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什么?”宋玉转过头,往上看得到他薄薄的下巴,还有高挺精致的鼻尖。
嘴唇弧线饱满,唇色浅薄,玉一样的人,好看的不行。
宋玉忍不住又爬上去亲了他一口,把他亲的迷迷糊糊,头昏脑胀。
“我说,你能不能多爱我一些?”他喘着气问道,脸上因为呼吸急促浮现几丝薄红,整个人都泛着一股别样的艳丽。
看的宋玉心怦怦眺,又一番对他上下其手。
“别....别闹了,等....等会还有宴会。”他抱紧她,不让她到处作恶,声音十分隐忍难耐。
看得出他确实是十分难受了,宋玉在这才停止动作,躺在他的怀里,静静地等他冷静下来。
宋玉像是下定了决心,郑重其事对他承诺,“只要虎头寨招安,我就去做你的相爷娘子,从今以后只有你一个人,也只爱你一个人。”
她之前不想与他成亲的原因无非是觉得做高门府第的娘子拘着了她的自由,可她又确实是喜欢他的身子,想与他在一起胡闹,若是梁揽洲真的愿意帮她招安,她做相爷娘子也不是不行。
人为了自己的目的总要付出些什么,她愿意为了梁揽洲付出一些自由,这是她想了很久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的。
“你可是当真?”他惊喜道。
“自然是真。”宋玉无比郑重道。
谁让她这么馋他。
第66章
等到了清风岸, 外面围满了官兵,此行太子确实是别有目的。
感受到这帮人武功高强,都是精锐中的精锐, 在场武力至少上百人, 宋玉悄悄捏紧了手中的佩剑。
梁揽洲趁人不注意,轻轻捏捏了宋玉的手心, 低声道,“别怕, 他不敢拿我怎样, 跟在我身后就好了。”
宋玉走进了他,同样低声道, “我们快些回家吧, 你少跟他废话,要死的鱼儿, 蹦哒不出太多的水花。”
常跟在梁揽洲身边,她也大约知道太子深陷淤田案不能自拔,一朝太子, 作为淤田案的最大利益着,这案子本就是烫手山芋,谁也不敢查, 一不小心就可能成为皇室的炮灰,放眼朝堂,只有梁揽洲敢冒着风险接了这个案子。
眼见圣上马上要亲审案子,等到证据都全部交上去,铁证如山, 太子也要完蛋。
太子兴许是听到了些许风声, 忍不住狗急, 设了鸿门宴等梁揽洲,目的显然是司马昭之心,为梁揽洲手上的证据而来。
只不过今日设宴,注定无功而返,朝中都已经风声鹤唳,梁揽洲作为此案主查,又一向在朝中保持中立,如何会冒着风险保太子,如今这太子,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证据被呈堂供证那一日,就是太子倒台之时。
太子坐在最上方,手里拿着酒杯,嘴角挂着浅笑看着梁揽洲一步步入座,身旁还跟着那个女人。
她好像是叫宋玉是吧。
视线相交,太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察觉到太子的目光,宋玉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她不自在的抖了抖身体,跟随着梁揽洲一起坐下。
旁边的梁揽洲把自己的坐垫挪到她那,桌底下的手五指交叉,他低声安慰道,“别紧张,有我在。”
宋玉依然脸色紧绷,全身都是随时应敌的状态,“太子......不对劲。”
梁揽洲一脸询问。
“他像是冲着我来的。”
两人被一阵笑声打断。
“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子端着酒杯,笑的一脸惬意的朝二人走来,“梁相好风光啊,又给父皇办成一案,这朝堂上下,就没有梁相办不成的案子啊。”
“太子过奖,臣只是侥幸罢了,不敢居功。”梁揽洲照样面带微笑,举杯敬太子,姿态优雅。
梁揽洲正准备喝下去,却被太子一手拦住,他抬眉看向太子。
“怎能让梁相亲自斟酒,这第一杯酒,应该是我敬梁相才是。”太子语含深意。
太子拿起桌上的酒,亲自到了一杯递给梁揽洲。
“敬梁相为我朝鞠躬尽瘁,为民谋利,查清淤田案,清算朝中□□势力,不愧是前朝宰辅后人,我朝幸甚至哉方能有梁相这种名相啊。”
太子自己就是淤田案最大恶首,说这话明显就是在阴阳怪气。
梁揽洲轻微拧眉,接过眼前的酒,面不改色的喝下。
“听说梁相已经将所有证据递交了,这淤田案背后之人,怕是一个也跑不掉了吧。”
其实梁揽洲并没有递交太子的证据,他并不想亲自办他,这样自己落得一身骚,只不过太子太猴急,这样一来,倒是有些司马昭之心了。
“也未必见得。”梁揽洲看着太子,“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怕就是怕在结果出来之前有些人自乱阵脚,不打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