,战潇带着沈初酒以及手下的副将前去匈奴处赴宴。
沈初酒坐在战潇的身旁看着阿木旦身旁的两名女子,沈初酒收回视线勾起唇角,倒是遇到了两位故人,薛昭茗和沈荷。
沈荷乃是沈家旁系所出,自沈初酒的祖父过世后,沈家就和各种旁系断了联系,沈荷当年也是被南羽皇帝看中姿色,才被封为公主送来和亲,沈家旁系还以为是得到了皇帝的青睐,却不知是皇帝宠爱自己的女儿,不愿让自己的女儿前来和亲罢了。
这些事情也是沈初酒后来听战潇说的,现在在这又遇到沈荷竟然有些怜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