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问卿晓为什么会想起,为什么会突然想起他,他只知道。
她记起了他,他不再是一个人。
卿晓望着他,总觉得该说点什么:“以后我都会在你的身边,陪着你。”
一句一顿地说道:“你也不再是,留守小狗。”
骆砚深抬起手捧住她的双颊,低头,吻上她的双唇。
笑着说:“好。”
到这里,她大概猜到了这个所谓的节目隐藏在背后的主办方是谁。
她手指怼到男人的胸前,“所以,这档节目还有合约是不是也是你…..”
骆砚深猜到了她想问什么,顺着她的后话说,嘴角扯出一抹笑:“如夫人所想。”
怼着对方胸腔的手前后移动,“好啊!居然这么早就开始惦记我了——”
骆砚深轻声说:“骆太太,我惦记你很久了。”
对方的话一字一顿,卿晓的脸颊也在这一字又一字的入耳而逐渐变红。
空气在极速的升温,两人站在一块。
良久后卿晓没有等到,吻上了男人微凉的薄唇,“还要我主动吗?”
骆砚深愣楞地问:“什么?”
说完看着眼前人发红的脸羞涩的眼神,才意识到她在说什么。
捂着脸愧疚自己,这种事,居然让女生开口。
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明白?
等待和耐心是他一贯的风格。可他也不会只甘于等在原地。
他们这段关系的开始和重逢都是好像都是女孩先迈出了第一步,这已经给他很多挫败感了,他不想也不会让女孩一直辛苦主动。
在相许之后他暗地里准备了许多。
怕伤到女孩,又怕她不舒服体验不好,因此背着她查了许多资料。
快三十岁的人像个学生一样对着电脑上的文字图片视频研究,面上不显,耳朵却红得彻底。
不仅如此,白天看过的东西还入了他的梦,让他接下来的几个早晨都更加难熬。
好在他一向学习能力很强,也不想再让自己和女孩等太久和主动。
却又一次失了策。
他沉沉地问:“卿卿,这事我尊重你的意见,你愿意吗?”
眼神温柔又不失严肃:“一会儿你喊停,我可能会听不见。如果我咬你的脖子或是把你弄疼,你不愿意可以推开我。不舒服要说出来,好吗。”
卿晓听着他条条框框的说着,一把拉住他的衣领,拉到嘴边并说:“废话真多。”
男人在她的用力之下底下了头,贴上了女人柔软的唇。
男人用着合适的力度深吻,舌尖缠绕,卿晓的视线被男人旷阔的身体挡住,只能看到他。
骆砚深穿着黑西装的时候,由于西装裁剪得体,她本就可以看到骆砚深那完美的倒三角型后背。
他的背部中间有一条很深的凹陷,隔着西装,她手向后摸,甚至可以摸到那条很漂亮的沟。
卿晓的衣服被解开了一个扣,骆砚深抓住她的手止住她的动作,把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环着勾在一起。
他的双手抱住卿晓的双腿,向上移,卿晓害怕的缩了下,“别…..”
骆砚深像是没听到一样,亲着她说:“嗯?”
卿晓记住了,在意乱的视线里找到对方的喉结,狠狠咬住,留下一圈细细的牙印才离开。
“衣冠禽兽。”
骆砚深得逞之后,嘴角勾起,在女人的耳畔用极轻的声音声说:“所以骆太太是禽兽的小姑娘吗。”
卿晓只觉得心快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了。
她直接用嘴堵住他不让他在说出勾人的话。
骆砚深抱住她向上,抵在墙上,然后把女人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腰上,抱着亲向房间走。
突然,卿晓想起了一件事。
在急促的呼吸之间抢着热气挤话。
“……等等一下…..摄像没关……”
男人只是笑了下。
她喘息着,气息都被亲的不稳了好些。
“你笑什么?”
恍然间,她才发现对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把房间里的电闸拉了下来。
恍然大悟。
她被骆砚深抱着到他的那间卧室,放到了床上,可在解扣子的时候,男人突然手停了。
她用余光撇,男人打开床边的抽屉,从里面摸索着什么东西。
瞥见他把腕子上的佛珠缕了下来和抽屉里的东西留在一块。
就在她困惑的下一秒,看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类似纸片,比纸片厚,包装纸内还装着什么都东西在他手里握着。
“?”
月光下她清了男人手里拿的东西是什么。
她惊讶之余,男人已经用齿关撕咬开,充满急促呼吸声的周围出现了塑料包装袋拉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