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我爱你……你太好了……”泉奈此时的声音仿佛要跟那些记忆合为一体了,柱间感觉到自己的背脊被爱怜的亲吻着,在记忆和身体的双重夹逼之下,他身体一颤,又来到了一次高潮,可是这个时候,泉奈还不肯放过他,一次次地操弄着敏感的子宫口,柱间只觉得下腹一股液体紧跟着高潮激射而出,浇淋在地上,而他全身的力气好像也在这个时候被抽空了一般,柱间整个人都趴下了。
他躺在那里,因为喘息而胸口一阵起伏,泉奈的性器还没有软下来,他抱着柱间,想要疏解欲望却又不敢再进入到那桃源乡里一阵操弄,只能抱着柱间,嗅着那夹杂着乳香的气息,性器在柱间的两腿之间磨蹭着,手指不时夹弄着柱间的乳首。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柱间颤抖着身体,那不断在腿间磨蹭的性器也让他两腿发软,和泉奈维持这样亲密的狎弄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到一股热液射在了自己的腿间。而气喘吁吁的泉奈将柱间抱得更紧,感受着柱间身上的体温和汗水,那独属于柱间的气息让他心生安定。
被泉奈搂住身体的柱间好一会才缓过起来,当他感觉到一点气力的时候,他一把推开还想亲吻自己的泉奈。
“柱间?”泉奈还没有从美梦中回过神,等柱间的体温被夜晚的凉意带走些时,他才恍惚回过神。方才的狎昵,此刻如同春梦被晨曦啼破,让人的心头不免怅然又回味。
“天快亮了,你该收拾了。”柱间裹着自己的衣服,沙哑的声音透着两分薄情,他扭过头看着窗户外靛蓝色的天空,这会正是晨曦来临之前,只要走到窗前就能看到地平线上过渡的颜色。柱间仓促束好自己的衣服,然后打开了窗户,他坐在窗台上,让凛冽的风吹走自己身上那些暧昧的气息。
在泉奈看来,此刻的柱间甚至显得过于冷酷了,他对于方才的春情与狎昵没有丝毫的动容,仿佛真的如同一开始所说的,这就是一个对斑的报复。柱间将感情轻而易举的抽回,当他不再是田岛替身时,柱间连一眼都吝啬给予他。
“柱间……”泉奈看着柱间被夜风吹起的长发,柱间将它挽在耳后,他侧过脸瞥了眼泉奈,等待着他的下文,“你后悔了吗?”
“没什么可后悔的,我不是女人。”柱间低垂着眼,“不会哭哭啼啼的喊着守节的话,我已经背叛你的父亲了,一次如此,两次如此……”他有些讽刺的看着泉奈,“你们两个,真的把我当成女人看待了吗?”
只是被柱间的目光扫到,泉奈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独占、报复……”柱间少有的冷笑两声,他望着屋子外苍茫的天空,那比海水更深的靛蓝色让人的心似乎在这个时刻都变得荒芜起来。在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什么都不要在乎好了,不要他的坚持,不要那些颜面,让那些东西都见鬼去!他该带着他的辉夜,去任何他们想去的地方……
然而,当裸露在外的皮肤变得冰凉的时刻,柱间又回过了神,他听到辉夜说道:“柱间,有一天你会得到自己想要的自由……”
“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真讽刺。”柱间说完,跳下窗台,他得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身体里的东西取出来,让这一夜所发生的事情,再度被平静掩盖。
泉奈撑在窗台,目光追随着柱间的背影,此刻他的额头也开始作痛,宿醉的后遗症在此时格外的明显。他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却又感觉到两手空空,冷风直灌入他的衣襟,此刻的春意还十分料峭。
幕二八四
柱间回到屋子里,空荡荡的屋子里,少了几分人的味道,柱间脱下身上有些皱的衣物,将它们脱下来,光裸着身子在屋子里寻找着可以擦拭衣物的东西。仓促之下,他将抽屉也翻乱了些,就拿着干净的帕子将身体里的东西抠出,然后擦拭着带着男人欲望味道的汁液。
柱间皱着眉头将那些东西处理了,这才变回男人的模样,把凌乱的头发束好。这时,他也感觉到疲倦席卷而来,柱间强撑着精神,把东西规整好,却意外的在抽屉里发现了不知道放置多久的信封。
信封上是斑的字迹,柱间用手将散乱的头发向脑后草草扒着,然后撕开了信封,借着晨曦的光看着上面的字迹。
这是斑那天晚上留下的信件,向他解释为什么离开,以及让柱间相信他,他真的有在行房之前吃药。柱间看着斑在信中恳切的言语,如果不是知道这是斑写的,或许旁人会以为这是个谦逊深情的人。柱间将信顺手放开,躺在蜜豆为他铺好的床铺上。
他为什么现在会看到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