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以为我是你,满脑子就是男欢女爱?”
傅乙岑翘起二郎腿,朝着烟灰缸点了点烟灰:“三十年来,你祁老大看见女的都不带心动的。这好不容易喜欢上了,还表现的如同纯情小男生。我说,你就不担心,徐医生质疑你不行?”
祁域川剜了他一眼,拿着文件起身:“以后少跟女人去开房,小心我打给琼姨。”
他抓起文件,走在他身侧:“我这不过是合理推测。正常情况下,男人单独与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一块,十个有十一个都把持不住。你都追她这么久了,竟然连手都没有拉上。啧啧,祁老大你真是给我们男人丢脸。”
他用手上的文件拍在他脸上:“你们求的是短期快感,我求的是长期温存。”
“得了吧。别把自己说的这么高尚,基于你现在这种毫无进展的情况,无非就两种。要么是她徐今对你免疫,要么就是你不行,不敢让她发现。”
“要我说,你今天晚上就把她扑倒一次试试。我告诉你,女人三十如狼,她徐今又是医生,对这方面的事情懂的比我们都多。”
他回头把傅乙岑上下看过,吐槽:“三十二年来,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眼瞎。”
傅乙岑抱屈:“祁老大,我这可是在为你出谋划策。”
他不以为然,反问道:“你觉得就徐今那身手,我要是真照你说的做,会是怎样的结局?”
他脱口而出:“案发现场。”
傅乙岑抬手拍在他肩膀上:“祁老大,我很同情你。”
祁域川用文件拂开他的手,不领情:“我乐意。”
第115章 他说:徐医生,由我来医
祁域川今天提早走了半个小时,先是开车到了医院,也不急,等在外面,掐算好了时间给徐今打电话。这一举动,有点故意,好似被傅乙岑的言语激发出来的贸然之举。
徐今与同事说着话出来,看见他双手插兜,随性地倚靠在车头前。见她来了,原本如镜面平滑地脸上,瞬间酿出笑容。
他的模样,好似立在雪光中的亭亭松竹,萧疏轩举,湛然若神,俊逸不凡。
徐今与同事告别,夕阳托着她的漫不经心地步子,好像那朵静默绽放在悬崖峭壁上的雪莲花,云卷云舒。
祁域川打开车门,等着她上车:“怎么订这么远的餐厅?”
她系着安全带:“我看网上说这家餐厅的火边子牛肉,冷吃兔,牛佛蒸笼很好吃。”
他笑着关上门,坐进车里,点燃汽车缓缓驶出停车场。徐今从后视镜中看见程欢他们站在原地,眼中笑意四散,讨论着她与祁域川。
她把座椅朝后面调了调,又伸手向后,把包放在后排座椅上:“祁先生今天不忙?”
祁域川侧眸看她:“徐医生是觉得我不应该开车来医院接你?”
“我无所谓啊。能让祁域川亲自接送,我想应该有很多女人羡慕我。”
祁域川笑她:“那我下次再抱束玫瑰花。”
徐今打趣:“一束贬低了祁先生。盛熠总裁送花,怎么也该一卡车起步。”
他转着方向盘,左拐过来,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
徐今好奇探析他这语气的话意,却是什么也没有读出来。
餐厅的位置出了三环,位置不算偏,多少有点闹中取静地韵味。这会吃饭的人比较多,祁域川沿着餐厅周围找了一圈都没有位置。
他把车停在餐厅门口:“徐医生先进去,我去停车。”
“嗯。”徐今推门下车,走进装潢小资地餐厅。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走到她订好的位置上。
她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平板,埋首点菜。十多分钟后,祁域川停好车进来,在她对面坐下。
她说:“我多点了一份火边子牛肉,还有冷吃兔。让他们打包,你带回去给阿笙吃。”
“阿笙最近一直在喝徐老配制的中药,很久没吃这些东西了。”
徐今喝着茶:“偶尔一次,影响不大。”
火边子牛肉与冷吃兔都算是小吃,下酒菜一类。故而,徐今点了酒。但没让祁域川喝。
她倒了小半杯酒,举杯向祁域川:“胡家人的事,感谢祁先生相助。”
祁域川以茶代酒回敬:“徐医生不怪我就好。”
徐今莞尔,仰头便干了。她又提起酒瓶倒酒,说:“今天这顿饭不只是为了感谢祁先生,更是为了庆祝祁先生与医科大达成了合作。”
他吃着菜:“我说过,徐医生若想加入,随时欢迎。”
她挑眸看他,含着春风化雨地笑意,试探着:“只怕我与祁先生的经营理念不同,到时惹得大家都不快。”
“徐医生的经营理念是什么?”
“祁先生的经营理念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