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爆火的时候是出镜演戏的，但是后来脾气太差被人声讨太多，所以不出镜去当了替身，从替身的角度上说他业务能力强，没有问题。”
这么说，白飞羽还真的有些心疼，之前因为自己选择性地忽视这些消息，所以才什么也不知道。
看他感兴趣，程阳继续说。
“所以他是文戏不行，武戏绝顶，总的来说，有些摆烂，谁说也不好使，现在不怎么上大屏幕后，偶尔才会有些客串露面的戏，但戏份不多。
在他爆火的热度过去后，现在还有两批人在坚持，忠粉，看颜值的路人，还有看武戏的路人，在之前大吵大闹的热度过去后，反而有些口碑转好，以及维持着一定合适的热度。”
白飞羽点头。“又是这样的结局，对于一个走黑红路线的人来说，他现在这样应该是成功了。”
“为什么你觉得那是故意的黑红，不是他脾气真那么差。”
白飞羽说：“因为他跟我素不相识也还是会关心我给我送东西，但他和你没有资源冲突也不需要合作共赢。所以只有一个可能，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和传闻中的根本不一样，既然不一样，肯定是因为那个黑红人设。”
“你对这件事关注的重点是……想他那个人是好还是不好，难道你不该想想他会不会是在挖墙脚吗？”
白飞羽一口否定。“怎么可能。”
程阳还是那个意思，对自己和对他一样有信心，所以这样的玩笑话一直是不会当正经事来多说，很快又绕回到了那人的事情上。
“不是很像人设，可能是年轻气盛有个性脾气大，但是后来明显有变好，他崭露头角的时候才十七岁，在十八岁已经爆火，后来闹出几件大事过了气，稳定成了现在的状态。”
“他的人生也算是精彩了。”
程阳摇头。“哪比得上你。”
“怎么不会，我又不是什么顶流，现在也没有一个大火过的影帝男朋友，这样的人生哪里精彩。”
程阳提醒道：“咱们家里现在可是还养了两个不鬼不怪的叔叔呢，谁有你的人生这么精彩。”
白飞羽也承认。“那倒也是。”
第18章 一怪人
在工作时间内，两人时忙也时闲，程阳开工的时候，白飞羽和他保持距离看情况，不会走远但是也不过于靠近，只是作为助理，以备他不时之需。
一直到下午，白天的戏拍完，今天的任务完成，已经可以收工，但是程阳和白飞羽收拾好了东西也不回去，而是原地看风景休息放松。
“你们工作结束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
“什么时候回去，现在？”
白飞羽看了来人一眼，听他这意思可能是想几人一起回去，但是自己现在一时走不了，只能可惜地摇头。
“我们和家里人约了在这里碰面，所以暂时不回去，而且周围环境不错，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也好。”
陆凡在他们面前也不客气，给自己拉来小板凳坐下。“这里环境是挺好，你们两位住在一起吗？”
白飞羽对此的第一反应。“当然，没有特别情况，大家都在那个旅店里，也是为了交代工作方便。”
陆凡解释自己的意思。“我的意思是睡在一个房间里。”
白飞羽：……
突然有种这人什么也知道的感觉，但是怎么可能，不可能。
自己这么问可能是有些莫名其妙，所以陆凡补了一个解释：“今早上看到你们一起出来的。”
原来如此。
其实白飞羽和程阳的关系一直对外什么也不会提起，虽然他们的关系过于亲近的事实有很多看到的人已经明白，但是为了程阳的事业考虑，他们不可能亲口承认，能瞒着肯定会隐瞒。
白飞羽这才回话。“我是他助理，住在一起互相照应。”
陆凡点了头，表示很理解。“而且还勤俭节约，住单人房。”
对于现在不能被接受的关系来说，白飞羽有些警觉，这个人不会是打什么小心思，无事献殷勤，这么反常，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被窥探不是的感觉很舒服，白飞羽把重点给到了他的身上。“昨天晚上，后来似乎是挺晚了才到地方的那个人，应该是你吧。”
陆凡点头。“嗯。”
白飞羽继续又问了：“你是为什么会那么晚来？”
陆凡回答：“因为我需要在这里拍外景的戏份不多，耽误不了多久，但是家里人喜欢跟着我走，他们跟来了我会很难得麻烦照顾，所以在家里耽误了些时间处理这些事情。”
这么说白飞羽明白了，但是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介意，自己在这等着两位怪叔叔出来玩儿很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