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尝试吗?念书给我听。记住了,屁股动一下就是这个。”
他把数据线丢在她面前。
杏遥没试过,但很清楚越细的东西打起来越疼,小学老师就这样教书来着。
他拿的书是一本诗集,杏遥盯着一行行地念出声,注意力保持在下半身。
他就在她身后,看着呢。
时不时摸一摸,捏一捏,说不上温柔,偶尔接打电话也不忘把玩她的下体。
太羞耻了,杏遥能感觉到自己的反应,顺着大腿根缓慢滑下的水珠,好痒,好想擦掉,还想动一动。
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动,但他的巴掌招呼了下来,语气也很凶:“我让你动了?”
杏遥不敢了。
维持这个姿势,撑着上半身的胳膊都酸了,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坚持不住了…她感到自己的腿不受控制地发抖。
“晃什么?”他责问。
“腿酸……”
话没说完,他摸进去,掬一汪清澈,摆在她眼前耻笑。
“让你湿了?”
第四十二章
调教中的玩具只是助兴,不具备定义关系的意义,不然难道正常情侣夫妻就没资格玩点情趣了吗?当然,玩绳子的手艺人可以单独列出来,但那也得是真正的玩家才算数。
一段有效的主从关系中,主导者并不需要依靠工具或言语羞辱或环境达到激发服从者快感的目的,仅仅是把双方单独放在一个空间内,服从者就会因为内啡肽水平的激增从而进入状态。
要达到这种程度,得说说调教关系中最基础的三个基本原则:安全、理智、知情同意。
安全不仅仅是调教环境私密安全、调教手段安全,更重要的是服从者在主导者身上建立起的安全感,是信任。这一点,杏遥具备了。
再说理智,什么叫理智?你说你遭遇打击情绪失落就想放纵堕落一下,你说你能接受后果面对清醒后的后悔算不算理智?可以算,调教关系里也有快餐,但戚校不接受,因为快餐式的放纵代表着双方没时间建立信任,他对这种毫无难度的一次性关系没兴趣。而杏遥,完全处于非理智状态。
再说知情同意,这不是说双方自愿自发商量怎么玩就行,更重要的是主导者要听从服从者的需求,在她的许可范围内进行调教,不能越线,主导方是否能在激烈的强烈的施虐快感的高潮时刻踩住刹车克制自己,是服从者是否心悦诚服的关键点。收不住欲望的主,不配拥有彻底臣服的从。因此也可以说调教关系中真正掌握主导权的,其实是服从方,很多主导方时常自我调侃为工具人就是基于此。
那么杏遥传达给戚校的需求是什么呢?
是带着沉重的负罪感企图让戚校以施暴者的形象展开调教从而达到对其亡夫意外之死的赎罪。
戚校对此十分生气。
实际上,他俩之间到目前为止已经建立了有效的安全感,戚校完全信任杏遥不会做任何危害他利益的事,即便发现她偷拍两人合照。而杏遥对他,且看她在他面前的自在任性便知她打心底信任戚校。
当然,杏遥因为对这个游戏的认知尚欠缺还不适合进入游戏,但她的身体已经进入了状态,他只是让她脱个裤子,略施羞耻,她就进状态了。
确实是个好苗子,该高兴,但戚校还是快气死了。
气到心绞痛。
这狗崽子居然拿他当性虐待狂把他当她亡夫的影子看待。
戚校恨不能抛开一切原则尽情揍她一顿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害怕。但比起这件事,更让他心烦的是,他此刻最想的不是调教惩戒,是跟她做。
杏遥红着脸穿上裤子后往他身上凑,戚校很烦,看不得她这样。
他一把推开她,杏遥赖皮狗似地贴上来要他抱,眼神委屈得很。
戚校板着脸起身去洗澡,理也不理她。
杏遥也去洗澡。
她站在淋浴下,满脑ʝʂɠ子都是刚才的体验,他落在她后腰的目光,他游离在她身上的手,他的温度他的气息,都在无限延续她的欲望和快感。
干不了,身上干不了,心火也熄不灭。
她几乎是迫不及待洗干净身体跑回床上等他。
戚校倒是来了,脸还黑着。
他走到另一侧床头,拿起枕头砸她:“出去找地方睡。”
杏遥嘴巴都张成圈了,怎么还生气呢?她可没说一个字啊!
她抱着枕头往他那边挪了挪,就要坐到床中间。
“你为什么跟我发脾气,我又没惹你。”
戚校瞪她,杏遥爬过去拉他的手把他往床上拽,戚校人高马大的,纹丝不动。
“出去,我烦你。”
杏遥脸上的笑容僵住然后消失,她抱着枕头下床去,嘴里嘀咕着“反正我也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