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夫他叔撒个娇(13)

说着便往赵长离身上歪去……

宁王见赵长离与那女子看着好像很亲密,十分豪爽大方,大声开口道:“永安郡王,你若是要她,今晚便给了你拿回去暖床去,你们慢慢喝酒,想喝多少喝多少!”

众人听了,油滑的笑成一片。

白越在赵长离身侧,手中泼墨折扇轻摆,手支额角,看戏一般看向赵长离。

赵长离轻侧过身,那女子没能倒在他身上,而是醉倒了伏在桌上。yLcd

他起身拱手作揖,慢条斯理向宁王道:“宁王如此大方,我却之不恭,可受之有愧啊!”

又抬眸淡淡看了一眼那女子,道:“宁王不知,我这人呢,向来风流成性且无情得很,只图一时新鲜,女人在我这里,留不过三天半个月的,这么个小美人,若是跟了我,我却又辜负了她,岂不是拂了宁王一番盛情?罢了罢了!”

白越轻咳几声,扇子一打,也道:“宁王别看永安郡王这副皮囊子看着像是正人君子,其实花花肠子一大堆,在边疆时就是见一个爱一个,啧啧啧,了不得了不得,我都数不过来有多少个了。”

宁王爽声大笑,道:“原来永安郡王是这样风流倜傥之人,不为男女之情所困,实在是难得啊!”

赵长离既拒了那女子,宁王也不好再强塞,便不再提了。

酒宴散过之后,出了宁王府,夜市散尽,街巷寂静,白越本想拉着赵长离四处再走走,散散酒意,可赵长离直接驳了他,扬鞭策马回府了。

泠鸢的小院内,悄无人声,只有几个守门的小厮丫鬟在门房处,见着赵长离打着羊角灯进来,忙揉揉睡眼起身。

赵长离抬手一压,低声道:“不必惊动。”便吹灭了手中的羊角灯,跨步进了屋内,手小心翼翼托着腰间挂着的玉石环佩,走起路来才不响动。

泠鸢已经睡下了,他点了一盏床头烛灯,幽幽的光,昏暗不明。

赵长离将怀中油纸包着的油豆皮裹杂菜放到暖炉上,又想着,这油豆皮裹杂菜即使放到暖炉上能保持温热,可过了一夜,明日一样吃不得了。

他坐在泠鸢的房内,一口一口地把那油豆皮裹杂菜给吃掉了,偶尔听到泠鸢翻身的声音,他往床上看去,顺势给她掖好被褥。

“嗯……”

泠鸢闻到他身上的酒味,皱眉梦呓。

次日泠鸢醒来,天蒙蒙亮,听到有人在外面叩门,她问道:“谁啊?”

“奴婢执素,前来服侍泠姑娘。”

是执素的声音,怎么这么快就来了?赵长循看上的人,能这么快放手给她?

泠鸢有些纳闷,但还是起身去给执素开门,道:“进来吧。”

执素一进门,立刻反手把门关上,拔下头上簪子,往她下颚抵去,冷声道:“说,你到底是谁?少夫人家里,可没有什么表妹啊!”

第20章 她差点又死一次

执素在秦笙身边四年,每次逢年过节回临安娘家时,她都跟着回去,走访亲戚,拜访旧友等,自然是知道秦笙在临安根本没有什么表妹这一号人物。

木簪尖端戳破她鲜嫩皮肤,渗出血珠。

泠鸢两指并拢,轻轻格挡住往她下颌抵来的木簪,目光沉冷,道:“若有我这个秦笙表妹在,你便能得周全,若无我这个秦笙表妹在,你现在早就一头撞死在东侧门石柱上了。”

执素闻毕,紧抓簪子的手渐渐松了松,瞬念不对,又加了力道,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重要吗?”

泠鸢淡淡吐字,仰了仰脖子,冷静道:“你觉得,你是跟着我好,还是跟着那赵长循好?你自己做选择,我不逼迫你。”

执素垂首,略想了想,目光坚定,道:“我还是死了随少夫人去了好。”视死如归。

“那你拿着簪子抵着我下颌干嘛?你应该抵在你脖子下边啊。”泠鸢用手指了指她侧脖大动脉位置,道:“看准了,就这儿,扎下去,血流成河,赤红一地,保准让你死得那叫一个漂亮!”

执素怒道:“那我也要拉上你这个冒充的表妹一起。”

“你拉上便拉上吧。”泠鸢鄙夷地看向她,像是在看什么蠢东西,道:“你也不动动脑子想想,郡王与秦笙打小相熟,他能不知道我这个表妹是假的?他知道我是假的,那他为什么还要带我回临安?为什么承认我秦笙表妹的身份?”

“是郡王故意带你回来膈应那一家子的?”

执素为了不让自己显得那么傻又鲁莽,原本尖端抵着她下颌的簪子,转成了横着木簪子抵在她下颌。

“郡王的目的,你别揣测。”yLcd

泠鸢用手轻轻一拨,便将那簪子拨离自己的脖子,下颌痛意减轻,她松一口气,拇指指腹抚了抚那簪子戳出来的伤口,指腹染了血,她走到梳妆台前,借着铜镜,仔细看着胭脂点般的伤口,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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