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安王惨白的脸低下去,视线落在自己的裤子上。
都不用太医说,他自己就知道,他不行了!
气愤让安王红了眼睛,他大喝道:“那日动手的人还没查出来?”
他虽然醉酒很多事情不记得,但他确定以及肯定不是摔倒!肯定有人对他动手!
侍从一脸苦涩:“王爷,查不到啊,当时附近没人,等发现的时候,您已经晕倒了!”
“查!再查!若是知道是谁敢对本王动手,本王要将他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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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阿烟用帕子捂住口鼻打了个喷嚏,旁边的烈儿见状,赶紧懂事的拿过水杯,双手举着给阿烟。
过了一个年,小家伙个子似乎长高了一些,一张小脸也吃的圆乎乎,胖胖的可爱。
“谢谢烈儿,不过不可以离我太近呀,”阿烟比划了一下,烈儿懂事的将水杯放在她手边,然后退后几步。
“对,怕传染给你就不好了,会很难受,还要喝很苦很苦的汤药。”
一听要喝汤药,烈儿皱着小脸,吧嗒几下嘴巴,似乎苦味已经蔓延到嘴里了。
阿烟被他逗笑了,心情也好了不少。但为了孩子着想,阿烟让烈儿回自己房间。
“孩子总不能让你的人一直看着,等明日我好一些后去找个人吧。”
有时候她出门带着孩子不方便,找个丫鬟照顾他最好。
“我帮你找。”詹长宁一口将此事应下。他能帮忙再好不过,阿烟连声道谢。
詹长宁微笑:“阿烟,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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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阿烟准备睡觉的时候,窗户那有动静。她下意识的笑了,随后哼了哼,双手做交叉状抱着肩膀往外室窗户那走,果然见到缝隙处一片暗青色的衣袍。
“敢问外面是谁?”阿烟勾着唇明知故问。
外面的人没动,只探出一只大掌,将拦着的木棍挪开,轻盈的跳了进来像是一只燕子。
齐誉一抬头,便见到小姑娘眼眸狡黠,微微歪着头,像是一只等到猎物的小狐狸。
“王爷,你就不能走正门吗?反正正门进来也不会被人看见。”
阿烟接过他手里的食盒,沉甸甸的。
等到俩人坐下,他才不紧不慢的回答道:“离的近。”
合着多走几步他都不愿意?果然娇生惯养呀。
“让我看看今日是什么好吃的,为了等你的食盒,我晚上只吃了半碗饭。”
见她像是小馋猫似的,打开食盒后就迫不及待的吃起来,甚至唇角沾了一粒米饭都不知道。
齐誉食指微动,但还是稳坐在那。直到阿烟将东西吃完,甚至食盒都放好后,她还是没发现饭粒。
“王爷,今天的菜真……”
剩下的话没说出来,因为男人忽地身子倾斜朝着她靠过来,俊俏的脸不断放大,让阿烟心下紧张起来,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攥紧,然后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闭上了眼睛。
只觉得唇角划过一丝异样,靠近的气息很快又变得不可接近。她睁开眼睛,见男人已经直起身子挺拔如松,而他搭在桌子上的手捏着一个东西。
定睛一看,是饭粒。
阿烟腾的红了脸,明白方才是怎么回事了。
“哦,谢谢啊。”阿烟假装去收拾食盒,将摆好的食盒又重新归整一遍。
如那天似的,他看着她吃完东西后就走了,什么都没说。阿烟洗漱好后躺下,脑袋里不断闪过方才令人尴尬的画面,她全身紧绷,觉得脚趾都要抽筋啦!
太尴尬了!她怎么能以为他要亲她呢?
认识这么久,之前每次的亲近,都是她主动,齐誉从未主动过。
“讨厌。”阿烟闭上眼睛嘀嘀咕咕的睡着了。
正月十二的时候,阿烟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好了,要去铺子里看看。詹长宁这次没阻拦,正好刚买来的小丫鬟陪着烈儿玩,俩人就一起乘坐马车去了。
到地方的时候,阿烟发现街道上的百姓比之前多了不少,而且每个人手里都拎着东西。
“哟,詹公子,阿烟姑娘,你们来了!”
说话的是香料铺子的老板,笑着和他们打招呼,还问俩人的身体怎么样。
“好了,所以来铺子看看。”詹长宁微笑着回答,他似乎无论对谁都很是温和。
詹长宁的身份大家都知道,众人对他敬仰有加,所以香料铺子老板附和:“是,现在生意好了,是得看看。”
寒暄过后,阿烟抬脚往铺子里去,就见里面已经有不少客人在选购了。铺子干活的伙计是詹长宁带来的老手,不管是介绍货品还是收钱算账,都是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