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成为五人组的教官后+番外(228)

松田着急忙慌:“但现在还在下雪。”

“难道你有裤子借我穿?”

“……”

确实没有。松田边想边悔不当初,为什么他的n裤没像袜子一样囤好几双?

松田想替琴酒去买,谁知琴酒似笑非笑瞥他一眼:“我可不想去警局捞个流.氓。”

松田现在的形象实在惹人怀疑,脖子上都是红印不说,那里还又鼓又高。

他很想看看黑泽是什么情况,但对方已经被风衣完善地遮住。他只好作罢,拿了把伞递给黑泽,边开门边不确定地问:“你会回来的吧?”

琴酒避而不答:“你管你先洗澡。”

不知为何,听到这话,松田的一颗心慢慢沉下去。

门“砰”地合上,他站在玄关的等身镜前打量自己,脖颈上先前的血痕不见了,只剩下晶亮的水渍。眼前又浮现起黑泽艳红的嘴唇,沾了血,像是吃人的精怪。

这种情况下,他还怎么安心洗澡?

松田胡乱地抓了把头发,走回沙发,双手交叉抵住下颚。他焦急地等待着,不放过一丝风吹草动。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意识到一个事实——

要不要和他做X出自黑泽的自由意志,哪怕他在这儿等得再久,也不会对情况产生丝毫影响。

松田讨厌这种被动的感觉,但最先动心的人就是容易落于下乘,尤其黑泽还是个那么老练的猎手。

他狠狠地咬了下后槽牙,回房间拿了换洗的衣服,然后独自走进浴室……

*

琴酒用松田告知的密码开锁,进了门,浴室里水声哗啦。

看来,松田还算沉得住气,没坐在这里一直苦等。

不过——

琴酒径直走到被对方称为“仓库”的房间,门锁着,但这完全难不倒组织的Top Killer。

琴酒用根铁丝轻易开锁,尽管松田还在洗澡,他开门的动作十分小心。

咔哒。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和主卧差不多尺寸的床,床上摆满了书和各种模型,有飞机、枪等等。

看来玄关空掉的架子,上面的东西都在这儿。

琴酒又把门悄悄合上,装作自己从未涉足过的模样。

过了会儿,松田从浴室出来,看见穿高领毛衣的琴酒坐在沙发上,眼里一瞬间欣喜若狂。

“你回来了?”

琴酒漫不经心地抬头:“你以为我在骗你?”

内心深处,松田确实闪现过类似的怀疑,但他不可能承认,连忙摇头:“当然没有。你要洗澡吗?”

琴酒颔首从松田身旁经过,抓了把他湿漉漉的卷发说:“天冷了,记得吹干。”

明明是句很简单的话,却足够让松田心花怒放。

他故意坐在琴酒刚才的位置,感受残留体温的同时,修复着自己好不容易完成的炸.弹模型。

*

琴酒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用松田留在茶几上的吹风机把头发吹干。

他一边吹,松田一边在背后看,间或拿起岛台上的水壶倒水。

松田的水喝了好几杯,却越喝越干。因为穿着他睡衣的黑泽腰真的好细,仿佛他一只手就能完全把控,从睡衣下露出的小腿也很白,让松田想起警校里那件惊心动魄的事——

他明明给了对方睡裤,为什么不穿!

琴酒转过身,对上松田如狼似虎的眼神:

“我在浴室的盥洗台上发现两个漱口杯和牙刷,你和人同居?”

松田愣了下:“噢,那是Hagi的。他有时会在我家留宿。”

琴酒不置可否:“也给我来杯水。”

松田手边有一叠干净的玻璃杯,偏偏问:“这个我用过了,给你拿个新的?”

琴酒睨他一眼:“无所谓,反正亲都亲过了。”

即使黑泽用陈述口吻说出的话,还是让松田心惊肉跳。他像是踩在云上,晕乎乎地把盛了水的杯子递过去,接着—

“哐当”一声。

也不知是他提前松了手,还是黑泽自己没拿稳,总之,杯子砸在地上,四溅的玻璃碎片混着水把琴酒白皙的脚背划出好几道口子,鲜血像细线,缓缓渗出。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快收手。”

琴酒似笑非笑地睨他:“是我自己没拿稳而已。”

*

片刻后,琴酒倚着岛台,任由松田蹲在地上帮忙涂药。他看松田把自己受伤的脚放在膝上,小心翼翼的模样犹如对待一件珍宝——

像“遗失”的青花瓷对碗那样的珍宝。

琴酒不由笑了,动了动脚问:“此情此景,有没有让你想起什么?”

松田当然听懂了黑泽的暗示,心里的躁动化作手上的力气,狠狠按了下琴酒的脚背:

“你可以不逗我了吗?”

虽然语气有些愠怒,松田帮琴酒处理伤口的动作还是很轻。

琴酒洞察的目光从松田高耸的某处一闪而过。他的脚背略微悬空,抬起松田的下巴,松田的鼻腔里一下涌入碘酒强烈的气味,混着他常用的沐浴露,不难闻,倒让人y乱q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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