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追夫:师尊你跑不掉了(11)

段渊不服气继续辩解:“那是没找着好的打造武器之人。”

“胡闹,哪有修士拿着把扇子做利器的?”

“魔修李非燃是也。”

万物皆可制成上好利刃,只有不想做的,没有做不成的。顾景听后,乐得把眼一弯,倒也不急着动怒,换了个舒坦的坐姿接过段渊用内力温热的酒水。

抿上一口,神清气爽,心想反正是醉了,不怕更醉,喝趴下最好,不存在什么胡作非为。

“你也说了,是魔修,为师难道要学成魔修那风流样不成?”

“弟子只问,师尊喜不喜欢这扇?”

顾景顿了顿,像是妥协般长叹一息算是默认喜欢扇子这种小玩意儿。

拿在手里的酒杯不大,装的酒也就不多,他索性仰头一口把酒全喝,未了爽快地又叫段渊给添上,对方轻笑着做事。

顾景纳闷于他为何不喝。

刚温酒时,段渊胆肥地在顾景眼皮子底下,下/药。什么药,乃情药。许是干坏事了,段渊有些心虚,见师尊茫然又强装清澈的眼,他心酥了,化了,浑身软绵绵的,连声音也轻了。

怕继续看下去露出破绽,段渊垂着头,有些不大好意思:“弟子觉得,要是两人都醉了可不好,到后半夜两醉鬼岂不要甩酒疯了?”

顾景让刚咽下的酒水呛住,咳起嗽来,眸光潋滟,还以为让哪个歹人得了逞欺负过头。

“为师怎么会醉?为师是享受这种飘飘然仙气劲儿,脚踩棉花的感觉,晓得不?”

段渊笑而不语地看他。

二人视线就这般在火光摇曳下僵持对视数秒之长。

最后

还是段渊提醒外边来了人,顾景如临大敌偏头看到有人影晃动。

他的面色,一刹时地变了灰色了。

“去床上,速度!”

顾景站起身差点撞翻桌上放着的酒杯瓷器,推让坐在一边不明所以的段渊。

人,爬上床榻,身后传来顾景低的不能再低的嗓音在发着颤:“躲被褥里。”

“师尊你呢?”

段渊坐在上面表面无害一脸无辜盯着他。

“你全身塞被褥里,被褥盖我身上,懂?”

懂还是没懂,也没那心思再猜。几乎是段渊刚用被子把头蒙住,顾景就顺势上了床,以惊人的速度用被子盖住下半身,躺好,保持在床上看书,临睡前的一副样。

“咚咚咚——”

门由人轻轻叩响,冷风没命地吹着,里屋的二人还在折腾怎样躺才不压着对方,外头的人显然没什么耐心了。

“师弟,你睡了吗?”

熟悉的嗓音响起,不用看面容就知是周一帆来了。

也是顾景第二位要抱住的大腿。

修为自是没掌门高,但在南桐宗属第二强者,比顾景高出太多,两人若打上一架,完全一个单方面碾压,一个四处逃窜形象尽失。

偏偏周一帆自小两人还在一起修炼,他就护着顾景,偶尔无趣会招惹讨个嫌。

“说曹操曹操到,你师伯来了。”顾景轻拍被子,笑了笑,扬声道,“师兄有何事,要深夜与我谈话?”

睡在裤裆上两腿中间的段渊显然对外面的人有着敌意,他不安分地乱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不过那力道不轻不重,像是让人狠狠疼爱般捏了把。

当即,顾景没忍住,唇齿间流露出一声匪夷所思的呻吟声。

周一帆推开门,不巧撞到令人脸红心跳的场面。他的好师弟春光乍泄,眸中片刻失了焦距,发冠歪斜地顶在头上,衣裳的领子大敞,紧绷的下颚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虽是青纱帐子,胜似红绡帐里。

尤其再加上顾景一只手伸进被褥要教训段渊的模样,让周一帆误解了。

“师弟,你……?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不,你来得很是时候。

可惜,周一帆听不到他的心声,离开时留下一句话:其实也没要紧事,可以明儿谈不急,要是因为师兄我害你成了个不举,会内疚一生的。

还贴心地把门给小心关上。

“不是,你回来!”顾景绝望地喊叫。

回应他的是阵阵凉风声。

被褥里的段渊没看到周一帆,但他吃味了,病态的占有迫使他行动比脑子还快,伸手楼住了顾景的腰,自己的腹部和他的下半身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了一并。

能够清晰感觉到,身下人的每一个反应。

“师尊,你好像?”

有感觉了……

第6章 逆徒,放开为师!

本是开了条缝的窗子,让一阵强风吹开,来势汹汹将桌上燃着的烛火直接熄灭。屋子中瞬间陷入一片漆黑,就借着外边弦月碎星的微光,难以瞧清情绪,唯有心跳声格外地响。

顾景以为段渊是温酒闻了酒气给弄迷糊了,便掀开被,摸着黑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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