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转过去,研究着大池子。瞿辞才不管斟离的有毒没毒。一个劲的逼着斟离。
唐三木是看不下去了,“哥,我没事,好着呢,再说斟离还给我吃的呢,还有我身上的毒,又不碍事。”
看着唐三木一心袒护斟离,瞿辞也不好说什么,甩着袖子往秦艽那边走了,看看有什么玄机。
唐三木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躲在身后的斟离,露出了笑容,“没事了,那东西在这里面吗。”
斟离看着唐三木官方式的笑,不禁打个寒颤,自觉地点了点头。
秦艽和瞿辞还在那研究着。
看着空旷的池子,里面也没个东西。斟离那边也套不出话,问了也是白问,被瞿辞吓得斟离还没回过神来,走过去,拉着唐三木的衣角,小心翼翼的询问“你们可不可以不要弄这个东西啊。”
唐三木回过头,“你觉得的呢。”斟离默不作声,“你身体不好么。我刚才听你说中毒。”
唐三木拉过斟离的手,“恩,是不好呢,常年吃药,兴许这里面的东西对我有效果。”
斟离看着唐三木温柔的样子,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唐三木也不勉强,可能斟离是真的不想玩们知道吧。想要阻止也没能力。
瞿辞看着一旁和唐三木说话的斟离,便开了口,“你一直生在这里?”
听到瞿辞的问话,斟离转过头去,老实的交代,“恩,我是生在这,姑母和姐姐不是。”
瞿辞心里似乎有了答案,徽派。秦艽也看了瞿辞一眼,点了点头,便往正北方的渠道上去了,果然这渠道边缘有一个不起眼浮雕,玄武。
秦艽轻轻地按了按。池子中间便又升上来一样东西。唐三木惊奇的看着,斟离的表情更加难受了。
升上来的竟然是个人啊。这人穿着黄衣锦缎,不像是这边人的打扮,一副文人气息,和唐三木这一行人格格不入。
头戴玉冠,好生俊朗。唐三木一看就觉得是个有气质的人,果然腹有诗书气自华。
可能是嗅到了外人的味道,只见这上面的人睁开了眼,随后彬彬有礼的向他们作揖。
这样一对比,唐三木他们就显得多少有些尴尬。
正在这尴尬的局面,斟离却上前了,一脸歉意和懊恼,为难的对台上的人毕恭毕敬的行礼,“叔父。”
这一声叔父喊得格外刺耳,瞿辞秦艽唐三木都是一脸懵逼。
梁九歌四处打量着,看看唐三木,瞥向了那颗还在发亮的珠子,又看看秦艽,向斟离招了招手,示意没什么大碍。
看到自己叔父没有怪罪自己的样子,斟离这边终于是松了一口气,然而刚定下心就被梁九歌一个飞针,刺晕了。
这一举动,让三人纷纷错愕。
唐三木看着倒下的斟离,再看看斟离的脖子,往秦艽身边凑了凑,不由得想到他俩来之前自己的脖子也疼过,就吐槽着,“这看着都疼,你俩来之前我也感觉被扎了一下。”
秦艽听到这话,什么也不说,眼神漂浮着,藏着自己左手收起了小拇指的红线,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由于见过世面首先开口的还是瞿辞,“不知前辈这是何意。我们无心打扰的。”
无心打扰,说这话,鬼才相信。梁九歌飞了下来,没有恶意,解释着,“我并无他意,只是不想离儿知道一些事情。”
唐三木还想像秦艽说着悄悄话,梁九歌就看向这边了,“公子这手上的可是祖传,旁边的小公子可是修道。”
唐三木和秦艽也不知道他说什么一致的像着魔的点了点头。
瞿辞意识到,可能这人和秦家还有自己家有什么联系。眉头促了一下瞬间起了防备之心。
气氛尴尬了有一会儿,梁九歌就行介绍了自己一番,不管真假,瞿辞就觉得自己输了一回。
随后也不好搪塞,只得一一介绍。梁九歌轻笑了一声,只说的瞿辞太贬低自己了,能看破了机关引得自己出来,就不是平凡的人了。
再看看秦艽,一身正气,脸似鬼斧神刀的刻的,精致的很,虽说修的是道家功法,但这透露的气息却不是一些牛鼻子所有的事故,多了一丝感情。
只有这一旁的唐三木让梁九歌看不透了。
梁九歌和瞿辞还在相互试探着,唐三木就看不下去了,这个梁九歌简直是太圆润了,让他想到了自己上学那时候的辅导员,整天会打太极,还摸不着路数,瞿辞也是的,这么防备使得自己都紧张的冒汗。
神仙打架,凡人勿扰,这时的唐三木又开始了他的贱脾气,用胳膊碰了碰秦艽,一丝阴笑露在脸上,还小声的凑在秦艽耳边说着,“九弟弟,人家叫九哥哥哎。怎么。不去拜个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