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是,琴酒想要什么,他都能给了。
至于琴酒信不信,不影响他给不给。
乌丸和光是高高在上的施舍者,最后一颗扣子解开,他坐在琴酒的腿上,危险地勾勒勾唇,说:“阿阵,这次你可不能拒绝我了,不然我可是会生气的。”
他不在意琴酒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但他要琴酒听话,听命、服从,还有爱他。
两人几乎贴在一起,乌丸和光的手搭在琴酒的肩膀上,大腿贴着大腿,呼吸交织,乌丸和光欣赏着琴酒躁动的神情还有身下滚烫的温度,他知道这次琴酒是没有办法拒绝他的。
“说句喜欢我听听?”乌丸和光戏弄地看着琴酒,说,“我还从来没听你说过呢。”
琴酒直直地看着乌丸和光,他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现在张开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喉咙紧涩,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乌丸和光轻佻地拨开他的衣服,手指勾起,不轻不重地敲了敲他的心脏,嘲笑他:“跳得挺快得吗?怎么,做不做?”
琴酒终于有能力开口了,他猛地按住乌丸和光的腰,凶狠地亲了上去。
这段时间里的克制全都化为了溃提的洪水一般泄出,混乱中两人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椅子,撞到了桌子,琴酒的手在桌沿上狠狠地磕了一下,但他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但乌丸和光注意到了,他咬了琴酒一下,想让琴酒放开自己。
琴酒不愿意就这么停下,不知哪来的预感告诉他要在这个时候抓住机会。
乌丸和光已经学会了要怎么对付他的抗拒,他揪住琴酒的银色长发,用力拽了一把,含含糊糊地呵斥:“滚开。”
揪头发的痛对琴酒来说不值一提,但他却停了下来,犹豫了一秒,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退开了一点。
他们都很清楚。琴酒不过是在担心头发被扯掉,也不过是乌丸和光喜欢他这一头柔顺的银色长发。
琴酒只是稍微拉开了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五厘米的距离,他随时可以重新扑上去。
乌丸和光却像是放松了警惕,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琴酒的长发。
不过说放松警惕也不是很准确,他清楚地知道琴酒心里在想什么,等下又想要做什么。
因此比起什么都不确定的琴酒,他很有耐心,甚至脸上的神情都是好整以暇的。
琴酒呼吸沉重,脸上写满的烦躁,他喉结滚动,声音里是抹不去的喑哑,他指出:“是你在邀请我。”
“不。”乌丸和光却是说,“我只是想考验一下你的忍耐力有没有进步。”
他意有所指地往下扫了一眼,轻蔑地说:“这次你怎么就不能自己解决?你的忍耐力都去哪里了?”
琴酒深深地看着他。绿眼睛里只有谷欠望,说着想要得到,没有分毫克制。
在面对乌丸和光的时候,他从来都没有半点忍耐能力。
之前那段时间的克制,与其说是想刺激一下乌丸和光,不如说是在惩罚他自己。
不过也确实刺激到了,不然乌丸和光怎么会突然说出这么认真哄骗他的话。
但琴酒也决定在这一刻相信他说的话。
只相信一次。
他对自己说。
乌丸和光把他的想法听得清清楚楚,撇撇嘴,他身后就是桌子,于是顺势坐了上去,这样他就能从上往下地打量琴酒所有的表情和反应。
他可没有在骗人啊。
“BOSS……”琴酒低低地唤他,如他所希望地那样微微抬头看向他,毫不掩饰自己充满占有欲的眼神。
乌丸和光眯了眯眼,伸出脚抵住了琴酒,不让他的身体逐渐贴上来。
“再给你一次机会。”乌丸和光说,“如果你真的想要在这个时候做的话,那我之后可是要对你多加看管了。”
他视线和他的腿都暗示地落在同一个地方,脸上充满了戏谑。
琴酒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向下流淌,他浑身绷紧,大脑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
他不会不知道乌丸和光的意思,但这句话只是让他的情绪变得更加无法控制,本能趋势着他继续慢慢地向乌丸和光靠近。
乌丸和光毫不意外,松了点力气让他凑过来。
琴酒炙热的呼吸落在了他的脖颈,急不可耐地又啃又咬,用行动表示了他的想法。
脖颈处一片湿润,乌丸和光拍了下琴酒的后脑勺,骂他:“你是狗吗?”
“你的狗。”琴酒短暂地停了下来,他闷声说,转移了地方,牙齿落在了乌丸和光的胸口。
乌丸和光倒吸一口凉气,发现琴酒是越来越没皮没脸。
但他确实被取悦到了,声音逐渐带上了燥热,问:“我记得我教过你要怎么抵制诱惑,你那个时候学的不是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