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们之前晚上还比赛过,他是不是能对你有些好脸色?你努力努力,在他面前多刷刷脸,说不定哪天大少爷饥渴了,就把你迎上去了……”
她轻笑一声,面上是溢出来的旖旎,“你可要好好替咱们姐妹品尝一下,告诉我们把高傲的沈大少压在身下是什么滋味……”
她忍不住嘶溜一声。
王天茗神色呆愣,似乎想不到她抱有复杂、爱慕、怨恨的沈烬临,在别人口中是这个德行。
……他的私生活,真的很烂吗?
她这样问出来。
旁边人看她不可置信的模样皱了皱眉,“这姐妹还能骗你啊,我还听说他之前开那种什么派对,套还是他那个什么A大伏明落送过去的。”
那人说得自己都恼了,低骂一声,“这男人真骚啊,咋在咱们面前这么傲?”
王天茗的脸上出现了痛苦与不可置信交织的心情,她想着,沈烬临也许只是性格不好,怎么会……私底下这么滥交?
就像是千百年来驯化的,她不关心他本身,只是关心他的贞洁,甚至会因为他没有对几乎素不相识的她守贞而感到愤怒与愤慨。
王天茗刚想要开口,一阵沙哑熟悉的嗓音便传来,抬头一看,沈烬临靠在旁边的树上,指缝夹着一支烟,唇角扯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们。
“说什么呢?”
那个刚刚侃侃而谈的女人一下子僵硬,心虚又害怕的缩了缩脖子,轻笑打着哈哈,“没,没事……我们讨论今天晚上去哪里飙车呢……哈哈哈……”
沈烬临表情不变,眸中依旧是似笑非笑,甚至带了丝云淡风轻的轻佻,他抿了一口烟,眸子微微眯起,哑声重复:“是吗?”
王天茗一脸复杂的看向沈烬临,沈烬临则一眼瞥过她们两个,咬着烟,嗓音沙哑含糊。
“可我,刚刚听到……什么,滥交、骚、在你们面前又傲……”他垂眸无聊地摆弄着打火机,“还有,迎上床,腰劲道……”
随着他每吐出一句话,那女人和王天茗的脸色便白一分。
沈烬临猛地,脸色沉下来,甚至带着阴郁压抑的冷漠,捏着烟的指尖收紧,嗤笑一声,倦懒抿了口烟。
“还挺会意淫。”
他抖了抖烟灰,看向那说闲话的女人,哑声说,“……过来。”
“我记得,你妈是沈氏集团那块地的包工头吧?”
那女人顿了顿,但还是迫于沈烬临眸中的冷漠和他口中的话语,颤抖走上前。
她妈还真的是那块新地的包工头。
沈烬临的眸子逐渐晦暗,猛地俯身靠近她的脸,轻笑一声,将带着烟灰的烟头一瞬间摁在她的下唇上。
“唔啊啊啊啊——贱——”
“嘘——”
沈烬临另一只手抵住自己下唇,尾音微微带着粘腻,眸中却是愉悦的恶意,挑眉轻笑道。
“你也不想,一个工程的损失,都记在你妈头上吧?”
他的指尖微微加大力气。
那女人下唇被滚烫的烟头烫着,当即就要反抗,却听见他的话语,猛地止住话,捂着嘴躲开,感受着下唇要炸裂开的剧痛,哭喊着往后悔。
“对,对不起,对不起沈少爷……我错了,我不该说瞎话……对不起……”
沈烬临挑眉看着她哭着跑去的背影,轻悠悠的将手插在衣服里,轻笑着开口,“乱说的嘴,还是闭上的好。”
他的心情看起来愉悦不少,甚至眸子都微微弯起来。
又将视线移在了呆愣在一边,吓呆了的王天茗的脸上,他眼神里一瞬带上嫌弃的厌恶,顿了顿 ,“又是你这个蠢货啊?”
他“啧”了一声,伸手在衣服里掏了掏,发现没有第二支烟了,抬眸看向吓傻了的王天茗,一脚踹开她。
“快点滚。”
王天茗颤抖着,看了一眼比恶鬼还有恐怖带着恶意的沈烬临,第二次在他面前屁滚尿流的离开。
其实沈烬临没有闲工夫去欺女霸男,他只以自己为中心,也只以自己的感受为目的,不刻意靠近他的人,他不会喜欢,也不会厌恶,欺凌与恨着别人,那是什么?太幼稚可笑了。
周围的人尽数捧着他,也少有人让他不开心。
但是刚刚那个女人的话,触及到他的底线了。
稍微有点让他不高兴。
以牙还牙,又控制在一定范围内,是他一如既往的行为准则。
他能将自己的头脑运用到周围的人中,寻找出最容易把握的弱点,比如,刚刚的那个人,母亲是沈氏集团下的包工头。
当然,他也不屑于向沈华盛求助,嚣张的说着什么,“快点开除那个工人,让我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