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爸爸,我和他是闪婚,没有……感情基础。”
时长城一听立马和吃了屎一样变了脸色,道:“小听啊,你这次的确有点儿太胡闹了,不过你们都结婚了爸爸也没法阻止,但是他如果对你不好,就离婚好了,离婚也不是什么大事。”
时听有些懊恼,说:“我才刚结婚,爸爸你怎么咒我啊……”
“不是咒你,就是想让你知道,过不下去就离,不要死撑着,回来爸爸养你,怕个屁。”
时听眼眶一酸,扑进时长城怀里,可怜兮兮的。
时长城叹了口气,送时听到一楼,去停车场把车开出来,送她回春澜湾一号的公寓后在屋里转了一圈,没发现有男人的东西,他松了口气,对时听道:“你们既然结婚了,那他有房子吗?工作怎么样?做什么的?家里几口人?本地人还是外地人?如果没房子住你的房,那也不是不行,不过这样那他就得入赘了,我本来就想让你招赘,所以一直不喜欢你江昉哥,就你妈一厢情愿,江家肯定不会让独生子入赘的。”
“……”
时听摇头,说:“他老家在青州那边,不过他在晥城工作,房子和车子……都有。其实他今天问我要不要搬过去,我说要等你看了黄历再搬。”
时长城点头,说:“这个好,搬房子肯定要看黄历才行的。他姓顾对吧?结婚照里看着确实是一表人才的,和你很般配,不过他比我年轻的时候还是要差一点,没我帅。”
“……”
时听哭笑不得,但没有反驳,送时长城离开后回来洗漱,很快就睡了过去。
周末,时听上午和艾晴晴跑了会儿装修市场,午餐在一家米粉店解决。
刚从米粉店出来,艾晴晴说口渴想喝水,于是去旁边的小超市买水。
时听在粉店等了十来分钟不见人,打电话给艾晴晴,艾晴晴也不接,她只好挂断电话继续等。
忽然开始下雨,淅淅沥沥的,时听退到粉店里边,刚坐下,一个男人端着一碗粉坐在她对面,不怀好意地盯着她一直看,她只好起身换了一个位子,不料那个男人又端着粉过来坐在她对面。
现在已经两点多,不是午间用餐高峰期,因此店里人很少,很多座位都空着,如果刚才男人是无意而为,那这次明显就是故意的。
男人一边嗦粉,一边用眼睛在她身上看来看去,眼神很下流。
时听很少遇到这种状况,只好起身又换了个位子。
那个男人居然又跟上来坐她对面。
男人已经吃完粉,用纸巾擦嘴,坏笑着问她:“妹妹你是一个人啊?”
“……”
她不是一个人难道还是一个鬼吗……
但这话她没敢说,怕激怒男人,只摇头道:“我朋友在旁边超市买水。”
男人点了支烟抽,吞云吐雾的,形容十分猥琐,起身坐到她旁边挨着她。
男人一坐下她就站起来要走,男人不让,一手拽住她手腕,道:“别急着走嘛,加个微信交个朋友喽。”
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她抽不回来手,挣扎无果,有些着急,道:“你再这样……我要叫人了。”
“你叫啊,我又没怎么样你,别人以为你发癫。”
店内的食客这时望向他们桌,男人解释:“女朋友闹脾气呢!”
食客们就没再理,继续吃。
时听一着急,拿起手机就要报警,男人一把抓过她的手机,然后拽她出了粉店,走向路边一辆面包车,面包车上又下来一个男人,拉开了面包车的车门。
时听终于感到害怕,想要向周围的路人求救,嘴巴立刻被男人捂住了,就在她要被推上车的瞬间,一只手捉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后拽去,她再抬眼时,只看见顾凌泽一张冷峻的脸。
时听这才看清,面包车上居然还有两个男人,她一阵后怕,如果她真的上了车,恐怕根本就没有机会逃脱了,这些人极有可能是拐卖人口的人贩子。
顾凌泽另一只手还抓着男人的手腕,用了力,男人冷汗淋漓,咬着牙求饶道:“别别别,一场误会,手要断了……”
旁边一辆奔驰车上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戴眼镜,很佚䅿斯文,他走过来问:“顾总,需要报警吗?”
“报。”
车上的男人一听要报警,立马开着车蹿了出去,只剩下被顾凌泽制住的男人,男人很慌张,一直说是误会。
顾凌泽把男人推给了眼镜男。
眼镜男看着斯文,但身手一看就是练过的,没两下就把男人摁在了奔驰轿车的车头上。
警察到了之后一番询问,最后眼镜男跟着上了警车,顾凌泽则走到路边一颗树下打了通电话,挂断后,他牵着时听的手上了奔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