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爬在皮肤上,暖意浸透皮肉,酥软了戚在野的身体,他就像一条渴水的鱼,不断汲取着拂莱.丹戈的津液存活。
戚在野吻得忘我,一时没察觉到家居裤被扒了,四角内裤里还钻进一根硬涨的异物,直到拂莱.丹戈贴着他的大腿内侧动起来,他才回过神,委婉地说:“你是不是太久没做进错地方了?”
拂莱.丹戈笑的时候,喷出些许气息到戚在野的脸上,吻了吻他嘴角道,没错,就是这。
戚在野不解他意,勾勾他手指催促道:“你慢吞吞的,他们可快回来了。”
“放出笼的小狗,正尽情撒欢呢。”
戚在野笑着打他,“不许这么说我女儿。”
性器被内裤勒着,贴着大腿内侧的皮肤进进出出,龟头会时不时顶到戚在野的会阴处或囊袋上。老实说,戚在野这会产生的快感全部来自拂莱.丹戈本身,是源于心理上的,而非生理。
尽管不大清楚拂莱.丹戈为什么会突然玩起了擦边,但戚在野很享受这样的亲近,便默许了他这么做。
“所以,这样做也会让你有快感?”
戚在野一开始云里雾里,但后来又立刻想到了新婚夜与霍仲希的那场欢爱,那次对方顾忌他怀孕,所以只用了他的内裤和大腿发泄,他实在想不到拂莱.丹戈会在这时候旧事重提。
他失笑道:“你吃醋了?好吧,我的回答是,还行吧,不及用后面来得爽。”他看着拂莱.丹戈假模假样的绅士笑,无奈拍了拍他的脸,“啧”了一声,“还得哄你。起来,我们换个位置。”
两人交换位置,拂莱丹戈坐到躺椅上,戚在野提了下松垮的裤子,扶着腰跪到他腿间。
“阿野。”伯爵此时出声似是想阻止,但他的肢体动作却又没这个意思。
“你想我这么做很久了吧,那为什么只是想呢,你可以对我提出要求的。有些事你想做就去做,还是说,只有想象才能带给你快感?”戚在野握住那根湿润的东西,温柔地吻在顶端,又拿舌尖抵住马眼吸吮,然后张开嘴,毫不犹豫将它含了进去,几乎是立刻,粗长的肉棒在湿软的口腔里又涨了几分,顶着戚在野上颚,并堵住了喉口。
戚在野咽下一开始的不适与反胃,卖力吞吐起来,发出“咕叽咕叽”又黏黏糊糊的声音。他舔着肉柱上狰狞的青筋,用舌头感受它表面的起伏,他的口液均匀地附着在伯爵色泽漂亮的性器上,像镀了层亮膜。
戚在野咬得很不专心,偶尔会吐出性器去含那两个囊袋,舔上面的沟壑,又或是轻轻用牙齿拉扯那层皮。他细心地含弄这大家伙,如对待恋人一般,深情专注地亲吻着它。
跪得久了,戚在野腰上泛酸,他便吐出性器,伏在拂莱.丹戈的膝上休息,对方摸着他的耳垂,然后又坐起身,弯腰吻他的头发。
“拂莱,我这次来,确实不是来找你回去的。”戚在野抬头看他,笑吟吟的,这是在拂莱.丹戈看来有些可爱的笑容,“我是来找你谈恋爱的。我想到你在年轻时候,因为丹戈家族的罪孽痛苦不堪,一定错过了很多美好的人或事,所以我想带你去体验一番。既然我们离了婚,将来又确定要在一起,那在重新结婚之前,不如谈一场恋爱,弥补那些遗憾和缺失,你愿意吗?”
拂莱.丹戈的回答是一个激烈的吻,戚在野被对方从地上提起来,重新放到躺椅上,他把自己的下半身扒了个干净,分开腿挂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
“剩下的你来,我想要你主动一回。”
拂莱.丹戈单膝跪在他腿间,从上而下地看着他,目光从脸移至毛衣下隆起的孕肚,然后弯下腰吻他,戚在野热情回应。
两人做得很小心,毕竟怀的是双胞胎,肚子要比一般的孕夫大。可做得轻了,戚在野又觉得隔靴搔痒,他咬着自己的毛衣,露出一片光滑的胸膛,拂莱.丹戈边挺着性器在他身体里进出,边含着他的乳珠吸吮。
他嫌伯爵动作慢,身体里的痒意一股股地往外冒,忍不住夹紧了挂在扶手上的腿,“可是我真的想要重一点。”他几乎是哀求道,“又撞不坏,你偶尔也听一次我的话啊!”
伯爵自然不会听他的,他时而吻他的唇,时而又连绵吻在他的脖颈、锁骨以及胸前。
戚在野揪着自己的衣服,感觉欲望被撩拨得越来越旺盛,可却迟迟没有得到纾解,他不得不抓着拂莱.丹戈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说:“烦死了,你真是一点也不听话!”
拂莱.丹戈一怔,然后埋在他脖颈间笑出了声。笑过之后,他按着戚在野的意思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只是才撞了一会,戚在野又带着哭腔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