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伯特无奈地摇摇头:“没办法了。”
维达尔在休息室里坐了一会儿,其他人都陆续回来了。
当阿莫斯出现在门口的时候,维达尔扑上去锁住他的喉咙:“你就没发现我没在吗?为什么不叫我一声?”
阿莫斯笑着把他的手臂拉开:“我叫了,你还回应我了,我以为你已经醒了,谁知道你又睡过去了。你知道上课铃响的时候我有多担心吗?”
“弗立维教授有说什么吗?”
“没有,他根本就没发现——好吧,他只说让你下次注意。”阿莫斯推开他把包放在沙发上,“我觉得他应该没有生气,他看起来还挺和蔼的。”
维达尔紧张地问:“真的吗?你确定吗?”
阿莫斯随意点点头:“不过你今天为什么没来?”
维达尔认真地解释着,尽量让他明白自己不是有意旷课的:“我昨晚做了个噩梦,然后睡过头了。我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你早上叫我的事了。”
“好吧好吧,理解。你做了什么梦?”
“不记得了。”
哈利波特最近一直被斯内普那些该死的大脑封闭术课程搞得非常恼火。
他的伤疤总是频繁疼痛,但是在上过几次课以后他都没办法忘掉梦里那条走廊,还有那扇永远在几步之外,无法接近的门。
哈利和罗恩还有赫敏讨论这件事的时候,罗恩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
斯内普或许根本就不想帮助他,赫敏说那绝对是无稽之谈,但是哈利在心里更倾向于罗恩的说法。
自从他知道斯内普曾经是食死徒,他就不可能给他一点信任。
哪怕斯内普现在是凤凰社的成员,并且经常出入那个位于格里莫广场12号的房子。
哈利和伏地魔大脑的连接最近变得格外频繁,他经常看到伏地魔的思想,这让他知道了很多非常有用的信息。
他讨厌这样的连接,但是不得不说有的时候它还是挺有用的。
至少不久前他因为这个还救了罗恩的爸爸一命。
D.A.的集会最近一直非常有序的进行着。
他们在有求必应室里训练非常安全,大家的黑魔法防御术都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提升。
阿兹卡班食死徒的越狱让人们逐渐开始警觉起来,他非常高兴能看到大家都有了一定的防护意识。
但是有一点让哈利非常不爽的是,秋张每次来训练的时候都和塞德里克在一起。
他们两个现在感情非常好,虽然哈利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他们两个是情侣,但他还是忍不住想对塞德里克施恶咒。
唯一一个能阻止他这么做的理由就是,塞德里克也是一个很好的人,他一直以来都对哈利很友好。
另外,塞德里克的黑魔法防御术也非常好。
新任占卜课教授
德拉科在逐渐适应摄神取念,他的大脑封闭术也学得差不多了。
最令他高兴的是他听斯内普教授说,波特是圣诞节假期以后开始学习的,但是他现在一点起色都没有。
甚至比不上自己最开始的那几节课。
这让德拉科高兴了整整一个星期。
现在他遇到波特就会想起这件事,然后趾高气扬地从他面前走过。
弄得哈利波特一直莫名其妙,觉得他神经兮兮的,很可能又在计划什么阴谋。
时间过得很快,很多人暗暗期待了很久的2月14日那天正好是星期六。
这次维达尔非常自然地和德拉科一起去了。
即使他们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正式讨论过这个问题,他们甚至对圣诞节那天晚上的那两个吻避而不谈。
另外,不论是德拉科还是维达尔,他们都好像找不到那天晚上的那种感觉了。
也就是说,他们并不能像圣诞节晚上那样自然地接吻。
他们各自有太多心事。
今天的雨还挺大的,他们两个准备找个地方去坐一坐。
但是在这之前,他们想先找到阿莫斯他们。
维达尔没有看到潘西和阿莫斯,他们去了霍格莫德所有的店,甚至还去德拉科声称他这辈子都不会踏入的猪头酒吧,但是他们两个也不在那。
“他们不是说会和我们一起的吗?”维达尔问。
“我想我知道他们在那里了,但是你绝对不会想去。”
“别说得好像你非常了解我一样,我现在就很想去看看。”
德拉科无奈地带他去了上次来的时候,他刻意回避的那家店——帕迪芙夫人茶馆。
维达尔沉默着在这家用粉红色的蝴蝶结装饰的茶馆前站了很久。
“你现在还想进去吗?”德拉科嘲讽着说。
维达尔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家茶馆,从他这个位置可以看到坐在门口的那对情侣正在热情地接吻:“我没办法直视他们两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