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混了?”对方睁大眼睛劝告,比这抹脖子的手势:“这都敢说?!!!”
“她敢她就得敢认!我只是说了实话,现在法治社会她难不成还能道了我?”
“她不会但有人会。”
“谁?”
一身青裙子的人用眼神指向坐在前排穿着一身黑色西服,皮肤冷白到变态的人:“骆少啊!”
“啊?怎么可能!他两八杆子打不着的好吧。”
“年轻人啊还是出来少了,什么都不懂。”
青裙子的人挠头:“???”
“真的服了你了,你不想想他两要是没关系?骆少今晚可是带了女伴!卿大小姐!”看着对方还没get到摇头不想再与她搭话:“你啊是没救了。”
“……”
前排的卿晓仍处在神游中,直到她的肩膀被动摇了下,她的身体被微微晃动,紧随着的是一股淡淡的雪后松柏的味道进入鼻腔。
她吸了吸鼻子,味道直入大脑,荷尔蒙的气息在身体周围环绕,应差阳错的让她回过神来,迷迷糊糊的样子却逗了对方一笑。
“嗯?”
第1章 隐婚
骆砚深微微一笑, 宠溺的眼神快要溢出来了:“累了吗?”
她磕磕巴巴的接话:“没、没有。”
“主持人叫上台。”骆砚深说道。
她没过脑子就,“哦。”了声,数秒后才醒悟, 一惊:上台?!我为什么上台?有这个流程吗?没人跟我说啊???这是什么情况!!!
她把目光移动到了站在台上的主持人身上,尴尬一笑。
“卿小姐有请。”主持人笑眯眯地道。
我真的栓Q……
这里这么多人在即便没人跟她对过有这一项流程, 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台,不过秋后算账她还是会的!
她起身一步一扎实上台阶, 主持人并没有伸出手扶住穿着高跟鞋的她。
尽管没有人扶住, 柔韧度极好的她也并不觉得对自己, 这会成为一个难题, 她就这样自己一个人上了台。
主持人说:“卿小姐可否来献奏一曲?为骆老先生庆寿。”
她眉头微皱尬笑:“什么?”
主持人:“大提琴。”
卿晓:“……”
她对自己还要上台表演这事完全不知情,以至于站在台上都有些不知所措。
是该去还是该留?是该同意还是该拒绝?
她望着台下的众人, 那种期待的目光,让她不能拒绝。
好吧。
她低眼看自己今天的着装, 好像就是为这场大提琴表演所搭的衣服。
从容一笑, 接过不知何时谁人交到主持人手上的大提琴。
凳子都也已为她准备好了,就在舞台中央她的身后。
主持人把琴双手递给她。
她接过, 向后退一步坐下。
下一秒,伴奏曲响起,她随着音乐拉奏着琴, 琴声委婉动听,入耳。
众人仿佛进入了仙境, 在空中飞舞,对耳朵是一种享受,不想让它离开耳朵片刻。
卿晓好似就是为聚光灯所生, 在舞台中央,这身价值不菲的高定在她的身上都显得稍加逊色。
她低着头, 本因此会滑落下来的头发却在这一刻有了生命,它没有下垂而是瞧瞧爬在主人的肩膀,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好似在说。
我把与你有关的回忆谱成曲编做歌,它流淌在我的时光长河中,历经几度浪潮的冲刷打磨。
大提琴,播放在动荡的生命序曲里,周遭壮阔波澜的兜转洗濯。
最终历久弥新,结成温润透光的鲛珠,成为我在沉没岁月中的坚强。
也会落下深深烙刻,印记滚烫,是单曲循环无数遍的珍藏。
鬼使神差,她以为自己现在的脑子里会满是骆鹤雪,却不曾想都输今晚骆砚深替自己挡酒的画面。
本来该来的助理今天的日子与他请假的日子撞了,她没强求就叫助理回去了就没跟过来。
她来到宴会厅后,有人前来敬酒,脸上挂着或是恭敬或是谄媚的笑脸——那种带着面具的笑脸,这种她早就见过无数遍了。
骆砚深看着卿晓手里微微晃动的酒杯微微皱了皱眉。
晚风已经带了些凉意,吹散了室内积攒的闷热。
“卿小姐!久仰久仰!”
“哎呦!骆少!”
看着是来敬她酒的实际上是来搭骆砚深的话的。
谁不知道,骆砚深很少出席这种活动宴会等。
机会难得,只好谈的好,后半生不用愁。
不过没人敢上前尝试,骆砚深在这个圈子里的地位之高手段之恨,谁不知道,没人敢去当这个出头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