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松松口,打发给他们点钱,以后就能吃香喝辣了!
“福宝侄女,我们一家真是没钱啊,实话告诉你,小叔我是位读书人,天天头悬梁,锥刺股的努力念书,就是为了有天能好好孝敬你晏爷爷,平日我的日常开销和束脩都是爹爹给我,现在你们把他带走过好日子,我很高兴,但你们不能阻拦爹爹给我付钱吧?”
晏家旺将这番啃老的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仿佛这是理所应当。
晏福儿当然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注意,偏偏不挑破,一副不明白的样子说,“喔,这么说来,你是不打算出晏爷爷每月的钱喽?”
晏家旺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他都明说了来要钱,为何这个丫头死揪着让他付钱?!
“我身上确实身无分文,哪里拿的出银子?”晏家旺理直气壮的说。
晏福儿淡定的点点头,“这么说…你就是不想赡养晏爷爷呗,亏你还自诩是读书人,连我都知道人最重要的就是孝,可你连这一点也做不到,代表你心里对晏爷爷根本没有半点亲情,既然你不想照顾上年纪的晏爷爷,那就由我们家效劳,但从此以后请你再也不要来找他,因为不孝的你根本没有资格!”
“至于…你刚才所说让晏爷爷给你付生活和束脩费,我告诉你门也没有,想要钱可以,请你先给我们付每月的养老钱,不然就给我滚蛋!”
话音刚落,一旁早已等待许久的顺子立马带着下人冲上来既架住晏家旺和晏刘氏。
“小姐,怎么处置他们?”
“给我送进县衙,本小姐要告她们母子二人妄图私闯民宅,意图谋害,刘氏不断纠缠晏爷爷,晏家旺无情无义,衣冠枭獍!”晏福儿语气坚定的说。
被五花大绑的晏家旺和刘氏顿时心生恐惧,特别是刘氏,她跟晏福儿打过几次交道,她虽然年纪小,但是个狠人啊!
“放开我,我不去衙门,我可是读书人,你们怎敢对我如此不敬?”晏家旺还妄图用自己书院学生的身份吓唬顺子他们。
“别挣扎了,你又没有功名头衔,跟大街上随便一个人有什么区别,等到了县衙,那才叫真正的不敬!”顺子在他耳边低声恐吓道。
这对母子俩一被带走,人群确实发出一阵阵欢呼,安慰晏福儿不要跟那种人生气,他们肯定会受到报应。
人群外,一道略显憔悴的身影一闪而过。
晏福儿捕捉到她的面庞,原来是好久没见的晏狗妮,看来她还挺聪明,没有跟刘氏,晏家旺一起上门找事。
顺子从县衙回来后,告诉了晏福儿判案情况。
介于刘氏和晏家旺对晏福儿一家敌意过深,危害性大,命令他们永远不能靠近晏府和晏家人十米内。
这个结果不得不说让人满意,彻底消除了晏福儿心中大患,从此以后,他们真的相见也见不到晏立根了。
外出回来的晏立根得知这件事,表情十分镇定,从给刘氏休书的那一刻,他就想明白了。
这辈子欠晏友贵他们的太多,今后他要好好弥补,至于晏家旺那个白眼狼算是伤透他的心,一辈子含辛茹苦赚的钱都花在他身上,也算是仁义尽至了!
这天,晏福儿在府上凉亭里偷偷打盹,最近伊人坊和逸仙堂两个会馆生意太好,预约的人数都排到半个月以后,会馆秘制的化妆品更是供不应求,使得她又搬出限购的制度,每人每样商品最多买两件,先到先得。
“小姐,等会儿立春叔就从深渊村来送货,你不去看看吗?”芍药怕她真睡着耽误正事,轻声提醒道。
“哎呀,去不去都那样,反正货都是不够,前天我让顺子帮忙再雇些照料花棚和摘花人手,不知道他找得怎么样了?”晏福儿无精打采的揉揉脑袋,一副很疲倦的样子。
由于想购买化妆品的人太多,深渊村原有的人手忙不过来,岩立春每天送来的化妆成品也不多,晏福儿一看到就头疼,但也无计可施。
虽然有点凡尔赛,但生意太好也是种麻烦啊!
“小姐…小姐,”白果急匆匆的从远处跑来,一边大喘气一边喊她名字。
“怎么了,这么着急?”晏福儿立马起身,眉眼间的懒散气褪去一些。
“立春…立春叔这回带来了十车货!”白果满脸的高兴。
“十车?”晏福儿同样一惊,平时都是三车货,怎么今天翻了三倍?!
要知道,每天送来的三车化妆品都是村里男女老少,大大小小三班倒连轴转,片刻不停才能制作出来,这回他们是每人长三头六臂了吗?
晏福儿激动的跟他到卸货的后院,岩立春正带着下人将货从后门搬进府中,仔细的叮嘱他们一定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