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药丸塞进秦归晚口中,逼着她吞咽下去,这才眼神示意宫人放开手。
宫人无声退到了门外。
屋内只剩宇文延和秦归晚二人。
秦归晚觉得喉咙里一阵恶心的香甜,她跳下床榻,弯着腰拼命干呕,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到最后,呕到满眼泪花,浑身无力,软绵绵地瘫倒了下去。
宇文延双手负后,居高临下看着她,津津有味地欣赏她的狼狈不堪。
体内有诡异的感觉涌上来,一阵接一阵,呼吸越来越热。
秦归晚掐紧自己的掌心,控制住自己不去撕扯身上的衣裳。
她望向宇文延,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大汗乃九五之尊,给女子吃春/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霸占一个女子,不怕遭人耻笑吗?”
宇文延薄唇微启,冷笑道:“寡人爱训犬、熬鹰、降服烈马,且从未失手过。”
“登基前,你因沈晏之一再拒绝寡人,为了他数次出生入死。”
“现在,寡人给你大妃的身份,你却在梦里念叨着顾惜羽,不惜以死威胁,也不让寡人靠近你半步。”
“不听话的驯兽,寡人从不手软。”
女子的水眸因药力而染上点点水润,晶晶亮亮。
眼神恍惚迷离,似飘非飘。
体内的燥热让樱唇本能微张,不断急促喘息,玉颊上大团大团的红色好似染了胭脂。
烛火下,妩媚勾人。
“寡人倒要看看,你今晚能坚持多久。”
他目光侵略地扫过她起伏的心口和微乱的发髻。
眼神渐深,喉咙轻滚。
“寡人要在这里等着你自己宽衣解带、投怀送抱,哭着过来求寡人。”
第157章 宫婢
秦归晚很快明白了宇文延这句话的意思。
体内有阵阵热/浪涌上,又似有万千蚂蚁在爬,燥热和痒让她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涔涔汗水很快打湿裙衫,玉腻的肌肤泛着诡异的绯红。
她蜷曲着身子躺在地上打颤,口中不停溢出似啼似哭的声音。
宇文延懒散地靠在椅背上,等着她彻底失控。
诡异感越来越霸道,脑袋里的那根弦猝不及防断开。
秦归晚瞬间大脑一片空白,手脚开始不受控地撕扯自己衣裳。
刚碰到衣襟,顾濯缨的声音陡然在脑海中响起。
“晚晚,好好照顾自己。”
“晚晚,待我回来,我想再送你一件礼物。”
“晚晚,你哪都不许去,一定要在箕城等我。”
混沌的意识清醒了片刻,秦归晚眼含热泪,用尽所有力气咬破了自己的虎口。
满嘴鲜血。
手上巨大的疼痛让她暂时忘记了其他。
她趁机又对着自己的另一只手狠狠咬了下去。
葱根似的白净柔荑瞬间鲜血淋漓。
十指连心。
疼痛让她泪眼迷茫,止不住颤起了身子。
不过半刻钟,压制的热意反扑上来再次盖过一切。
双手又不由自主地想去扯腰带。
她忍泪再次咬上右手的虎口。
樱红水润的丹唇因沾了血,艳红妖冶。
口中很快溢满血腥味。
她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只得咬着虎口不松,贝齿狠狠嵌入了皮肉。
右手变得血肉模糊。
“够了!”
宇文延暴怒起身,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
“传太医!”
有宫女冲进来,手忙脚乱地给秦归晚擦嘴角的血,将她抬到了床榻上。
太医提着药箱赶来,为其包扎双手,喂药丸,又让宫女用冰水给她敷额头。
宇文延冷眼旁观,面沉如水。
忙活了足足半个时辰,秦归晚身上的药效总算全部解开了。
她如被水里捞出来的鱼,浑身水淋淋的,奄奄一息地躺在床榻上,心口起起伏伏,微弱喘息。
太医小心翼翼躬身汇报,人已无事,这几日需要休息静养。
说话间,有宫人来报,休屠王有紧急事务求见。
宇文延面无表情。
“赫连其格,你一天惹恼了寡人两次。”
他冷笑着扔下这句话,拂袖而去。
秦归晚瞪眼看着床顶,目中空荡。
惹恼宇文延的下场很严重,她一直都知道。
第一次,她坚持为沈晏之试药。
结果是只得到半颗解药,从此落下一身旧疾。
第二次,她为了求宇文延放了沈晏之,自愿为奴为婢。
于是她被迫跟着沈晏之去了大楚,彻底失去了母亲。
今日,她自杀躲避侍寝,在梦中呼喊顾惜羽的名字,又宁愿自残也不屈服,接连两次激怒了宇文延。
宇文延绝不会轻饶她。
一滴晶莹的泪水从眼尾滑落。
不管什么惩罚,她都不能侍寝。
宇文延暴虐不仁,做事狠绝。
一旦成为宇文延的女人,对方会立马让她怀上身子,不会给她任何逃走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