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了舔唇,饿狼般的眼神不加任何修饰,就这样落在苏溪的前I胸I上。
像守候多时的猎人面对笼子的猎物,带着势在必得的野心。
“故意的?”
他盯着她玲珑的曲线瞧,喉结难耐地滚动。
“故意什么?”
苏溪装傻,拿过椅背上的棉帕擦拭半干的头发。
陆江按住她的小手,抓着她的手腕,一点一点往上摩挲,拿走她手心里的棉帕。
整个过程极慢,慢到苏溪数得出他的指尖点了几下、他的指腹有多少老茧。
难忍的痒袭来,滚烫和火热自手心传遍她的全身。
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声高过一声。
她半垂下浓密的眼睫,掩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温顺地在他面前低下头,露出白净的颈项。
这是一个极其讨好的举动。
陆江体内的火烧得更旺了。
他拿着棉帕擦拭她的墨发。
其实,她的头发已经半干了,没什么可擦的。
陆江斜勾着唇角,似看破一切,越过她的秀发,就着棉帕擦她优美的颈项,从她耳后来到小巧的耳垂。
“车三进八、将六退一、车二平五。”
这是苏溪和陆江第一次对棋的时候,在江南的四合院,老槐树下的石桌旁,两人推演的盲棋——七星聚会的残局。
苏溪不过随口一说,陆江竟记得清清楚楚。
陆江勾起她的下巴,声音又沙又哑:“朕解了,溪溪该对应承诺了。”
苏溪抬眸,斜向上的眼尾藏着魅I惑的风I情。
“皇上解得太快了,臣来不及准备。”
“准备什么?”陆江灼热的视线不断往下移,“让朕瞧瞧我的溪溪,就一眼,一眼朕便饶了你。”
“不准。”
苏溪蒙上陆江的眼睛,推开他凑近的俊脸:“明日是百花宴,皇上早些休息。”
陆江看不见,既不拂开她的小手,也不像前几次那般抓着她的屁屁使劲揉。
他在享受,享受她难得的主动,享受她矫揉造作地使坏。
他张开唇,想要亲吻她的手心,够不着,就着她的手腕胡乱地轻。
“朕体力好,可以一晚上不睡觉。”
“臣体力不好,我要早些休息。”
苏溪垂下小手,侧身要走,被陆江锁了个满怀。
大掌扣着她的纤腰,将她牢牢地抵在桌案前。
滚烫的鼻息洒在她的耳侧,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只有火热的眸光落在她的脸上。
“你不认朕,朕给你时间,朕不逼你。”
他呼出一口气,额间豆大的汗珠落在她的锁骨上,晶莹剔透。
他笑了笑,艰难地从牙齿缝里挤出破碎的字符。
“你这般勾朕,朕哪里受得住?”
“容朕解解馋;”
“三日了,朕想得紧。”
急急的吻就要落下来,苏溪的手指抵在他颤抖的唇瓣上。
“不行,说好了七日就是七日,没得商量。”
陆江深吸一口气,吻不到她的唇,他就追咬她的纤细手指。
她躲,他咬;她躲,他又咬。
“溪溪,今日你很开心,你想奖励朕,对不对?”
“够了,朕不想再忍了......”
陆江一把将她揉进怀里,软得不行来强的,总有方法让她臣服。
他发疯似地啃咬她的颈项,她在他的纠缠中娇吼了一声:“皇上!”
那声音似娇似怨、似怒似气,带着三分委屈气氛倔强,似乎他再强势一些,她能立刻哭给他看。
他被迫停下,不解地望向她。
苏溪咬着唇,指向他身后的位置:“站远些。”
“溪溪?”
“快点!”苏溪娇嗔着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不听话?”
她真是气死了。
她想着他今日表现好,想给他一些特殊的奖励,谁知他一点不经撩,几句话的功夫就受不住了,还想用强的。
那她剩下的那些小游戏,怎么玩?
陆江不明所以,又不忍苏溪生气,只好后退几步。
苏溪从桌案上抽出一张画稿,“你不是要我交画稿吗?诺,给!”
那是一张昏黄的牛皮纸。
牛皮纸上画着一个俊朗的男子,被另一个看不清面貌的男子压在地上......
陆江的俊脸一下子就跨了,因为他是下面的男子。
作为一个喜好女子的直男,看着这种画,心中难免泛起恶心,而且他还是被压的,更不爽了。
陆江将画稿扔回给苏溪,沉着脸:“朕不接受,溪溪再画一张。”
拜她所赐,那么好的氛围全被一张画破坏了。
他像是被一头冰水浇了个透心凉,浓烈的欲全没了。
苏溪拿着那幅画:“皇上可要想清楚了,你若是不要,以后就再没机会了。”
“朕不要,朕不好龙阳,朕对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