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听他们说,不太想去回想那些事情或者是去分析事情发生的原因,甚至结果他都不想关心不想听,像是故意有所逃避。
“对了,”白琴说起其它的八卦:“知道那家种满天竺葵的那家吗?”
“知道啊,北街往西一个巷子口。”谢英吃了口饭,喝了口自己泡的茶。
“里面好几个女的,听说都是给人当小三的。”
江夏筷子一停,心想是曹琴霜那个楼吗?
“你又是从哪儿听来的?”谢英放下保温杯。
“还不就是昨天黄大娘过来跟我讲的,还说他亲眼见过其中一个叫…曹琴霜。”
“曹琴霜?”
“怎么?你认识?”白琴转头对着吃惊的江夏。
“路上碰见,说过两句话。”
“那还是不要靠太近,黄大娘说她亲眼看见的,那男的老婆就在他儿子的单位,好像是个什么律师。”
“那也就一个,怎么说那楼里的都是?”谢英对这则八卦提出疑问。
“后来传开,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发现,里面还有三个女生,认识的男的都是有老婆的,有一个还找上门了,还有一个给人生了孩子里都…”
“哈,这么说那栋楼不得立个牌子,”谢英开起玩笑:“叫小三楼?”
“说得跟个妓院一样……”
“我吃完了,”江夏打断他们的对话,起身:“师傅,这墙一个小时就能刷完,今天下午还有其它活儿吗?”
“没了,我等下也就回去打牌,你下午就自己安排吧。”
“好。”江夏开始继续刷漆,听得他们继续讲那楼里的事,觉得很刺耳,但是又不能把耳朵堵上,只能加快手上的速度。
“我还听说…那曹琴霜有个弟弟,也是因为她才自杀的。”
“怎么说?”
“她啊,说出来我都觉得丢人,听说啊…她找的人…都跟他弟弟很像…”
江夏刷漆的手一顿,微微偏头,拿余光去瞅白琴,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这则八卦的真实性,陡然间觉得那说这话的人的面目,很可憎…
后又知道这种想法不应该,忙回过头,快速刷着墙。
等他们吃完饭收拾走后不久,房间才安静下来。江夏低头想着事情,随后刷完最后的漆,收拾东西出了门。
骑上自己摩托车之前给仲季常打了个电话:“喂,你好。”
“怎么了?”那边话语轻松:“难道有东西忘拿了?”
“没,就是我今天下午刚好有时间,打算去把漆补了,你别墅门禁密码换了吗?”
“没换,你去吧,大概要补多久?”
“可能3个小时吧,先补腻子,等干了再补漆。”
“好。”
挂了电话,仲季常吃完最后一口午饭,对着对面的周成川:“闫小山答应来工作室工作了吗?”
“答应了。”周成川也吃完饭,端着餐盘往回收区走:“高兴得不行。”
“那肯定了,也不看看你关人家多久,”仲季常也跟着去放餐盘:“那今天你带他过去看看地方,熟悉下环境,晚上还能有酒喝,我介绍些人跟他认识。”
“我今天走不开,估计加班到10点,要不我喊他自己坐地铁去?”
“我去接他吧,顺便找个人搬酒。”
“搬酒?你那是酒鬼窝啊,还是工作室?”
说着话两个人已经离开公司食堂,开始朝电梯走。仲季常发表喜酒感言:
“今朝有酒今朝醉,管它人间岁月催,好似人生一场梦,醒来发现…
“酒鬼一堆。”
“哈哈…”
………
江夏开着摩托车到了别墅,扛着木梯子进去,发现里面已经坐了几个人。在门口站了站,猜测应该是仲季常电话里说的来画画的人。
木木然打了声招呼:“你们好,我来补漆,不打扰吧。”
“……”
空气静止几秒钟,几双眼睛齐齐看向这个又高又壮的人。左肩背着工具袋,右边扛着木头梯子,一脸俊朗帅气的大男孩,啊不,小哥哥。
“不打扰不打扰。”零零伍先打破沉默:“您请随便。”
江夏将梯子放在一旁,开始在别墅里四处找磕破的、划花的地方,随后在一小房间里看见还有剩下的腻子粉,就调了腻子,开始着手补墙。
先从高的开始补,他拿梯子过来,跨上去,坐在顶端,开始慢慢补。没注意到下面几双眼睛一直瞧着他。
“乖乖,那身材比例,是不是太完美匀称了?”向问发出感叹。
“是不是黄金比例?”
“不,似乎腿要更长些。”
“一米九有没有?”
“隔着薄薄一件T恤,我都能透视出他身上的每块肌肉。”泰山李摸着下巴,细细端详。
“啊…好想捏捏看啊。”大头菜手在空中对着那翘臀比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