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地问:“你从哪儿拿的啊。”
贺郗礼眉梢挑了下,看着她白皙的小脸,勾着她下巴尖跟逗猫似地:“你说呢,我家姑娘高考理科状元,南潭一中不得高高挂起?”
他淡淡道:“我从宣告栏里拿的。”
不仅如此,他看着照片里的温黎瞧得失神,无意打碎宣告栏的玻璃,还被当年的教导主任老郑抓了个正着,当着全校人的面,他一个毕业整整一年的清大生,再次被罚在国旗下做演讲,顺带赔了块玻璃钱。
“啊,那不是偷的嘛。”温黎愣了两秒。
贺郗礼眯着眼盯着她,腰被他不轻不重地揉了下,温黎红着脸,痒得她猛地直起身,话未开口,男人痞气低沉的嗓音落在她耳边:“什么偷的,老子正大光明拿的。”
温黎想起她那时不知道时澜集团的总裁是贺郗礼时,在他们公司下听到前台说过的话。
“一向高高在上,对什么不屑一顾的贺总对着失而复得的钱包哭了。”
想到这里,温黎的心还是颤了颤,她双膝抵在男人腿上,脚尖蹭在沙发上,细白的胳膊紧紧环着男人的脖颈:“贺郗礼,你真的好喜欢我哦。”
贺郗礼挑眉,他喉结上下滚动,淡道:“还要不要看电影。”
温黎才想起来他们的电影还没有看完,刚要点头,她的脸忽地被男人捧着,炙热的吻烙了下来,压着低沉喑哑的嗓音:“以后再看,先来亲会儿。”
她的回应彻底被男人咽了回去。
客厅里的窗帘拉得很严,没有开灯,只有投影仪上的光影,映照在他忽明忽暗的脸庞,显得又欲又性感。
她抱着他有力的臂膀,跳动的青筋脉络烫得她浑身发软,他的吻和前几次不同,吻得很磨人,吮得她口干舌.燥,她被迫仰着头接受他的热烈,睡衣的裙摆什么时候被撩到月要间,她也没有半点印象,只记得男人掌心滚烫,那里也嚣张肆意。
温黎感受着一切,抓着他紧绷的肩膀,心跳声无法平复,分开时,她被男人抱到沙发的一侧,她愣了下,见贺郗礼起身离开,下意识问:“你去哪儿啊。”
贺郗礼自然垂下劲瘦的手懒懒抄进运动裤兜内,他哑着声:“你先看电影,我去趟浴室。”
他说的明目张胆,温黎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她的脸愈发红,整个人手足无措地,在他转身那一刻,她小声说:“我可以......我可以帮你。”
贺郗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目光太过灼人,温黎忍不住嘟囔:“你到底要不要,不要就算了。”
“要啊。”她再次又男人抱在腿上,他的神情比起反应淡很多,垂眸睨着她,给她最后一次机会,“确定要帮我?”
温黎头皮都是发麻的,她没敢看他:“你话怎么那么多,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而且,他们都领过证了。
“行,那你待会儿别怕。”
温黎不明白,她只是帮个忙而已她还会怕什么。
她靠在男人怀里,手腕被他攥着,等真正接触时,她整个人僵在原地,震惊到脑袋一片空白,也终于明白他说的别怕,是什么意思。和他的手臂般,她难以圈住。
温黎脸愈发地潮红,脖颈被男人细细啄吻,她被亲得浑身发软,手也是。
“好,好了没啊。”她躲在他怀里,颤着音。
贺郗礼另一手散漫地搂着她,昏暗里看不清神情,他笑得嘶哑:“你说呢。”
温黎咬着唇,眼睫轻颤,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被男人低头嘬了下:“手怎么这么小。”
对上他顽劣又荤坏的眼眸,温黎整个人像是被丢进火海,又燥又想逃进他看不到的地方。
温黎知道他每天都会抽出来时间锻炼身体,也知道他体力应当不错,就像他单手能将她抱在怀里,可她没想到手都酸了,他还没好。
到最后,贺郗礼还是没舍得她累,低头吻在她湿润的眼睫,低声哄她:“好了,是谁说的自己能行的。”
温黎被贺郗礼抱到浴室,余光无意落在镜子前。
镜子里的男人高大,她仅仅到他的胸口,她的脸很红,耳尖也是烫的,嫣红的唇透着水光,而她身后的人弓腰环着她,敛眉,全然没有方才满满谷欠气的模样,表情淡淡的,修长骨节分明的指节攥着她的手,一根一根,从泛红的指尖到指缝,耐心地冲干净。
温黎看着他,心悸得愈发厉害,之后,她被人抱回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