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点,大!”荷官响亮的喊出了数字,而柱间耸耸肩,输钱对于他来说,是家常便饭。
他已经很久没有赌钱了,过去田岛时常约束他的时候,他喜欢有事没事偷偷趁着出任务玩一把,可是有一天,田岛管不了他了,他反而将这个爱好搁置了。
如今,听着赌档里人们的吹口哨声,尖笑声,竟然会觉得有些怀念。
“柱间大人,原来也会输钱!”有人笑着说道。
柱间说道:“其实我经常输钱的。”不过无所谓,他只是来赌档里寻找那种不确定的快乐,输钱只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情。
玩骰子的时候,时间过得飞快,明明到了夜深的时候,但是柱间却很精神。在高度亢奋的环境下,人似乎也不觉得疲倦,在赌档里除了那些输的连底裤都没的家伙,似乎所有人都在这里拥有发泄不完的精力。
柱间的玩乐终止于最后一枚银币花完,他摊开手,对此表示无可奈何,旁边的人拍着他的肩膀说:“柱间大人,下次努力!”
“我的运气有这么差吗?”柱间边说着边摆摆手,他走出了房间,却看着门外的人停住了脚步。
柱间看着斑,笑着说:“怎么了?你也心情不好来赌钱?”
斑没有说话,他看着柱间脸上的笑容,他想问柱间,为什么他能够笑出来,他们之前讨论的内容,柱间就这样已经忘在了脑后吗?
柱间看着斑,歪着头说:“怎么,不说话了?”
斑说道:“柱间,有时候我觉得我实在不懂你。”柱间想说什么,但是斑没有给他机会,说道,“我来接你回家。”
“谢谢你。”这一声谢,疏离客气,听上去像是说给陌生人听的。
斑没有说话,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幕 四零五
斑因为小鹤而耽误了一天的行程,于是第二天早早的,斑就已经出发去了任务的路上。任务是火之国的大名委派的,斑没有拒绝的余地,哪怕心里不想出去,也得遵照着大名的命令,前往一个偏僻的国家里去夺取一样宫廷失窃的秘宝。
而小鹤打了同学的事情,也就不得不由柱间来处理。
第二天小鹤同晴树进了前厅,看到前厅里坐着的人,小鹤心里就有些不自在。
可是该问的话,总归要问,小鹤说道:“母亲,父亲呢?”
“斑因为任务出去了,过几天才会回来。”柱间这样回答到,斑的任务他也知道几分,几天不过是粗略的数字,毕竟失窃的秘宝没有那么容易找回来,如果秘宝出现了什么损伤,斑的夺宝任务,很快就会成为大名发泄怒火的报复任务。
小鹤有些神态讪讪,柱间说道:“晴树,小鹤昨天打人的事情,他有跟你说起吗?”
晴树看了小鹤一眼,说道:“母亲,小鹤是因为被人欺负了,才会反抗的。”
柱间看了小鹤一眼,有些谅解的点了点头,说道:“小鹤,作为忍者,用拳头解决问题并没有什么不对,但是……下手要记得干净一点。像你这样闹的人尽皆知,大家只会笑你不够聪明。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下次要打的话,就赢的漂亮一点。无论是你父亲,还是我,我们从来不在打架中输人。”
这通跟小鹤预想中有些不一样的说教让小鹤瞪大了眼睛,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被晴树的手肘碰了一下,晴树说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跟母亲说知道了。”
小鹤说道:“……母亲,我、我知道了。”
柱间点了点头,说道:“用饭吧,然后我陪你走一趟学校。”他这么一说,反而让小鹤心里更加忐忑了。
当然和小鹤预想中的有些不一样,到了忍者学校的柱间再也没有“语出惊人”,似乎又成了大家心目中那个开朗大度的木叶火影。看在柱间的面子上,家长的追究不了了之,连小鹤的过错也被大事化小,得了一个不痛不痒的处分。等到柱间走之后,小鹤在放学的时候,才把晴树约出来,说起了两个人的悄悄话。
晴树说道:“怎么了,受到很严重了处罚了?”
小鹤古怪说道:“就是一点也不重,我才觉得奇怪。”他这样一说,晴树立刻就明白了,他想到是柱间陪着小鹤一块去见人家长辈的,顿时明白这件事是怎么化小的,晴树说道:“所以说,你平时收敛点,就算……他不如父亲待我们一般,但是总归不错。”
小鹤有些不服气,但是今天免了责难也都仰赖于柱间的身份,想要说的话也根本立不住脚,于是小鹤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就你啰嗦,你到千手家,人都变成了老妈妈了。”
晴树说:“我觉得你怕是皮痒了。”他说完,就开始咯吱起小鹤,小鹤扭过身子闪避开,就同晴树两个人过起了拳脚,他们两个人在往常见面的地方,你追我打,看起来感情格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