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在一起了,八年前,哦不对,九年前的冬天,我们第一次在一起,到秦昊松设计将我们分开过去了半年,从误会产生到我知道真相,过了四年,从我开始挣脱秦昊松的捆缚的锁链到蛰伏伺机,等带回来的那天又过了四年,现在,从我回来到我们再次相爱只用了五个月。未来还会遇到什么风浪,真不好说,但没关系,不管什么风浪,我再也不要松开他的手。”
月亮西移了几分,秦峥嘴角微勾:“之前老觉得这事丢人,不敢和您说。妈,一宁是个很好的人,我第一次其实被他的坦率吓了一跳,但后来也被他的坚韧打动了,我自己也是个烂人,过得一团糟,但就是,就是想拉他一把,或许我们手拉着手,各自的生活都会好一点。后来,我开始追求他,那个时候我像疯子一样,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心思,您最知道我,小时候看上什么,一定要摆回家里,哪怕我根本没能力保护它。可这次我对他也犯了这个致命的错误,他还是被秦昊松像扔那只猫一样,无情地扔掉,而我依然无力反抗。其实到现在我不恨秦昊松,这四年我开始真正接触这个行业的时候,我想让自己有足够强大的底气,才敢回来再谈拥有。”
就这样,秦峥把这些年的委屈和心酸,努力和寂寞,以及现在的幸福和快乐全都告诉了靳敏。
白一宁没等到他的视频电话就睡着了。
回程路上不知道是哪对儿有情人在放烟花,秦峥透过车窗抬头,白一宁在睡梦中睁眼,不约而同地目睹了同一片盛景与星空。
苦尽之后,一定是甘来。
接下来的日子,两个人在各自的轨道上飞转,忙碌使他们无暇分身。
有时候在市区,俩人也会约好去零度酒吧,那里有专属的包厢,他们倒不至于在里面做什么,只是会大着胆子去拥抱,去亲吻,感受那一瞬间的自由。
有时候也会赶回冉东区的月苑别墅里过夜,吴玉芬这几天在乡下老家,今晚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车刚停在大门口时,天气预报预计的暴雨如约而至。
俩人都没带伞,坐在车里打算等着雨小一点再下车回家。
秦峥怕白一宁冷,顺手调高了空调温度,然后闲聊着:“你要上综艺的事,陈让怎么说?”
“问我愿不愿意承担后续的营业活动,我说可以。”白一宁低头正滑手机,没抬头第回答。
秦峥看了会儿白一宁飞舞的手指,又问:“他是不是不知道我也要上?”
“嗯。”
“那你打算和他说吗?”
“嗯。”
秦峥不知道手机对面有什么吸引白一宁,他撇撇嘴上手夺了过来:“都回来过夜了,还玩手机!”
白一宁皱眉:“我在安排工作,你拿过来。”
秦峥把手机递给了对方。
他手指握着方向盘轻敲,随后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八点多了,雨势越来越大,一到下雨天,秦峥的心情会莫名烦躁,尤其是暴雨天,他会像厌烦生病一样厌烦这个“鬼天气”。
听了一会儿暴雨声,身边的人又一直低着头弄手机,秦峥眼珠子一转,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随后安静的车内立刻传来一声惊呼。
“啊!有东西咬我!”秦峥挤眉弄眼地叫喊着。
惊得白一宁放下手机扭头看他:“哪里?”
“脖子上,左边,这儿!疼死我了!你快帮我看看,是不是有虫子?”秦峥表现的很痛苦。
白一宁这才得空解开安全带,欠身去看秦峥的侧颈,昏暗的光线下他看不真切,他皱着眉头问:“是不是掉进衣服里了?”
秦峥忍笑道:“有可能,我现在胸口也痒,又痒又疼!哎呀!疼死我了!”
喊得白一宁烦了,他没好气地说:“你多大了?喊什么!忍着!”
秦峥听话地闭嘴,白一宁拉开他的领带,随后又解他衬衫扣子。
秦峥垂眸就能看到白一宁的薄唇,对方的气息一下下地吐在他的脖子上。
车内微弱的光线下,秦峥的胸肌都呈现暗铜色,白一宁费力地观察:“哪里痒?”
秦峥吞着口水,继续逗他:“好像是腰后面?”
白一宁上手摸着他的腹肌再到腰后:“哪儿呢?”
秦峥勾了勾嘴角,飞快地抬手搂住白一宁的腰,把人贴紧身前,低头咬上他的耳垂:“哪里都痒!你不理我,我就痒!”
白一宁被他戏弄,捏了一下对方的月要,刚撑起身子,下一秒,被秦峥拽着他的领带摔回来。
白一宁虽然没招架住这个举动,但也笑了笑,抬手抱紧了秦峥。
夜色和雨幕给了他们庇护,秦峥心越烦躁,需要一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