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应当是不会再那么难受的。
不过,对于她的主动,萧屿澈也乐见其成。
经过一段时日的锻炼,鎏月很是熟练地解下了他的衣带。
衣襟轻轻敞开, 她眼睫轻颤, 动作顿了一下,抬眼看向他。
那眼眸漆黑幽深,含着些许意味不明的情愫。
她咽了咽唾沫, 垂下脑袋,手上又轻轻拉开了他的衣襟, 脸颊不知怎的有些泛红。
只是她坐在榻上,而男人身形高大,又站着的, 她压根够不到他的肩头。
犹豫了片刻,鎏月从榻上爬起来, 站起身, 正好与男人平视,在那灼热烫人的视线下, 垂着眼将他的外袍轻轻褪去。
里间还有件里衣, 她眨眨眼,手伸过去拉开衣襟, 指尖无意间便触碰到了那略显烫人的身子,当即便将手又缩了回去。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中带着些许的玩味和揶揄。
“可需要本王帮忙?”他嗓音低哑,连着这屋内旖旎的感觉,令鎏月觉得脸颊发热。
“那倒是,不需要。”鎏月轻声说着,手又伸过去,褪去了萧屿澈身上的衣料,露出结实的身子。
那下一步,就该是她自己了。
鎏月眼睫轻颤,在那灼热的目光下,硬着头皮,慢吞吞地解着自己的衣带。
为何,会变成这样?
她脑子不知怎的有些迷糊。
就因为她害怕似上次那样难受,就主动……做这个?
可动作再慢,也还是有做完的时候,男人极有闲心,漫不经心地看着她,渐渐的,见她身上只剩下了一件小衣,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那接下来,可需要本王帮忙?”萧屿澈语气带着揶揄,凑近了问。
鎏月故作镇定地看了他一眼,纠结了片刻:“夫君,可否轻些?”
“嗯?”男人神色一顿,定定地看着她的眸子,“本王上次,弄疼你了?”
“嗯。”鎏月应了一声,垂着脑袋,瞧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见此,他眸色暗了暗,伸手轻轻捏起了她的下颌,嗓音低哑:“好,本王轻点,今日,咱们玩点别的。”
“别的?”鎏月眼中泛着薄薄一层水雾,神色略显茫然。
萧屿澈点点头,不知从何出摸出了一根月白色的系带,而后眸色深沉地盯着她:“这个东西,今夜要捆在夫人的身上,有两个位置,夫人可以自己选。”
“哪两个?”鎏月有些懵,嗓音软软地问道。
男人唇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似笑非笑:“要不,在夫人的手腕上,要不,就在夫人的眼睛上。”
闻言,鎏月发了一会儿愣。
手腕,眼睛……
她眨眨眼,不确定道:“夫君,手腕指的是……”
“就是夫人想的那样。”男人神色揶揄,静静地看着她,等着她的抉择。
鎏月脸颊又烫了几分,思绪一转,想起了那日于城门处被捉回来后的情形。
那日,他就是捆住了她的手腕,也正是在这张床榻上。
思及此处,鎏月毅然决然道:“我选眼睛。”
“嗯。”男人眼中笑意更浓,抬手将那系带轻轻捆在她的脑后,遮住了她的全部视线。
目之所以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还带着些许烛光映出来的昏黄。
鎏月有些害怕,下意识地便抓紧了男人结实的小臂。
下一刻,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腰间覆上了一片温热,而后身子一轻,再回过神时,已经躺在了榻上。
没了视觉,其他的任何细小的东西于她而言便变得尤为清晰。
鼻尖是男人身上淡淡的乌木沉香的味道,耳边是那略显沉重的呼吸声,夹杂着些许口中怪异的水声。
而在此情况下,她的触感便变得尤为灵敏。
小衣被由下而上,堆在了她的脖子下方,身子凉飕飕的,那两处小尖却又热乎乎的,她只觉得战栗,脑中早已没了什么旁的思绪。
她轻咬着下唇,泛红的指节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身子却控制不住的轻颤。
如此这般,鎏月后悔了。
她宁愿被缚住双手,也不愿在此情况下感知灵敏。
这确实有些过于折磨人。
当然,是另一种方式的折磨。
良久,她的脚踝被捏住,搭在了男人的肩上,床榻又吱嘎地响了起来,许久才缓缓停下。
鎏月瘫在榻上,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还未从那感觉中回过神来。
今日他确实很轻,很温柔。
除了顶的时候,稍微有些重。
男人叫了水,轻轻解开了她眼上的系带。
屋内烛光摇晃着,还带着些许旖旎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