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再吃点东西……”他低声劝着,将一些好入口、好消化的东西送进柱间的口中,当看到那些东西消失在柱间的口中时,他又斟了浅浅的一杯酒,送到柱间的面前。
柱间低垂下眼,用几乎是柔顺的态度吃下了,他望着此时的扉间,嘴角的笑有些讽刺,但是却又让人觉得好看。扉间没法抵抗这样的他,尤其是当软和的舌头舔吮着他的指头,那美妙的一刻,让他的神智都为之丧失。他跌落在深渊之中,并不想从中爬出,这其中有太多渴求不得的美好,让他将手中的一切都甘心失去。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两个人已经从几案前转移到了床榻上,柱间的衣衫半褪,他丰满的胸脯在领口前呼之欲出,柱间用手轻轻挽着,然后用一双眼睛看着扉间手里的酒。他凑了过去,扉间将它们拿开了些,柱间有些不满的说道:“你还想怎么样?”
他用女人的声音说起这样的话,突然多了几分的轻柔,让扉间的精神都随之飘飞起来,他的手不自觉拂过柱间的长发,那柔滑的质感让他有些沉迷。柱间伸手去碰他的酒壶,动作就像是猫一样的迅捷,扉间及时收回了手,可是那酒液却洒在了他的腿间。柱间看了他一眼,将他裤子拽下,然后低头舔吮着那里,那里是临近大腿的位置,柱间伏在扉间的膝头,探出舌头舔弄着被酒浸润过的皮肤。扉间甚至能感觉到柱间的呼吸喷吐在自己的腿间,这让他的性器硬得有些胀痛,他低声说:“那里脏,不要……”
柱间不说话,只是探出舌头舔舐着。他能感觉到柱间有意的用舌头在那里勾画着,仿佛认定了这只是他的花样。
扉间没法辩解,他只是看着柱间的发旋,等那酒的余味消失殆尽后,柱间就坐起身,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扉间看着他的神情,觉得此时的柱间熟悉又陌生,和柱间不同,他没有喝酒,但是这样的柱间却让他有了豪饮过烈酒的感觉,晕眩之余又带来激烈的快感,消磨着他的意志。
鬼使神差的,扉间将酒带倾倒在自己的裆部,柱间伏身过来了,他含住了那里。隔着布料,那感觉都让扉间的思绪为之飘飞,他倒抽了一口气,感觉到柱间熟练的舔吮着那里。上一次,他还在苦苦挣扎着,甚至没有去感受被舔吮着要害的滋味,只记得快感直接将自己的理智击得粉碎。但是,这一次,他清晰地意识到,柱间的动作是熟稔的,舌尖顶弄着他饱满的柱头,有节奏的用舌尖在铃口的位置舔弄着。柱间随后将它吞入口中,一时吞得很深,深到能用喉头挤压着敏感的柱头。扉间只觉得自己的感官一时都集中到了身下,血液也都集中在了那里,他低头看着沉浸在舔吮男人性器中的柱间,忽然意识到,从前柱间也和其他人这样过。
那些男人,也和他一样,享受着过这张灵活湿热的口,甚至……比他更多次的,将他生涩的兄长,一点点调教成了现在的模样。
扉间感觉到自己的心口涌出一股狂悍的妒忌,他的手放在柱间的颈后,感受到柱间因为吞咽而传来的震动——他如此的陶醉其中,看起来也不单是因为酒的缘故。
是因为那些男人吗?将他的兄长一步步调教成了现在的模样。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将他们撕碎,或者他早就该这么干了!
扉间在这时忍无可忍,挺动着自己的欲望,他的性器在柱间的口中抽插起来,就像是操弄女人的花穴一样。那胀大的欲望将柱间的口撑开成了圆形,柱间想要吐也吐不出,只能任由着扉间在自己的喉咙里驰骋着。饱满的柱头向着喉咙的深处挺动着,他甚至能感觉到那轻轻颤着的小舌头,他此时早已经失去理智,哪怕柱间忍不住紧拽着他的身体,他也没有松开对柱间的桎梏。
他也想像那些男人一样,他也渴望能够得到兄长的爱慕,他也希望……
扉间脑子里一时混乱极了,他低吼一声,将欲望中的精液射在了柱间的口中,白浊一下子盈满了柱间的口中,甚至还不止,柱间吞咽不下的,就从口中溢出,扉间抽出自己的欲望粗喘着,而柱间也像是气力被抽空了一样,只能脸埋在扉间的裆部,男人的精液混合着酒的味道,让柱间意识有些不清醒的磨蹭着那里,精液蹭在了柱间的脸上,让此时的他显得格外的淫乱。
扉间用手抹去柱间脸上多余的精液,然后他触碰着柱间红肿的唇,那里因为充血而显得更加美艳了,柱间抬起头,看着他,喉头滚动着,这场景让扉间看得胯下一紧——柱间竟然吃下了他的东西。
所以,只要满足了柱间,即便是做了这样的事情,也可以被原谅。