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却还是叫白廉看了个正着，本想着看一眼就去柴房的他，竟然无意间撞破了这个秘密。
堂堂云家小姐，竟是个男儿身！
白廉怔愣在原地，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出了浴桶，穿上了衣服。
白廉的眼底瞬间涌上热意，情欲再一次席卷，让他差点冲进去就把人办了！
但是一想到云家竟然敢欺上瞒下，白廉突然就不慌了。
这样一个绝色，是该好好蹂躏一番。
他冷笑一声，转身出了院子。
夜宸也没想到，自己的秘密竟然被人知道了，而且还是在这种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知道的，这也导致夜宸差点死在了白廉的手里，差点失了清白。
白廉去了柴房，既然他的新娘是个男人，那就不能献祭了，正好可以留下来当个玩物。
他命人又找来一个侍女，这个侍女恰好就是今日夜宸找理由赶出去的那个。
她此刻已经晕死过去，只能任人摆布，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丢了命。
本想着攀龙附凤的，却不成想人还没见到，自己就先没了。
“公子，您今日是怎么了？这女人，您原先不是说安插在夫人身边吗？为何……”
“本公子改变主意了，你去，把这个女人扔了，再找些女人来。”
侍卫不敢多言，只好听话的找了几个。一晚上过去，白廉就像是杀红眼了一样，接连杀了好几个人，血流了满地，却难掩兴奋，猩红的眼眶差点癫狂。
鲜红的血，黏腻红绸，令人心惊。
就像是……杀红了眼，彻底停不下来一样。
第17章 若是他发现了
侍卫忍不住后退一步，脸上的神情露出了一丝惧怕，惧怕眼前之人。
“公子，您不能再杀了，会被人发现的！”侍卫抖着嗓音说道，“公子！”
白廉缓过神，脸上已经全是血迹，脖颈处青筋乍现，手上的斧头更是一片鲜血，不忍直视。
他扔下斧头，随意的擦了擦手指，“处理掉。”
侍卫咽了口唾沫，在他走后才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抹布上也都是血迹，擦都擦不干净。
一道道血痕滴答着落下，顺着床边缘，宛如一条血河。
侍卫忍着恶心处理完，匆匆锁上门，忙不迭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翌日一早，白廉罕见的坐在外面等着夜宸，桌上摆着早膳，满满一桌子，还冒着热气。
“小姐，您慢点。”
夜宸穿着云棉针织长衫，袖口暗纹遮挡，白色的内衬显白，腰间更是有着束腰带把持，勾勒出美好腰际。
这身姿，推开那日成婚不说，哪怕是淡妆素裹，也比外面那些浓妆艳抹的人好上千倍。
这也是第一次，白廉正眼看着夜宸，等他落座之后，伸手放了一碟子糕点过去。
“尝尝吧。”白廉看着他，眼里的侵略性不言而喻。
夜宸很不舒服这样的注视，也不习惯白廉突然变了性子的‘讨好’，他象征性的夹了一筷子到碗里，但是却没有吃。
“你今日，要出府吗？”
突然，白廉冷不丁的来了一句，打破了饭桌上的沉默。
夜宸抬头看他一眼，“公子这是何意？”
“你若是想出去，我可以陪你一起。”
此话一出，夜宸便皱着眉头看他，心想是不是他吃错药了，还是他被人撞坏了。
这种话还真是活久见。
“不用麻烦公子了，我今日不出门。”夜宸擦了下嘴，起身离开前厅。
这个饭是一点吃不下去。
“小姐，大公子今日这是怎么了？有些反常呢。”
“谁知道，行了，我们回去吧，最近也没有什么有趣的，真是无聊的紧。”
“说谁无聊呢？”
绯歌从不远处的拐角走出来，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只是那张脸，属实不怎么搭配。
毕竟这张脸，一看就是做尽坏事的脸。
自从上次国师找这些侍卫指路之后，白廉知道了，当晚便把他们当做了出气筒，后来更是换了些人，只是他们没有再限制他，也没有再跟在他身后待着了。
绯歌看着他，见他不说话，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夜宸缓过来神，低声把小翠支走了。
“国师大人，在下想请问国师大人，若有一日，在下中毒身亡，您是否会替在下鸣不平？”
夜宸突兀的说出心中所想，私心的想要听到肯定答案，身体里的毒越发重了，虽然脉象上看不出来，但是他有预感，或许就这几天了。
绯歌显然被他问住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抢先一步点头，做出了决定。
夜宸笑了笑，他也不知道怎么会下意识的问出这话，想必是看到这张似曾相识的脸吧。
“多谢国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