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宝贝,以后就真的是我们老白家的宝贝了。”
原臣泽没忍住说:“别叫那个词。”
晏渔闭着眼笑, 想反问他‘那叫什么’。
又生怕这人像上次一样跟他杠起来,让他叫老公, 索性直接闭了嘴。
“好,不叫。”
原臣泽挠了下他的腰:“不饿吗,起床吃饭。”
晏渔勾着他的下巴把他脑袋抬起来, 直勾勾地看着他, 语调暗示暧昧:“还没吃饱?”
原臣泽僵了瞬, 他不太能理解,这么肉麻的话这人是怎么说得出口的。
他突然有点恶趣味儿,学着晏渔的样子,也抬手挑起他的下巴:“昨晚没满足?”
晏渔果然也僵了下。
他不自觉想起昨晚。
晏渔边想,边微红了脸,但他仍然直视着原臣泽。
眸中带笑,眉眼含情,有种不知死活的勾人:“今晚再来?”
原臣泽眸色一沉,想起昨夜这人似火炭一样的体温,就觉得呼吸都急促了些。
一直以来他都少有发泄,哪里体会过这样,就多贪了几次。
原臣泽一把捂住晏渔那双正试图勾他的眼睛,哑声说:“休息两天。”
晏渔眨了眨眼,长密的睫毛就在他手心挠啊挠的,反而更加勾得人心痒。
“为什么?你不喜欢?”
原臣泽无奈,有些败下阵来:“你就这么喜欢?身体吃不消。”
晏渔顿了下,拿开他的手,放在唇边,伸出舌尖轻轻扫过他的指尖,唇角微弯,故意惹火:
“我当然喜欢。”
他又一转话头:“你身体吃不消?我让阿姨做点好的给你补补。”
原臣泽牙都要咬碎了:“我说的是你的身体。”
这人怎么开口这么招人恨呢,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他索性抬手,猛地拍了下晏渔。
晏渔顿时浑身一僵,身子都抖了两抖,他快速捉住原臣泽作乱的手:“嘶,别,好疼。”
原臣泽看他微蹙着眉头忍俊的样子,不禁笑了,亲了他一下:“所以让你休息下。别贪。”
晏渔慵懒地抬眼看他:“是我贪吗昨晚。”
原臣泽挑眉,不说话了。
晏渔突然凑上去亲了他一下:“走吧,起床啦懒猪,早饭是赶不上了,吃中午饭吧。”
原臣泽从床上坐起来,正要穿衣,发觉自己身上很多痕迹,青的紫的,一片一片的。
又想起昨晚这人做的恶,抬眼看了晏渔一眼。
发觉晏渔身上还算不错,唯独脖颈,密密麻麻的,看着就让人密集恐惧症要犯了。
主要是原臣泽喜欢晏渔脖颈上的小兔子纹身,真的很可爱,也喜欢他细白优雅的脖颈。
尤其是到了那时,晏渔会情不自禁得用头抵着枕头,脖颈微微后仰。
漂亮得一塌糊涂。
还有晏渔肚子腰上那一片,也有很多红印。
晏渔察觉他的视线,自己低头看了看,慢悠悠地绽开一个笑:
“喜欢?好看吧。”
他指尖轻轻划过那些红痕,又说:“我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民族舞,对身体柔韧度要求很高。”
“腰是练习得最多的地方,所以又细又漂亮。”
却又不失力量感,覆盖着一层很浅的薄肌。
原臣泽眸光深邃,目光一寸一寸地摩挲过去:“嗯,喜欢。确实漂亮。”
晏渔又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凑近贴着他耳朵,呢喃着细语去勾他:
“下次开个灯?”
原臣泽瞬间脸爆红,觉得口干得紧。
这、这人怎么能大白天堂而皇之地这样呢。
原臣泽回头看了他一眼,结果发觉晏渔也是一脸通红,觉得他可爱,又好笑。
原臣泽:“……你要是自己都觉得羞耻,这话可以不用说的。”
晏渔才不,他就喜欢玩儿刺激的,挑战一下极限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他起身下床,一大片白晃晃露出来时,纵然两人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原臣泽还是心猛地一跳,别开了眼。
他背对着晏渔穿好衣服,两人一起出了房门口。
下楼的时候,晏渔很自然地牵住原臣泽的手。
原臣泽压着嘴角,不动声色的回握他。
两人刚在早餐桌上坐稳,管家就突然急匆匆地进来说:“先生,秦家来人了。说是秦老爷子不好了。”
原臣泽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了。
晏渔安抚地握住他的手,才抬眼跟管家吩咐:“叫司机备车。”
管家:“已经叫了,司机把车开到门口了。”
晏渔牵着原臣泽的手,一边往外走一边问管家:“有没有说什么情况,昨天秦伯伯来参加婚礼还看起来好好的。”
管家跟在他们身后:“秦家的管家说是,回去后突然就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