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我哥问我,见到你了吗?
我撒谎了,跟他说,没有。
但我知道你没有属于过我。
把这个谎当成了玩笑。
我问我哥,你想见她吗?
他没有说话,好像是从假装的那天开始,他不大爱笑了。
可能这是一个做弟弟的心,想帮哥哥一同分担家里的事。
你好几次都在暗示我向你表白,我发现了也察觉到,可我不知道我对你是占有还是喜欢,就每次都含糊了过去装做不知道没发现。
现在想想,我还挺傻的,居然一直安排你们见面和巧遇。
一边帮我哥和你见面一边对你说我哥有多么的可怕和他的宏光危机还有他的状况。
直后我想到去国外玩几天,并思考下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仅仅的占有还是喜欢。
等到我发现是什么的时候,却晚了,你跟我哥已经相认了。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来英国,也挺好,你跟我哥都很幸福,我也算使命必达了。
至少守护住了两个人的幸福,想想还挺伟大。
不过你们相守倒挺快,几天的功夫就完成了两个恋人几月几年才能走完的流程。
知道吗,我从小不敢争不敢抢,我也知道那些都不是我的,是我哥的。
后来发现原来老天还是眷顾我的,又把你给我了。
跟我们一直在快相处有着两年之久的书宁是个冒牌货。
冒牌的书家小姐和其他家族的人联合起来想除掉真正的书家千金,可是谁有能想到,一个百秘无疏的事情因为一个小孩子的介入打乱了所有,以为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女孩,却成了另一根线。
他们的计划被打乱,冒牌的书小姐跳楼想要自杀,你撞见了接受不了,大脑为保护自己忘记了这段经历。
你忘了我哥,错了的记忆让你回到了没去伦敦前。
我能感觉到我哥整个人都跟行尸走肉一样,又变回了那个没有感情不爱笑的冰山。
那么要求的一个人居然会自残轻生,在外面杀伐果断处理人的命运的时候不留任何的情。
之后,书宁变成了祝温菁。
你可能猜到了为什么,对,是你的爸妈。
他们太想保护你了,又一次丢弃了我哥。
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了。
我接受了爸妈的安排,毕业后出国,也是在国外遇见了你嫂子。
在她身上,我找过了我哥为什么会因为你而跟变了一个人的原因,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喜欢。
以前觉得你跟我哥那么快私定终身不太真实,直到遇见你嫂子才发现,原来还可以更快。
最后,我这个做哥哥的就希望你这个妹妹可以永远快乐、永远开心、永远是那个无忧无虑明媚的红玫瑰。
虽然不太想写这句话,但还是要为那段短的光年画上句话。
希望你能跟某人忠诚眷属。
这是一个做哥哥所希望的。
——骆鹤雪笔」
信完,滴滴晶莹剔透的珍珠从她的眼眶顺着眼角滑落下来滴到纸上。
泪水堵住了胸口,心里的酸痛占据了大脑所带来的胀痛。
原来自己那么喜欢过一个人。
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忘记了那么重要的记忆。
忘记了他。
哭泣着哽咽着,哭泣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响。
所有的记忆在这一刻如洪水般和信重合。
她用袖口擦着眼泪,此刻她只想见到骆砚深。
把信放到桌上,颤抖的手拿起桌上的手机播出电话。
对面秒接。
她哭着问:“你在哪?”
骆砚深的声音从对面传来:“怎么哭了?”
“我想你了,你在哪?”
骆砚深的心仿佛都要碎了,“别哭好吗,我在门口。”
听到这里,卿晓放下手机飞奔到门口,到他的身边。
她从房间出来的时候,骆砚深已经进了门。
她不顾一切的飞奔向他。
环住骆砚深的脖颈,“你怎么才来,让我等这么久。”
“怎么了?我不是在这么。”骆砚深脸上是不明白又焦急的想理解。
卿晓鞋着地,看着骆砚深的眼眸含着泪笑着说:“我都想起来了,阿深。”
骆砚深像是听到了什么让他诧异的事情,眼神和表情都在迟疑地说:“什么?”
卿晓吻上他的唇,留下轻轻的吻之后离开,“在伦敦你对我说,一辈子爱我。”
她问:“现在还算数吗?”
可能这就是失而复得的感觉,他的等待都是有意义的,至少他等到了。
他轻声说:“算。”像是黑暗的房间里等待门开的小狗看到了门后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