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有什么疑点。
上一回这起案子并没有查到自己头上。
后来在新闻里看见的结果是:女子是他男朋友的老婆喊那四个人杀的,他老婆承认了教唆杀人的罪行,但是警察问是不是她杀人灭口,她否认。
最后那四人是谁杀的也找不到凶手,也没人关心,毕竟下手残忍。
而那男子,就是接受不了这些事实,跳江自杀。
所以这一回,应该也是这个结果。
“之后呢?一直睡到第二天?”声音明显在怀疑。
“晚上10点后醒了,觉得胸闷,想去散散心,就去了见江大桥。”
“10点?那么晚从荣华路打的去见江大桥散心?”
“不可以吗?”
“去那里之后呢?发生了什么?”
“就散步…”江夏想了想,上一次是说了他在,没有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那里没遇到什么人?”
“遇到了一个朋友,他安慰了我很久,随后一起去吃的早饭。”
“你朋友?叫什么?”
“仲季常。”
“没其他人了?”
“没了。”江夏反应过来一些细节立马补充:“还有一个人,是个男的,我去的时候他也往桥上走,但是我没走两步就停了,他却一直往前走,后来我就没看见他,以为往桥那边走了。”
“没发现其它奇怪的事了?比如听到什么声音。”
“没了。”
……
“是没错,”仲季常在办公室接到傅均的电话,想起那两起命案:“那天我是跟他在见江大桥待了些时间。”
“你上去的时候,除了他没见着其他人?”
“没有,怎么了?”
“那女子的男朋友尸体在江下游找到了,推算的大概死亡时间是11点到12点,监控又只拍到那男的上桥。”
“是跳江自杀?”
“也不排除,监控画面拍到那男子上桥,他也跟着上了桥,随后就是你们俩下的桥,整段桥上没有监控,所以…”
“所以…”仲季常想起他拿手锤那钢桥的一幕:“你们怀疑他推的?这不可能,根据你们推测的死亡时间,我都跟他在一起,一直待到了第二天早晨,再去的你妈妈那里吃的馄饨。”
“只是猜测,不过在那桥上找着一血迹,取了那血迹,做个对比。”
“那不用麻烦了,那血就是他的,我上去的时候他正敲着那桥呢,后来我问他干嘛敲啊,不痛吗?他说他爸爸去世,难过嘛。”
“你看见的?”
“对,亲眼看见的。”
“真是悬得很啊,这几起案子有千万丝线联系吧,却都拧不到一起去。”
“你们警察不就干这事儿的?丝线越多,越是考验不是?”仲季常跟他轻松玩笑:“对了,你孩子几月生啊?到时候办不办满月酒的?我要不要准备个大红包呢?”
“年底去了,当然要个大红包了,干爹白喊的?”
“哟,那我得赶紧存点儿钱,可不能乱花了。”
“你还需要存?那我可好奇那红包得有多大了。”
“期待吧…哈哈…”
仲季常挂了电话,将手机往桌上一扔,手托着下巴,食指在脸上点着数,嘴里嘟囔:“厉害啊,1…2…3…4…5…”
心里将那些丝线自行连了连,连得非常之快,那石头的命中率,用的弹弓?针又是怎么回事?当时喊他回头那眼神,恨的原来是他。
一切都跟那女子有关系,眼前还闪过餐桌上那一盆白色天竺葵。
他嘴角弯了弯,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自己猜得没错,他跟自己,本就是一样的人,不过容易被那傻样给骗过去而已。
一般太高太壮的人总给人一种不精明的感觉,其实那是错觉。
完全是自己让自己去受骗嘛。
随即又笑了出来。
笑声清脆、悦耳,似在笑他傻于不傻的转换。
开关?根本不需要开关,他随意转换得都出神入化了,怪不得总觉得哪里怪。
呵…看我下回还上不上你的当!
第96章 哦吧
江夏从警察局出来,看时间还早,站路口看车辆在自己眼前来回,发现他一早出门没给自己备用钥匙,回不去。
打算在他公司附近找个公园,在公园椅子上躺着补补觉,却不自觉走到他们公司大楼楼下。
心里盘算着什么事情,走了进去。
他不知道他在几楼办公,在楼底下问那个保安,他说他也不清楚,正要进去自己找找。
“需要用身份证登记才能上去。”
“我没带。”
“那你得打电话喊你认识的那个人下来接你。”
“那我再看看。”江夏在大厅仰头张望,出了楼,站门口心想:里面不好进,安保很严,监控有很多,那仲广霖的公司更是了,他还有保镖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