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爪子抓到了周成川的皮肤上,抓出了似猫爪的印记。
……
裴晨坐在他自己的房子里,房子很大,整个客厅的格局简单,沙发长且方,旁边一落地灯。
他坐在沙发中间,就能透过右边的落地玻璃窗享用那玻璃外面的万家灯火,更是凸显出他房间的黑寂。
他背靠沙发,全身赤裸。
一只手搭在沙发背,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的笔记本电脑屏幕。
荧光照在他脸上,显出一种他独有的孤寂和兴奋,这两种情绪在他脸上慢慢扭成一股,最后往眸子里去,射出寒光。
空寂的空间里传出两种声音:
一个从电脑里传出来的喘息;一个是现在他另一只手按着的一颗头,在他一低眼就能看见的地方来回发出温吞声响。
“裴哥…喜欢吗?”那颗头仰了仰,非常讨好的语气。
“继续…”裴晨手用力一按,目光依然停在那电脑上,去看里面两人尽情欢愉。
一副是自然里流动的银光,一副是经过生活的锤炼得出的壮阔遒健。
他们配合着对方的节奏,在失魂的边缘挣扎,不仅想享用这种大自然给予人身体的快乐,还想将这份快乐得以继续扩张。
“这样会不会伤到你?”江夏问。
“不会…就是不够…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裴晨听见后嘴一扯,怎么了,不过就是今天推进去的饭菜里搁了些东西。
什么东西呢?
这种东西,就像是你去看天空里的云朵,你想让那云朵变成你想的形状。而那适时的风,在机缘巧合下给了那些云朵的形状,是你心里想要的形状。
那东西就是那阵风了。
太唯美?
那可以这么形容,那东西,不止像一剂催化剂,让人控制不住最初的原始念想,更能让那种原始的念想去快速膨胀。
让你想方设法的地去得到身体上的刺激,获得无比轻盈的舒畅。
是不是该感谢我?解放你们的天性?
裴晨将手伸进那努力让他开心的人的头发里,扯了起来,用力将人往前按趴在地毯上,脸对着茶几上的荧幕,开始去满足自己。
他把自己当成了江夏,奔驰在仲季常的身上,跟着他的节奏,去对待在自己眼前急喘的人。感觉不那么对,他拿手捂他嘴:“闭嘴,不许出声。”
身下的人听话,不敢做声。只听得见屏幕里仲季常发出的,才是他最想听见的声音。
不一会儿,他又把自己当作了仲季常,任由江夏在他喜爱的方位,抬头看他,那眼珠子,得是红的才好。
太尼玛爽了!
裴晨加快速度,闷哼一声,将身下的人一丢,往后瘫软在了沙发里。喘着气,目光瞄了眼躺地上的人,扫到那屏幕上。
心想:药给你们放多了,还不够呢。
遂开始笑,不知道为什么,那笑里,带着些妒忌。
是种自己一直想拥有的相互感没办法拥有,却看见别人能轻松拥有的那种妒忌。他们的相互纠缠里有爱,而自己的只有冰冷的释放。
不过那又如何,我没有,把有了的毁了就是!心底里又泛起了一种不爽快,起身把地上那人抓起来,继续…
………
病床太小,江夏身子不大装得下,还不要说两个那么高的人了。有时候太过兴奋了,还会控制不住往床下跌。
这种紧要关头,全靠他的脚掌和强而有力的臂膀,一只脚在地上做着支撑,一只手掌还得紧紧的贴在墙壁上保持姿势,还得小心不要伤到他。
刚猛激烈碰撞的同时,顾及这个顾及那个,还得通过这种欢乐把自己的燥热排解掉,可想而知有多累。
直到满足以后,脚和手都是不同程度的麻痹。
手拿下来,不小心碰到了床头桌上的娃娃,那娃娃掉落在床头,仲季常的耳边。
江夏站好,揉着自己的手和腿。见他缓缓坐起靠着床头,拿那娃娃在那细看。
“谁送的?”他问:“好丑的娃娃。”
“裴晨…”
“他?”仲季常立马感知到什么不对头,手一摸那眼睛,“?”一扯,黑色的线连接着那只眼睛被扯了出来,一气上头,将娃娃往地上一扔:“妈的!就知道这种人狗改不了吃屎!”
“摄像头?”江夏盯着地上的娃娃和黑色的针孔摄像头,吃惊。
“还有今天的饭菜!”仲季常拿电话想骂人,又觉得跟他打电话都是种反感,把电话猛地扔床上:“就说身体怎么莫名其妙的,又上了他当!”
江夏把衣服穿好,拿毛巾将俩人身上的汗擦拭掉,坐他旁边:“看来还是得时时刻刻做好防备。”
仲季常抱着手臂睨他:“今天不还说原谅他,要谢谢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