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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祁连下班带回一个巨大的西瓜,跟沙发前面的茶几面差不多长,于茉生平从没见过这么大的西瓜。
他说是认识的人自己种的瓜,西瓜藤还是碧绿碧绿的。
他找了一把大刀来切西瓜,让她在一旁扶着,边跟她科普:“你看这个瓜藤旁边的小须,这个是干的,说明这个瓜是自然熟的。这边的瓜蒂越小说明这个瓜越甜,纹路越清晰越好。这是个好瓜。”
他正说着,“砰”的一声,手下的西瓜碰到刀就自动裂开了。
于茉往前凑了凑,闻到了西瓜特有的清甜。
祁连利落地切了几块,递过来一块到她嘴边说:“尝尝,籽我帮你挑掉了。”
于茉就这他的手咬了一口,沙瓤的,清甜,汁又多,果然是好瓜!
她接过来,满嘴西瓜含含糊糊问:“你以前种过西瓜吗?”
“种倒是没有种过,但是以前村里有人种。从小到大我们这帮男孩没少祸害别人的瓜田,什么样的瓜好吃都是在偷瓜的时候总结出来的。
有一回我们五、六个人大中午去偷瓜,让祁帅放风,偷了三四个瓜去莲花河边吃,等我们吃到嘴里了,江源那个傻缺突然说‘那好像是我家的瓜田’,你说他傻不傻,能偷到自己家去。”
他拿起一块瓜,“呼噜呼噜”地几口就啃完。
他们围着一个塑料盆吃,两个头凑在一起,瓜子瓜皮还有一些汁水都留进盆里。
“这么大的西瓜咱们两个吃不完啊。”于茉说。
“给你留半个,明天早上可以榨汁喝。剩下的半个我拿去分给邻居吧。你要是喜欢吃西瓜,我再给你买。”
正说着话,于茉“啊”地叫起来,祁连望过去,看见红色的西瓜汁滴到她白色的上衣上,把胸口弄脏了一块,她瞪着眼睛非常懊恼。
他笑起来,说:“谁叫你那么大。”
于茉一脚踢过去。
她去换了件背心,继续坐下来慢条斯理地吃她的西瓜。
祁连吃两块不吃了,活动活动手脚,把上衣一脱做起了俯卧撑。
于茉挑着瓜籽看得津津有味,逗他:“穿那么多衣服不热吗?”
祁连抬起眼皮看她,手里的动作没停,手臂上的血管青筋像蜘蛛网一样浮出来。
做完了一组,他从地上跃起,利落地把身上的中裤脱掉。
就在于茉以为他要收手的时候,他又继续把黑色的内裤也扒掉了。
他挑衅地看了于茉一眼,又继续做伏地挺身。
于茉倒吸了一口气,要轮脸皮厚她不是对手。
他像一头矫健的豹子,肌肉流畅,没有一丝多余的肉,漂亮得坦坦荡荡。
汗水顺着他的背脊往下流。
于茉想到了一些别的画面,她觉得手里的西瓜也不甜了,她顺手扔进盆里。
她问:“你每天干活已经够累了,身材也很好,回家再锻炼不累吗?”
“累”,祁连没有抬头,喘着粗气说,“我一个人的时候是想起来才会锻炼,现在不敢不锻炼。”
“为什么?”于茉问。
“你不就是看中我的身体吗?最早想睡我不是因为我的身材吗?我要是身材不好了,你就有理由甩掉我。”
“胡说!”
于茉听他说话就很想欺负他一下,她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他背上,说:“你继续。在你嘴里我成什么样的人了?”
祁连咬着牙没有停,脸涨红了,汗哗哗往下滴。
等于茉过足了瘾,他一把把她抡起来放到自己肩上。
于茉尖叫一声,吓得抱紧祁连的头。
突然之间失了重心,像站在摇摇晃晃的楼房上,随时要摔到,她害怕了哇哇乱叫:“祁连,放我下来,我害怕。”
祁连紧紧抓住她的两条腿,逗她:“你不是要骑到我头上作威作福吗?帮你一把,不喜欢?”
“不喜欢,我会把脖子摔断的。我害怕。”
“有我在你怕什么?让你好好感受下,骑在我头上的感觉。不要只会嘴硬。”
“祁连,放我下来,求你了。”于茉的声音里带起点哭腔。
祁连扶着她的腰,像扛一袋大米把她轻巧地扛下来,他捏捏她泫然欲泣的脸,“怂样!只会虚张声势吓唬我。”
点起来的火让两人都有点意乱情迷,直接烧到床上。
“我不要,不要这样。”有人骄纵得很。
“那你要怎么弄,你自己来。”有人咬着牙无限纵容。
过了一会,
“我累了”有人娇蛮地说。
“那你下来,小祖宗,不要又说重了疼了,你自找的。”有人声音已经不稳在失控的边缘。
那张质量很好的胡桃木大床也经不起长年累月的消耗,开始嘎吱嘎吱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