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冀跟我说的,婚宴之前沈悦还去看过我的……”她微微停顿,“墓。”
“可惜我没去参加他俩的婚宴。”
“我都二十二了。”
江翊笑起来:“我都快二十三了,你愁什么?”
“男性法定结婚年龄是二十二岁,那俩家伙刚过就结婚……”
“怎么这么急啊。”她缓缓下定义。
“但凡晚点儿,你就能做沈悦的伴娘了对不对?”江翊一眼看透她在想什么,“没关系的。”
“有个事儿我没跟你说,你应该也不知道,”他神秘兮兮,“那俩家伙,奉子成婚。”
“啊?”
这次是祁落呆住,江翊满意地看她的表情:“所以你能去参加你干儿子或者干女儿的——”
“我也想要个孩子。”祁落眼睛亮亮,“可以吗?”
江翊脸色一僵:“别这么跟我说话……”
“我真的想要个孩子。”她抱住江翊的胳膊,低声说道,“我想对他很好很好,最好是个女孩子,我……”
“我们不要。”
江翊斩钉截铁:“你身体最重要,为了要个孩子,把你给——我才不要。”
“江家这么大产业总要后继有人——”
“让江念来,反正我爸妈更喜欢江念一点儿。”
“我做了搭桥之后可以——”
“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那简单,你以后都别碰我了。”
江翊看祁落瞪自己,心里有些无奈:“行。”
他起身上去,祁落看见他越来越近的脸,瑟缩了一下:“你干嘛?”
他咬她的嘴唇,祁落愣了一下,还是反咬了回去,江翊却像想起什么似的一把把她推开,她又黏上来,很快反客为主,将江翊压在身下,留恋很久后直起身子,脸颊微红,坐在他腰上:“你到底答不答应?”
“我不答应。”江翊一字一句。
她又俯下身狠狠地咬他,刚洗完澡她全身都是香喷喷的,勾得他心里直痒痒,却又不敢多动。祁落趴在他身上,发丝扫在他脸颊上,他伸手去摸,却被祁落一把拍开。
寂静里他轻轻推开祁落,声音温柔:“落落,我是个正常男人。”
潜台词是,他真的快忍不住了。
“我发烧,你别亲我了,会被传染。”
“你又不是感冒。”
做这些事江翊一向最在乎祁落的感受,如果祁落只是泄愤,他也不敢动她。
祁落停下动作,轻轻咬他。
最开始做这些事的时候她有多不好意思,现在就有多随心所欲。她本身就是不守规矩的性子,被江翊惯的骄纵惯了,就算是过了五年也知道恃宠而骄。
可她也知道江翊发着烧,又忍着欲望实在难受,只能最后碰了碰他的脸颊,用极快的速度钻回被窝里。身后江翊很快搂过来,声音低沉又有些嘶哑:“你说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她装傻。
“啊,我还发着烧呢。”江翊轻轻在她耳边说道,“有你这么对待病人的吗?”
祁落眨了眨眼睛,感觉到身后被什么东西抵着,但江翊没做出更出格的举动,只是搂着她,呼吸在她颈后灼烧着。他的烧完全没退,被她闹得还有些愈演愈烈的趋势。
她有点后悔,感觉到江翊搂住她的胳膊越来越紧,于是悄悄打开手机百度:发烧的时候可以——
“可以什么?”江翊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不可以。”她看见最顶端的结果,一把按灭手机,若无其事地回答。
“嗯。”他哼了一声,“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真不可以。”她有些心疼了,转过身去,“江翊,不是我不愿意,你发着烧呢。”
“嗯。”他含糊不清,眼睛湿漉漉的,“我去冲个澡。”
祁落一听就急了:“不许去洗澡!发着烧呢你还敢洗澡吗?”
江翊被她拉住,软绵绵地跌回被窝里,松松散散地抱着她:“落落。”
祁落有些心惊肉跳,以她的力气能撼动得了江翊就已经是个奇迹,结果今天居然直接被她拽倒了,种种现象说明他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可他还在硬扛,死活不肯动她一下。
她不禁想这辈子所有的运气大概都是花在了遇见江翊身上,见过太多下半身思考的男性,才知道不管在自控能力还是三观素质各种层面上江翊都是毋庸置疑的清流。
“我帮你。”她轻柔地理了理江翊的碎发,轻轻啄他的鼻尖,然后伸手,却被江翊半路拦截:“说什么呢。”
他眼里有着柔和笑意,像洒了一捧星屑:“不用。”
“都一样的。”她执拗,“江翊……”
“我不碰你。“他在祁落脸上亲了一口,伸手挠她紧锁的眉心,“你也说,都一样的,你用什么都一样的,我抱着你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